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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學校奠基

在白姐榮升為書記之後,學校專案的奠基儀式被提上了日程。就在與劉小莉共進晚餐的第二天,我也正式踏入了連安鎮鎮黨委辦公室,開始了我的新工作。這個辦公室共有六名成員:一位主任,兩位副主任,以及三位沒有職務的科員。主任肖先生,年近四十,曾經在附近的鄉鎮擔任過沒有實權的副鎮長。後來,透過某些關係,他被調到連安鎮黨委辦公室擔任主任,併成為黨委常委班子的成員。在連安鎮工作的五年裡,他一直全心全意地協助書記完成各項任務。

隨著原先的副書記升任為西部水鄉的一個鄉鎮的鎮長,連安鎮的三把手黨委副書記的位置出現了空缺。上次組織部副部長過來時,曾向白書記詢問合適的人選推薦。此事只有白書記知曉,而鎮裡面各個黨委常委都有意競爭這個位置,因此連安官場又掀起了一股暗流。肖主任在黨委常委中排名第九,對此事並未多想。但他曾有過擔任常務副鎮長的想法,畢竟他曾擔任過具體工作的副鎮長,雖然沒有做過全面工作,但在擔任黨委辦主任後,他開始接觸全鎮的全面工作,積累了不少經驗。如果他能夠成功競選常務副鎮長,他的常委排名也將提前到第四位。

肖主任早已得知我的到來,他熱情地為我安排了座位,緊鄰副主任宋楚梅。宋副主任年約三十,身材姣好,她的丈夫是市民政局的副局長。由於連安鎮距離市區不遠,她每天都會回到市區居住。與我一起工作的兩名科員,一男一女,年紀相仿,可能是剛畢業兩年的大學生。在接下來的工作中,我們將共同完成白書記交給我們的任務。

我剛剛坐下不久,尚未正式開始工作,就接到了小菲的電話。在電話裡,她告訴我:“學校的專案,外資方的資金已經全部到位。盧村長詢問是否要舉辦一個奠基儀式之類的活動?他讓我來請示一下領導。”“好的,這件事我來處理吧。那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舉辦呢?” “專案辦決定在今天下午,其實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只是前段時間書記的人選還未確定,所以具體時間也就沒有定下來。現在白書記已經上任了一段時間,想必她也有時間來參加我們專案的奠基儀式。”聽到這裡,我明白了情況。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立刻前往白姐的辦公室。我輕輕敲了一下門,開門的是白姐的辦事員呂小薇。她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長得十分漂亮,而且很懂得察言觀色。看到是我來找白書記,她立刻讓我進來,然後小心翼翼地進去請示。白姐在裡間的辦公室也聽到了動靜,知道是我來了,所以還沒等呂小薇進去請示,就開口說:“小薇,讓小莫進來吧,你去倒一杯茶過來。”

聽到白姐的指示,我走進了她的辦公室。白姐看到我進來後,從她的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我身邊坐下,問道:“阿偉,過來找我有什麼事嗎?”這時,呂小薇也泡好了兩杯上好的紅茶,遞給我們。她很驚訝地發現,白姐竟然從座位上走出來和我一起喝茶、談工作。這在她看來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以往無論是鎮長還是下面的局長過來,白姐都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和他們談工作。然而,我的到來卻改變了這一切。她默默地離開書記的大辦公室,輕輕關上門,回到自己的小辦公室。

我輕輕瞥見小薇細心地關上了辦公室的門,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與白姐親密的時光。我發現自己內心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我迅速將白姐緊緊地擁入懷中,深情地吻了她一下。白姐似乎有些不自在,她推開了我說:“阿偉,這裡是辦公室,我們不能這樣。你真的想念我嗎?今晚回到市區吧,我也有些期待。但我們現在還是專注於工作吧?”看到白姐堅決的態度,我放棄了進一步的親密行為。

於是,我與白姐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拿起茶杯,飲了一口清茶,試圖平復自己略顯激動的心情。我坦然告訴她,過業找她是因為學校專案準備了一個奠基儀式邀請書記去參加,這是專案也是書記上任連安鎮後啟動的第一個重大專案,她出席奠基儀式將是對外展示最好的宣傳和增強外資方的信心,同時也能為下一個地產專案增加官方的支援。白姐聽後沒有反駁,表示:“好的,下午我們一同前往。你坐我的車去,讓村裡安排好。下午兩點出發,參加完活動後,我們一起返回市區。原本下午我還計劃去另一個村考察,我會讓小薇安排到明天。今天下午她就不必陪同了,你幫我開車。”我欣然應允,這正是我所期望的。

隨後,我們討論了一些其他的工作事宜。白姐提到最近有許多人前來拜訪,暗地裡請求她推薦副書記的人選,這讓她感到困擾。我好奇地問:“白姐,你有合適的人選嗎?”“目前還沒有,所以我不想太在意。讓他們自己去競爭吧。”她回答道。“你對找你的這些人都是同樣的態度嗎?”“當然了,我不希望剛剛上任就得罪了常委們。我會公平對待每一個人。”聽到這裡,我鬆了一口氣。

最後,我表示要立即回去籌備下午的活動,並提議一點四十分出發。白姐同意了這個時間安排。

我回到隔壁的黨委辦公室,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正準備撥打電話給小菲時,肖主任從他的小辦公室走了出來,向我輕輕招手,示意我到他的辦公室談話。我立刻放下手中的電話,走進了他的辦公室。肖主任非常客氣地對我說:“小莫,請坐,我為你泡杯茶。”我連忙擺手說:“主任,還是我來吧。”沒等他回應,我就動手泡茶了。肖主任看到我如此主動、善解人意地與上級相處,心裡非常滿意。

茶泡好後,我為肖主任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肖主任這才緩緩開口說:“小莫,聽說你和書記的關係很不錯,對吧?”我有點尷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只能含糊其辭地答道:“這個,有點吧,還可以。”

肖主任接著說:“小莫,實不相瞞,這次官場變動,我也有想法。以前沒有合適的位置,所以我也沒多想。這次副書記和常務副鎮長都空缺,我心動了。”我吃驚不已,我和肖主任並無深交,他怎麼一見面就跟我說這些心事?轉念一想,鎮上的事情都擺在明面上,他敢說出來也不奇怪。何況他打聽了我是跟著書記過來的,和書記關係應該不錯。

我忙問:“那主任你有沒有把你的想法和白書記說過啊?”肖主任嘆了口氣說:“唉,小莫啊,你知道的,我和白書記剛認識不久。我要是貿然向她提出這些要求,擔心她會對我有什麼看法。不過我之前做過一段時間的副鎮長,有實際工作經驗,這個辦公室主任也做了幾年了。所以我想請你跟白姐說一下,能不能調整一下我的工作環境?”

我想了想說:“這個倒沒什麼問題,副書記的競爭可能相當激烈,而常務副鎮長的位置競爭相對較小。有一些非常委的副鎮長正在四處活動,想爭取這個位置。如果你去爭的話,勝算應該很大。你現在在黨委排名第九,做常務副鎮長也比較合適。”

肖主任點點頭:“是啊,副書記我是想都不敢想的。現在只求老弟你能跟書記說說,看能不能讓我去試試常務副鎮長的工作?這對我來說是強項,我有信心能和吳鎮長配合得很好。”

與肖主任探討完這些事項後,我意識到白姐交付給我的任務尚未完成。因此,我急切地表示需要撥打電話回教育科,事情頗為緊急。肖主任似乎還有話要說,於是提議我在他的辦公室裡撥打電話。無奈之下,我當著他的面,聯絡了小菲。

電話接通後,我立刻告知小菲:“請立即通知盧村長和其他人,白書記已確定下午兩點整會出席學校的奠基儀式。書記工作繁忙,所以前期準備工作必須提前完成,不能讓書記等待。”小菲在電話另一端也急忙確認了相關事宜。通話結束後,肖主任似乎察覺到了事情的重要性,他急忙說:“小莫,若你真的很忙,我不留你了,你去處理吧?”

“主任,我已經安排教育科的人員處理相關事宜。主要是因為書記下午要參加學校專案的奠基儀式。為了參加此次活動,書記讓小薇已經調整了她下午的行程。所以我現在並沒有太多事務需要處理。”我解釋道。

“那就好,那就好。小莫,我的件事還需要麻煩你。”主任說。

“沒問題,下午我會陪同書記參加該活動。如果有合適的機會,我會向書記提及此事,相信很快就會有喜訊。”我充滿信心地回應。

與肖主任的交談很快過去了,下班的時間也到了。主任邀請我中午一起用餐。我趕緊推辭:“這不太合適,下午我還要陪伴書記出差。她讓我負責開車,所以和主任吃飯時若我不喝酒的話,豈非拂了主任的面子?還是下次吧,等我和書記談了你的事情並有了結果後,我們再一起吃飯?”聽到這裡,主任也無話可說,畢竟這是實情。

正午時分,我與小菲如約出現在停車場。我吩咐小菲先行駕駛專案辦的車輛前往袁山村,並視情況決定我是否乘坐她的車返回。小菲深知我此行的目的是協助書記駕駛,並未多加揣測,徑直駕車前往袁山村等待。

我在停車場稍作等待,隨後看到白姐身著合體的職業套裙,步伐輕盈地走來。她微笑著向我遞來寶馬車的鑰匙,我默契地走向駕駛座,而白姐則坐上了副駕駛。

我與白姐一同驅車,沿途聊著天。我突然想起肖主任上午與我談話的內容,決定為白姐尋找更多得力的助手。於是,我試探著說:“白姐,今早我到你們黨委辦上班,感覺肖主任是個非常出色的人。不知您對他有何瞭解?”她回答道:“我對他並不太熟悉,只是聽說他在主任的位置上已經任職五年多了。至於他的能力如何,我確實不太清楚。”

我接著說:“從您的辦公室回來後,肖主任找我談了話。我覺得他很有能力,能夠很好地理解上級領導的意圖。他也很坦誠地談到了自己十多年的仕途生涯,我感覺他的整體官場適應能力很強。只要有一個能力強的領導,他必定會全力配合,將自己的能力發揮到極致。”白姐聽後,沉思片刻,說道:“阿偉,你是覺得肖主任可以勝任我們鎮的黨委副書記嗎?”我回答道:“其實肖主任並沒有想過要競選副書記,他更傾向於競選我們鎮的常務副鎮長。目前他已經是我們黨委的常委了,而且他也有過多年分管副鎮長的經驗。所以我覺得他完全可以勝任常務副鎮長。”

白姐聽後思考片刻,接著說:“原來他並不是競選副書記,而是競選常務副鎮長啊。那倒是簡單一些。我會考慮一下的。只是他離開後,我們的辦公室主任該由誰來接任呢?我可不想找一個與我們格格不入的人進來擔任常委兼辦公室主任啊。”我提議道:“可以考慮一下副鎮長李小桃。她現在也已經算是我們這邊的人了。她比較中立,從團委書記轉到副鎮長的位置對她來說有一定的挑戰性。但若是做辦公室主任的話,她可能更容易駕馭這個職位。畢竟她以前是從事思想工作的團委書記。”白姐聽後眼前一亮,覺得這是個好辦法,說道:“這個建議不錯,這樣在開常委會的時候我也會輕鬆一些。”

在話語間,我們已抵達袁山村南方明珠國際外語學校的奠基儀式現場。車輛剛穩穩停下,我便看到村長、書記,以及外資公司負責人、分管教育口的李小桃副鎮長、鎮教育科周科長等一眾人在入口處整齊地等待白書記的到來。由於並未收到跟隨白書記入場的指示,我選擇在外部等候。此時,小菲也來到我身邊詢問:“阿偉,你為何不隨書記一同進去?”“這裡哪有我們的位置啊?”此時,袁山村的村幹部們紛紛向我致意,畢竟我們之間有過一段交情。村長也看到了我,但由於事務繁忙,他僅是用眼神和我交流了一下,並未走過來打招呼。

值得一提的是,國樑在主席臺上佔有一席之地,作為施工方的代表。隨著各方代表的發言,他們詳細地描述了學校專案的歷史背景,並高度讚揚了提出這個專案的鎮黨委書記的前瞻性、正確性和歷史代表性。隨後,眾人都移步至旁邊的奠基工地,幾位代表和領導剷起一小鏟泥土,隨後燃放了開工大吉鞭炮,標誌著奠基儀式暫告一段落。

白書記被眾人簇擁至村會會議室聽取各方的彙報。而我選擇與國樑在外部一處角落交談。國樑似乎不經意地提及了上次的公關美女事件,並表示我們都是男人,這件事可以算是對我的一點小回報。至於介紹費,他承諾會按照行業規則支付給我。我連忙讓他直接將介紹費交付給村長,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國樑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自然應允了我的要求。在結束對話時,我再次提醒國樑不要再找那些女孩過來,表示自己對此已感到滿意。國樑也答應了我的要求,並表示日後會尋求我的關照。

此外,我還向國樑透露了學校附近將引進一個大型房產專案的訊息,該專案的規模將是學校專案的十倍以上。我和他說到時候幫他想辦法申請一部分專案給他們來修建。國樑聽聞此訊息後十分高興,當即表示晚上要與我共進晚餐。我解釋晚上需與書記一同用餐,無法陪伴他。國樑深知領導的重要性,於是提議改日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