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姐說完後,我迅速趕到了她們小區門口不遠處的一個夜宵攤。夜宵攤的氛圍十分熱鬧,不少食客正在享用著美食。然而,我發現大多數人都是過來喝酒的,有的還點上幾個小菜來下酒,與我想象中的宵夜也差不多。
我找了個空位坐下,點了一鍋海鮮粥,準備打包帶走。等待的過程中,我發現有幾個人朝我走來,其中一位是我曾經認識的阿怡。她看到我後,顯得有些驚喜,與身邊的人交談了幾句,然後走到我面前打起了招呼:“阿偉,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啊?”
面對阿怡的詢問,我有些不知所措地回答道:“阿怡啊,你好,好久不見了。過年時我曾去過你家拜年,可惜你不在家,只有你堂妹在家。不知道她有沒有提起過這件事?”
阿怡愣了一下,然後說道:“噢,三妹確實提起過。那時我比較忙,所以沒有和你保持聯絡。今天和幾個同事過來吃夜宵,你怎麼一個人在這?”
“我在附近租了房子住,現在出來打包一鍋粥回去吃。”我回答道,“還有一個老鄉從老家過來,暫時沒有找到工作,在我那裡借宿幾天。可能過兩天他就要進廠上班了。”我不敢把實情和她說清楚,也說不清楚啊,自己和白姐的那種關係,如果說出來,不但阿怡會不高興,也許白也會不高興的。只好先找個藉口敷衍著吧。
“這樣啊,那以後有機會再聚吧。你現在還在原來的公司嗎?”阿怡繼續問道。
“不,我已經從原來的公司辭職了。現在在連安鎮政府小車班工作。”我回答道。
“變化真大啊!好吧,我先過去了,明天再聯絡你。你的傳呼機號碼沒變吧?”阿怡問。
“沒有變,你先進去吧,我的粥也快好了,到時再聊。”我回答道。
我把打包的粥回到白姐的房間後,白姐已經洗漱好了,和中午喝多酒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白姐也發現我在看著她,於是就問我:“阿偉,我有什麼不一樣嗎?你這樣看著我?”“白姐,你看上去更漂亮了,我好喜歡你。”我也把我的心裡話說出來,白姐的臉上一紅,說:“你好壞啊,我和以前沒有什麼不一樣啊,只是這兩天和你做了那件事後,可能也會讓我的心情放鬆一點吧,所以才會顯得好看一點吧!”
“也許是這樣啊,我也聽說過,男女之間是相互滋潤的,一般男女之間如果那方面的事情很和諧的話,人也會顯得年輕一點,好看一點的。”我說著我的看法,這時候的白姐,人也完全清醒過來了,思路也是很清晰的。
我們倆小心翼翼地將打包回來的粥分別倒入碗中,然後一邊品嚐一邊愉快地聊起天來。白姐若有所思地問道:“阿偉,你覺得我們在袁山村創立的學校應該起個什麼名字呢?”我回答道:“我覺得學校的名字還是應該由投資方的大股東來決定,我們可以把服務工作做好,這樣就已經很好了。”她又道:“可是現在這個專案,昨天我和村委會以及那幾位中國香港地區客人剛剛簽訂了意向性的協議,我還沒有和鎮黨委的書記溝透過。這個專案對於提升我們鎮的投資環境是有益的,我相信鎮黨委常委會能夠透過。現在我擔心的是那些對我心存不滿的副鎮長們會出來找茬,但也不必過於擔心,他們都沒有資格參加常委會議。”我提議道:“那我們明天還是先回去和鎮長、書記商量一下,把這個專案在常委會上透過了,我們再去找一下分管教育口的市長請示一下,這樣才能確保萬無一失。”“那個分管教育口的副市長據說是招商局外資管理科阿怡科長的母親,你在公司上班時不是和阿怡很熟嗎?要不然,我就把這個任務交給你吧,你先和她打個招呼,然後由我出面去找副市長審批。”
白姐繼續問道:“阿偉,我聽說你們公司的學校專案全停了,這是怎麼回事?還有,你的辭職是否與此有關?”憑藉多年的職場經驗,白姐敏銳地察覺到了其中的問題。我連忙解釋說:“其實,學校的專案和我的辭職並沒有太大的關聯。主要是阿芳家裡可能認為阿芳還是個學生,擔心公司規模擴大後,阿芳無法兼顧學業和公司。於是,阿芳的母親決定親自經營那家公司。我在原來的公司是實際的一把手,現在又換了一個領導過來,所以我的存在對於公司管理來說就是負面因素,我不想讓她們主動辭退,所以我就主動提出了辭職。至於公司原本計劃開展的學校專案,正是我提議的。由於我們公司的業務範圍主要是服務型工業區,但這種業務不是長久之計。因此,我提出開發自己的品牌教育專案。可惜的是,公司資金有限,如果尋求與其他公司合作也是可行的,但這需要阿芳家族去考慮和決策。因此,阿芳的母親認為公司面臨這些危機,需要她出馬來管理那間公司,便與阿芳商議接手公司經營,同時暫停了學校的專案。至於那個阿怡,我的確和她還有聯絡,主要是當時我們的工業區招商過來的資金比較出色吧,也讓她這個副科長轉為正科長,變成了外資科的一把手。其實這一點也許她母親也是幫上忙,不會因為某一件事而將她一下子提拔起來的,畢竟她參加工作也沒有多少年啊。如果我們需要她幫忙去和她母親打個招呼,我想她應該不會推辭的。”
在回答白姐的問題時,我儘可能詳細地解釋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強調了阿芳家庭對公司未來的擔憂,以及他們決定親自經營公司的決定。我也解釋了自己辭職的原因,以及學校專案被暫停的情況。同時,我也提到了阿怡的升遷和她與公司的關係。我希望透過這些解釋,能讓白姐更加了解整個情況。
白姐接著又用她那輕柔的嗓音問:“阿偉,假如這個專案獲得常委的批准,讓你作為政府方面的代表負責這個專案,你有信心勝任嗎?”
我自信地笑了笑,回答道:“白姐,我對自己有信心。畢竟我是從三十年後重生而來的人,而那些在三十年後享有盛名的私立學校的學位,其火熱程度可謂一位難求。尤其是那所叫某華的學校,每學期收到的學費高達十幾億。這一切成就都歸功於它們的品牌效應。而如今,所有人們的思想還停留在公立學校階段,對私立學校持懷疑態度。但只要我們一開始就努力塑造並推廣我們的品牌,我相信未來市場必定屬於我們。”
我向白姐詳述了我的構想,只是單純地分享了我的觀點,並未透露我重生的秘密。對於這個話題,我始終保持謹慎,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與眾不同的過去。
和白姐把學校的事談透切後,白姐也放下心了,感覺這是她上任以來提議的第一個專案,必須成功,而且也一定會成功的。我們看了一下時間也快十一點了,於是白姐的臉上就充滿溫柔的說:“阿偉,謝謝你我工作的支援,讓我好好報答你吧!”我看著她那嬌羞的樣子,知道她想做什麼事了。我也很溫柔的說:“白姐,我也想你了,我先去洗漱一下,你要不到床上等著我?”白姐很開心的回到她那又大又溫馨的臥室,而我就把殘局收拾一下,去了浴室稍微沖洗一下。
想到下午還的三妹做了一次那件事,也沒有把自己處理一下,如果就這樣和白姐抱在一起,說不定她就感覺我身上還有其他女孩的氣息,那豈不是讓她生氣了。雖然白姐也是無權干涉我的私生活的,只是現在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也不能太過份了。我一個人在浴室裡一邊洗一邊想著下午的事。心裡也是有一點隱隱的不安,只是想到白姐下午一直都是處於半醉半醒之間,也許不會去想太多吧?
我很快就到白姐的房間,她在那裡也等了我一小段時間了,有點急。見我過來了,就把我緊緊的抱住,說:“阿偉,為什麼我老是想著你啊,以前五六年都沒有想過那件事,自己的老公發現我不是第一次後,他就不理我了,但是這麼多年我也一點不想,只是和你開了那道口後,我就整天想著和你一起做那件事了!”聽到白姐那誘人的話語,我也很衝動了,兩個人很快就融為一體,一直到天亮。
早上我很準時就起來了,穿好自己的衣物後,白姐才有點意猶未足的問我:“阿偉,什麼時間了?這麼早就起來,我還想你抱一下我的啊?”我連忙說:“白姐,快七點了,要出門了,要不然我們就遲到了。”白一聽也有點著急了,於是也沒有空和我在床上打情罵俏了,一下子就起來了。
在通往鎮府的路上,我慎重地對白姐說:“白姐,經過深思熟慮,我決定出去租房子住。這對我們倆都有好處,畢竟你現在剛剛上任,很多對你不滿的人肯定在找你的把柄。為了避免給彼此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我昨天下午在你小區附近租了一套房子。這樣也能堵住那些政敵的嘴。”
聽到我的提議,白姐先是一愣,但很快便明白了我的用意。她輕嘆道:“阿偉,你的考慮是對的。我們不能讓對方輕易抓住把柄。我雖然渴望能整天和你在一起,但我們都已成年,做事還是得顧及前途和身邊的人。我雖然離了婚,而你還未結過婚,年齡差距也有五六歲,所以我們兩是不可能結婚的。但在你結婚之前,我仍希望能和你在一起。這樣也好,對我們來說是最好的安排了。”
接下來我們轉換了話題,兩個人談論的事情都與工作密切相關。白姐的意思是回到鎮上後,她決定尋求鎮長的協助,探討是否可以立即召開鎮常委會議,以推動這個專案的透過。然而,她有些擔心鎮長的積極性不足。畢竟,學校成立後,鎮長已經退休了,對他而言,這並沒有任何實質的好處。
在駕駛的過程中,我靈機一動,提議道:“或許我們可以請團委的李書記直接向張書記提出這個議題。據傳,他們之間的關係相當友好。”
白姐對我的話表示了疑慮,她詢問道:“你是從哪裡得知這些資訊的?你剛剛才入職不久吧?”
我解釋道:“我在小車班工作,昨天休息時,其他司機在閒聊,我偶然聽到了這個訊息。起初,我並不知道李書記是誰,直到她和我們一起坐車,我才對上號。”
聽到這裡,白姐笑了起來:“沒想到你們這些大男人也這麼愛聊八卦。的確,我也聽說過一些關於她和書記的傳聞,但這些都只能聽聽而已,不能公開談論。因此,我們需要思考如何讓她主動與張書記溝通此事。畢竟,這個專案的成功對張書記來說也是有益的。它至少可以保障目前外資企業在本地的投資穩定。更重要的是,這對我們鎮上許多企業職工子女的上學問題具有重大意義。”
我們很快便抵達了鎮政府,停好白姐的車後,我徑直前往小車班。小車班裡,班長和其他兩位司機正在品茶。他們非常熱情地招呼我加入,一起聊天喝茶。班長詢問我昨天出差的行程,並表示下午沒有見到我。我誠實地解釋了昨天的情況,因為有副鎮長和團委李書記作為見證,我沒有任何必要隱瞞。班長聽後並未責怪我,他理解作為一名領導,外出考察時常常需要應酬,尤其對於女性來說,酒力有限是非常正常的,我送領導回家醒酒也是理所當然的。
與此同時,白姐回到辦公室後,立即召集了副鎮長吳某和團委李書記。她們三人級別相當,但白姐還兼任鎮黨委委員的重要職務。在我們的地級市,下面的鎮長和書記都是處級幹部,而副鎮長則是副處級。白姐請他們過來,主要是為了商討關於袁山村的問題。這個村子是我們鎮的經濟重要的支柱,擁有幾家大型外資企業,企業員工近十萬人。為了穩定這些員工在這裡安心工作,他們計劃修建學校,讓員工子女上學可以便利些。白姐認為政府也有義務支援這樣的舉措。經過昨天的協調,三方已經達成了初步共識。白姐希望趁熱打鐵,將這個專案提交給黨委常委會審議。由於她剛上任不久,擔心自己的影響力不足以推動專案,怕中途出現變故。聽到這裡,李書記主動提出:“白鎮長,您不必過於擔憂。我在這裡工作多年,可以與吳鎮長一起向張書記闡述此事的緊急性,爭取在下午就得到解決。”吳副鎮長也附和道:“是啊,這件事就交給我們吧。”他並非完全不知道白姐背後的關係。正因為如此,即使她丈夫出事了,她仍能繼續升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