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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去香港

和阿娟兩姐妹一起吃了一個晚飯,就和她們聊起天來。從阿玲口中得知,現單位修建的那個工程,一號機組已經處於安裝的高峰期,一般的員工的基本都要加班,只是阿玲這樣的人也是要配合著班上的人,因為就算要加班什麼的,阿玲也是要幫忙訂飯什麼的,還有班上的後勤工作也是她一個人來做,也算是很辛苦的。我於是就說:“阿玲,我們原來的單位工作也是不太穩定的,而我和你姐現在的單位剛好處於起步期,要不然你做完這個工程就到我們公司來做,你做一個辦公室的文員也好過整天在工地裡面天天做著那些看上去比較輕鬆,實質是在那裡混日子。”在一邊的阿娟也說:“阿偉說得也是很實在的,要不然像我們父母一樣,在那裡做了幾十年了,現在還是全省各地跑,那裡有工程就往要往那個地方跑。”我接著說:“阿娟,要不叫你妹也一起去報一個大專的學歷課程吧,過兩三年後就可以拿到證了,以後找工作也是容易很多的了,如果一開始不好找工作的話,就讓她來我們公司在人事部做一個主管吧,現在都是叫阿蓮兼任的,阿蓮現在也是很忙的,她負責的那個公關部估計我們明天去了香港回來後就會很忙的了,人事部這邊還是要專門要招一個人回來負責,雖然現在公司處於起步階段,但我想不出一年,我們公司就會變成一個基本上了正軌的公司了。”我這樣說,阿娟也是認同的,只是阿玲不可能因為我們一兩句話就會改變她現在的工作。而且我的師傅現在也需要她在那裡幫忙,但話又說回來,如果阿玲現在就來我們公司做的話,起碼也可以做一個主管一樣的人,像她姐一樣。但過了一兩年後再過來的話,我們公司上了正軌後,她再過來的話也是隻能做一個普通的員工了,估計她也不想過來了。但是阿娟卻是很想她妹妹過來這裡做人事,以後再不濟也可以做一個副職主管。阿玲是很想過來的,但是她不確定她的父母同不同意她離開原來的單位,而且還要賠付原位一筆代培費,只是她已經在原單位上了半年多的班了,這樣她也不用賠太多的代培費,估計要賠付一兩千元就可以了。我只是把我的想法和她們說出來,至於以後的事則是需要她們自己來選擇了,我們在房間裡聊了很長時間,都快到十點了。於是我就好心問了一下阿玲,要不要回沙角,因為她明天是要上班的。只是阿玲可能會錯意了,以為我想和她到沙角做車震?於是就很開心的說想現在回去,明天就不用起那麼早起床了。阿娟不知她妹妹的想法,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說送一下阿玲回沙角,畢竟自己現在有車。阿娟也知道我今晚是不可能在這個房間過的了,於是她也沒有說什麼,就讓我先送她的妹妹回沙角,然後再去厚街接老闆。阿玲是很開心的和我一起下了樓,我把車啟動後,就往沙角的方向走,在路上,阿玲和我說想和我在車做那件事,我很猶豫,擔心兩個人在車做了那件事後,阿芳等一下在車上感覺到那種味道,這樣豈不是不攻自破?但我看到阿玲有點可憐的樣子,於是就答應了她的想法。我開著車一直住沙角的方向走,感覺還是往路東那個方向的海邊還是好一點,但自己還是有點趕時間,於是也沒有想太多,阿玲也是一個剛剛嘗試了男女之間的那件事,她沒有見到自己的時候,她也是沒有那麼想做那件事的,只是她一見到自己後,就會情不自禁想和自己做那件事了,我們兩個還是把車開到上次那個位置,我把車熄火後,稍微開了一點車窗,就把阿玲抱在身上,兩個現在做那件事的時候都開始有了一點默契和配合。阿玲好像很享受在車上做那件事,比起在床上做的時候還要投入。感覺到她的滿足和開心,我們兩個人做那件事的時間並不太長,因為我擔心阿芳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給我的傳呼機發來資訊,讓我過去接她。雖然時間不長,但阿玲也是很滿足了,實在她這段時間裡的工作也是很忙的,平時不太可能單獨找時間和自己約好做那件事,而自己工作一忙了,則是把她忘記了。我們做完那件事後,時間已經是十一點多了,但阿芳也沒有發資訊到我的傳呼機,但自己卻是不能再呆在沙角了,於是就開車把阿玲送回生活區去,也是因為時間有點晚了,所以我就直接開車送她到進去,只是沒有送她上樓,只是送到附近的地方就把她放下了。自己就開車往厚街方向走,在路上把所有車窗開啟,主要是為了把車上的那種特殊氣味吹走,我們當時在後排做那件事的,而阿芳通常不會坐後排,所以自己倒也不是太過擔心,只是心裡感覺還是小心一點為好,畢竟現在阿芳從西安回來,一來是為公司去香港招商,二來也是為了和自己緾綿做那件事。我把車開到虎門的分離山路口裡,阿芳的資訊就來了,說是她們那裡已經完事了,可以過來接她了,於是我就把車加快了一點速度,沒多長時間我們就到了她媽媽家的門口,我沒有找電話打過去,而是直接按門鈴。阿芳出來看到是我,就和她的家裡的人道別後直接上了我們的車。我們一起開車往景湖別墅方向走。阿芳問我有沒有吃飯?我的回答是當然的。她好像不太好意思,於是就說:“阿偉,我現在還不太想讓家裡人誤會我們是男女朋友,而且你還有一個正宗的女朋在新疆,還有一個小情人在西安,加上我這個小情人,你都有三個女人了,現在想一下,你們男人真的很花心啊。可是我卻又捨不得離開你,我經常一個人的時候會想你,想你一起做那件事時候的快樂和愉悅,我都是發自內心的想你,以前從來不會這樣的。”我們一邊談著事,一邊開著車,很快就到了家了。阿芳讓我先洗澡,說是明天還要早起來,讓我早點睡覺。我也沒有和她客氣什麼的,現在就去了浴室,沒多久就出來到房間去睡覺了。而阿芳也是很洗完後就鑽我的床上來,我知道她又想做那件事了,想想很長時間才能和她做一次,於是也沒有拒絕她,而是緊緊的把她抱住,和她很開放的做那件事。剛剛和阿玲做的時候,有點不盡興,因為時間太短了,而且還是在黑暗中、在車上做。現在則是無憂無慮的放開在自己家裡做這件事,真的可以做得很好的。阿芳也是很主動的配合我,我們很盡興的做完那件事後,就睡著了。我們早上很早就起了床,雖然阿芳不太想起那麼早,但是想到要去市區坐政府的車,也不得不起來了,因為要在那邊住一個晚上,只好也帶一兩件換洗的衣服了。在去市區的路上,我問了一下阿芳,那個阿蓮是如何去市區。阿芳說:“昨天她就到她的表姐家裡了,噢,她的表姐就是我媽媽,所以她會和我媽一起,有專門的司機開車送她們去市區。”我聽她這樣說也就放心,我就安心開車到了市區人民公園廣場那裡坐車,我把車停到人民公車的地下停車場。公園門口停大約有二十多輛大巴車,都是政府那邊租過來的,這次去香港招商的人大部分都是下面鄉鎮的工業區,有點是政府的,有的是私人的。但是目的都是一樣的,就是去把香港那邊的潛在客戶招到我們這邊來。阿芳很快就找到她的媽媽和阿蓮,阿芳這時才正式把我介紹給她的媽媽認識,說我是她們那間公司的總經理,是負責這一次香港招商的活動。因為時間的關係,我們很快就上了車,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我和阿蓮坐在一起,而阿芳坐她的媽媽旁邊。而阿芳的媽媽邊上另外一個座位則是市招商局的一位副局長,因為阿芳媽媽的一個舅舅在香港那裡擔任東莞商會的會長。當然我們這次招商活動,除了有東莞商會外還有很多其他地市的商會,由香港那邊的貿促局一起承辦。我們的車是可以直通香港的中港直通車。車子開了近兩個小時才到了皇崗口岸,我們都是用的商務簽證,所以過關時都很方便。我們的目的地是香港的尖沙嘴廣場會議中心,那是一個類似於我們內地的會展中心的場所,我們到了那個地方後,已經是中午的十一點了,於是我們還是先進場,把我們帶過來的資料也了進去,在元旦期間,前期準備的人已經把場地、佈置等都弄好了。我們只要把我們的東西帶進去就好了。我讓阿蓮把我們公司的資料帶了進去後,和我們鎮上的其他人員一起,我和阿芳則是在阿芳媽媽帶領下,找到她的舅舅,也是香港東莞商會的會長,我們在一個小會議室大約談了有兩個多小時,主要是由我來講,講清楚我們工業區的優勢、以及交通的便利、稅費的減免、當然我們重重點說的是這個工業區是由他的外甥孫女自己投資的設立的,所以他這個舅爺一定要幫一把手的了。我也把我帶來的一些資料給阿芳的舅爺,讓他在合適的時候把我們的工業區推廣到東莞香港商會各個老闆。其實他也是很容易辦到的一件事,因為現在有很多香港的企業都要在內地拓展業務,畢竟這個時候的內地無論是工人的工資還是廠房的租金,還有國家的稅務政策都對港澳臺的廠商具有極大吸引力,但現在內地的招商政策也是各有不同,當然都是把劣勢儘量隱藏起來,把優勢發揮到淋漓盡致,讓人感覺只要去當地投產辦廠的話,肯定能賺大錢的了。阿芳的那個商會會長的舅爺也是很開心答應了達兩天帶一些老闆到實地考察一下。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了結果,我和阿芳也是很開心,當然這也是阿芳媽媽的出馬的原因,而那位香港商會也是阿芳媽媽的至親的舅舅,當然他也是全力去支援他們家的親戚的了,這一點也不奇怪的。我們談完事後,已經是下午的兩點多鐘了,我就和阿芳她們他分開了,她們一家是親戚,去那裡帶上我這個外人也是不太好的,於是我就回了招商會的會場,問了阿蓮有沒有吃過午飯?她說市府的人統一買了盒仔飯,吃過了。又問我有沒有吃?我當然是沒有吃的,但又不好意思和阿芳她們一起。於是就說我還不有吃,現在去外面找一點吃的,再回來。下午的招商會還在繼續,我們都是把我們工業區的一些影像資料不停有有線電視那裡播放,而那些紙質宣冊則是交由招商會統一派放,過程有些亂,但總算也沒有什麼大事出現,一切都是風平浪靜的。下午快結束的時候,我才見到那個白科長,她是和市招商局的領導一起過來的,見到我後,我發現她的眼光也是一亮,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我們只是很簡單打了個招呼,也沒有說太多的話。晚上的住宿是各個企業自己負責的,我和阿芳單獨定了一間酒店,但是不同樓層,也許是因為人多的原因吧。這是香港的一間三星級的酒店,但是裡面的設施比我們內還是差一點,也許是這裡的物價高的原因吧。阿芳下午我們快收攤的時候也過來了,和我們說晚上就去她的舅爺家裡住,也是住別墅,所以應該比酒店舒服一點,她也不意思和她的媽媽說一個人過來和我們住酒店,那隻能是這樣了。只是阿蓮聽了這個訊息後,她整個人都變得好開心,我知道她的內心的想法,只是我也無法制止她去想那些事吧,只能順其自然了,阿芳則是有點不太開心的樣子,偷偷的和我說,明天晚上回去內地,再住一個晚上再回西安,本來打算是明天晚上在深圳坐飛機到西安的,只是她感覺在香港這個晚上不能和我在一起,感覺有點不舒服,於是就決定請多一天假。阿芳的想法我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我也想和她呆多一點時間。在沒有見到她的日子裡,我有時還是會想起她的,她的對自己的種種好,自己都不知如何報答,也只能和她做多兩次那件事,讓她得到滋潤,讓她開心、讓她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