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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蹦迪

我們一行人坐著阿芳的那輛九成新的寶馬535往虎門方向開,沙角到虎門只有一條路,而且是一條鄉村公路,但路面都是水泥的,也許是因為沙角那裡有幾間電廠,就算這條路不用運煤,但上班的工作人員基本上都是在虎門鎮上住的,所以這條路還是要修好一點,平穩一點。我坐在副駕位上,看著桂芳開著她那輛九成新的寶馬車,看她在這些小村裡面的小路也是開得一點也不怵,感覺她就是一個賽車手。我試探著問阿芳:“美女,什麼時候你可以教我開車嗎?我現在只會開摩托車,”阿芳一邊開車,一邊說:“可以啊,你什麼時候有空,”“這幾天我都在放假,估計美女教我,我一天就學會了。”“哈,哈,可以啊。”在後座的悅桂聽著我們的對話,她好像有什麼話要說的,只是沒有說出來。我從倒後鏡看著她這個樣子,就問她。“悅桂,你是不是也想學車啊?”“是啊”。於是阿芳就說:“這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嗎?明天我教你們兩口子學車,這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喂,阿芳,我和這個男人不是兩口子,只是有相互需要的男女朋友。”悅桂是這樣說的,我聽了感覺不是什麼滋味,我想也是這樣的,也許我內心也是有她的位置的,只是沒有很多。可是我又能說些什麼呢?我的心中還是有一點隱隱作痛。只是這一刻我的還是要轉換話題的,於是就問:“阿芳,威遠那個釣魚臺你有沒有去那裡吃過飯?”阿芳說:“去過好多次,那裡最出名的菜是河豚魚,味道真心不錯的。”“我也是去過一兩次,感覺也是不錯的。”說話間,阿芳已經把車開到了太平廣場的紅綠燈的位置了,現在過威遠的海邊,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威遠橋,經過北面村、南面村再到南面村的海邊。

釣魚臺大排檔在南面村的海邊,對面就是廣州市的南沙開發區,往南一點就是我們的沙角炮臺。其實這個位置就是虎門這個要隘的中心地帶,150多年前的鴉片戰爭就在這個地方發生的,所謂的虎門,其實指的是這裡的珠江入海口,就像虎口一樣,出了虎門就可以見到一望無邊的海洋了,而進了虎門的話,則是馬上就進入了我們內陸河流。我們的車到了釣魚臺大排檔門口,發現門口已經停了十幾輛的小車,估計人也是不少的。下了車後,只見阿芳直接到了前臺,叫他們把老闆叫過來,我們想要一間小包間,不想在外面大廳吃飯。老闆很快就過來了,我在一旁看得出阿芳和老闆的是相識的,老闆對我們也是很客氣。阿芳問我們想吃什麼,這裡的老闆和她爸是老相識了,不用太過客氣。我想了一下,這裡主要吃河豚魚的地方,肯定是要吃一下這裡的特色菜。於是就和老闆說,“要不要兩斤河豚魚吧,一魚兩吃,我們才三個人,再加上幾個特色小菜就可以了。”老闆說可以的,問我們要喝什麼酒?我看了一下阿芳和悅桂,說:“讓兩個女人來決定吧,"阿芳聽我把她歸類到女人這一類,也是大為光火,於是就衝著我說:“你才女人啊,我是女孩,不是嗎?”悅桂在一邊也暗自偷笑,說:“阿偉,惹火上身了吧,我和阿芳都是女孩,哪裡有那麼老啊?還女人。”我連忙道歉說:“兩位女孩,兩位美女,我一時口誤,敬請原諒啊,”這時阿芳才沒有什麼話說。阿芳和老闆說:“在你們這裡吃海鮮,你還是給我們上一瓶洋酒吧,就那個軒尼詩吧,要一瓶500毫升的就可以了。”我的臉上有一點詫異,說:“阿芳,這種洋酒還是很霸氣的,我們三個人喝一瓶會不會有問題啊?”“有什麼問題,你擔心我們會喝醉?”“這個不太可能,只是你是開車過來的,到時我們都喝了酒,誰來開車啊?”“這個問題就不用去想太多了,到時叫老闆叫個人送我們回虎門就好了。你們也放假了,不一定再回沙角吧?”“我可以不回沙角,可我也是擔心你們兩個美女的安全啊,要是喝了酒再開車,到時也是很麻煩的。”“你說得也是,只是我們難得放假出來,我們就一起放鬆一下吧。”聽完我們這樣說,老闆就下去準備了。我和悅桂說,這裡其實是以前的古戰場,在一百多年前,清軍和英軍在這裡曾經打了一次仗,清軍輸了,後來就簽訂了著名的《南京條約》,而香港就是那個時候割讓給英國的,到現在還沒有歸還。要到1997年的6月30日才能回到我們的祖國。悅桂和桂芳都是理科生,不知道這些歷史事件她們清不清楚,只是我現在一說出來,她們就有點恍然大悟了。我們一邊喝喝茶,一邊看著外面海邊的風景,不多久,我們要的菜就開始上來了。所謂的一魚兩吃就是把魚骨挑出來煲湯、魚肉則是用來和其他配菜做成另外一道菜。這種河豚魚還是很很不錯的,只是因為內臟有劇毒,如果不是熟練的廚師做出來,一般人也是不敢吃的,因為每年都會有誤食河豚魚而死亡的報道。只是那些報道都是說誤食,因此是吃這種魚的人不清楚這種的毒性。我們吃得很開心,而且味道也是特別不錯。我們三個人把那一瓶洋酒也基本喝完了,三個人的酒量都沒有什麼事,而且還略顯不夠,阿芳還要再要,我們兩個堅決不願意,因為就算我們不開車,也不能喝得太醉了。看到時間快晚上九點了,於是阿芳就提議我們一起蹦迪,說起這個蹦迪,也是我們虎門各個夜場的一種現象。裡面有一個很大的舞池,這是一個帶有彈簧的舞池,人們進去後,加上音樂、燈光等會讓人不自覺的跳起來。我們讓老闆叫了一個人幫我們開車,把車幫我們開到一間叫奧奇的迪斯科,我們三個要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整個迪廳大約有兩千多平方,分上下兩層,而且是連為一體的。阿芳叫了一打啤酒和一些小吃。這時候的人並不是很多,只是有幾個駐店歌手在上面唱,我們一邊喝著啤酒,一邊聽著那些駐唱歌手唱著那著港臺流行歌,我們平時都有聽過,只有悅桂在北方可能就沒有什麼聽過了,我和阿芳聽得很入神的,悅桂則是感同身受的聽著。到晚上的十一點左右,那個自動舞池就開始有一些年輕人在上面晃動著身體在跳舞。我問她們兩個要不要去跳一下?她們兩個都躍躍欲試,於是我就讓她們兩個先下去跳。過了沒有多長時間,悅桂就有點累了,就回了說,讓我下去跳一下。我到舞池裡找了一陣子才找到阿芳,於是就和她打了個招呼,阿芳見我過來,就特別的興奮,她就主動過來把我抱住,兩個人一起跳著貼面舞,我感受到她的胸前那一團柔軟,我的下面開始有了反應。阿芳還是有意無意的把我摟得更緊,讓我更是難受。我有點擔心自己控制不住了,於是就和阿芳說口渴了,回去一下我們的桌子。於是我們兩個人都回到我們的桌子,我們兩個人都有點熱了,於是就拿起桌面的啤酒大口的灌著,一會感覺就清涼了很多。過了一會,阿芳又約我下去跳舞,我感覺我控制不了阿芳對我的挑逗,於是就擺手說不去了,太多人了,感覺不是很舒服。當然這是一個藉口,主要還是自己的原因。於是我們都沒有再下去跳了,把桌上的啤酒喝完後,阿芳見我和悅桂對蹦迪沒什麼興趣,於是就和我說:“阿偉,我們都喝了酒了,我的車就停在裡不開了,我們打計程車回酒店吧?”阿芳的提議正合我意,於是我們就出了這個迪廳,門口一大堆計程車在等客,我們三個人就叫了一輛好一點的計程車,我們上車後,阿芳就說去莞城的鉑瑞其斯酒店。我聽了以為是阿芳喝醉了,就問:“阿芳,我們不是回沙角嗎?”“不是啊,你不是放假了,還回沙角做什麼,又不用上班,我們去莞城,那個酒店是我們家裡的產業,感覺還可以,我們一起過去住一晚,放鬆一下。”酒店的位置在南城的木鼓社群,離東莞市最大的民營醫院敏華醫院不遠,是一間五星級的涉外酒店。我們到了酒店後,大堂的經理也不認識我們,只是阿芳對經理說:“把你的老闆叫過來,說是阿芳過來了,”阿芳說的老闆是這間酒店的總經理,是她的二叔。沒有多久,她的二叔就過來了,見到阿芳有一點酒意,就問:“你從西安回來,也不和我說一下?”“二叔,這兩個是朋友,一個是我西安西北大學的同班同學還是同房間的,這個是她的男朋友,在虎門那裡上班,這次我們一起去了虎門看他。”阿芳和她二叔說的話沒有毛病,只是我有點不舒服。我也沒有說什麼,跟著阿芳她們進了房間,她的二叔一共開了兩間房給我們,就回去應付他的生意了。 我們進了房間後,發現悅桂早已醉得不知東南西北了,可能是她沒喝過洋酒,後來又喝了啤酒,一下子混了酒,就不知道什麼時候醉了。我和阿芳一起把悅桂放到床上,並讓阿芳幫她脫掉身上的外衣,蓋上被子。我看著阿芳沒有什麼醉意,就和她說:“阿芳,現在也不早了,我還是回去房間休息吧,你要是睡不著,可以過來和我聊一下天,以免影響悅桂休息。”阿芳看了我一眼,見到我也沒有什麼醉意,於是就說:“可以啊,只是你不可以欺負我啊,我昨天都給你佔了便宜了,”我都無話可說了,只是很不自在的笑了一下。我的房間就在她們的房間對面,都是五星級的豪華標間。我們兩個進了房間後,我就主動去泡茶,讓阿芳先坐一下。阿芳看著我很認真的在泡茶,臉上有一股欣賞的眼光注視著我。我有一點不好意思,就問,“阿芳,你這樣看著我,讓我有點不知所措啊?還有一點,你和悅桂關係真的很好吧?”“是啊,她和我一見如故,什麼話都和我說,特別是她和你的事都和我說了。”我看了她一眼,不太相信,悅桂不會把我們事都和她講了吧?我有點審視的目光看著她,她倒是很大方的說:“你和悅桂一見鍾情的事悅桂和她說了,還有她的第一次也是給了你,只是她不是很在意,覺得和你在一起只要開心就好了。”我覺得悅桂和阿芳說我們之間的這些事,足以見到她們兩個人的關係真的很不錯了。於是我就說:“我和她的關係,其實也是一種機緣巧合,我也沒想到她會喜歡我,而且還很好奇我和她姐的關係,但她一點也沒有在意我和她姐的關係,她也想我們之間關係不會影響到我和她姐的關係。所以她和我做了什麼事,她都是選擇無言的離開。”原來是這樣啊,阿芳發出了感嘆。阿芳就說:“我在高中時也談了一個男朋友,兩個學習都很好,有一次一起溫習功課時,兩人禁不住心裡的好奇,發生了關係,只是我的感覺一點都不好,感覺很被動,後來他去了北京上學,他是和我們班另外一個女孩子去的,我有一次在校園還看到他吻了那個女孩子,我感覺我好失敗啊,我的第一次給了他,也是唯一的一次,只是他得到我以後,沒兩天又和其他女孩好上了。”我聽到阿芳這樣說,知道她的心裡有一點難過,於是主動把她抱緊,輕輕的說:“阿芳,別難過,這樣的男孩我們以後就別理他了,你要是難過就靠著我的肩膀吧,”阿芳聽我這樣說,於是就把我抱得更緊了。於是就把下午我們兩個人事說出來,原來下午快四點的時候她想到要過來和我們一起吃飯,就過來沙角的酒店。到了酒店後,見到悅桂滿臉春風的,就知道中午我們兩個做過了男女之間的那件事,悅桂也是得了我的滋潤後才會出現這樣的臉色。阿芳心裡知道是這麼一回事,卻也沒有說出來,只是問了悅桂的感受,她問悅桂:“阿偉是不是給你吃什麼東西了,讓你過了一箇中午,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阿偉是不是很厲害啊?”悅桂知道她在問什麼,只是她不好意思說出來,只是說:“阿偉是一個很好的男人,他對人很好,而且對我也是很溫柔的,讓我很是回味。”悅桂說的這些話,讓阿芳也是心有所動,因為她覺得她和她以前高中的那個男朋友做的那一次,也是唯一的那次,感覺就像是一次折磨,讓人感覺是在受苦,沒有一絲快活。所以她就很想再試一次,看一下是不是和悅桂說的那樣,猶如飛天的感覺。剛好悅桂想一個人到沙角的街上走一下,而阿芳就藉口說開車累了,想休息一下,一個人了洗手間洗了一下後換上睡衣到床上休息了,悅桂和她說出去可能要一個多小時才回來。沒想到的是阿芳剛躺下十來分鐘,我就回來,也沒有去問床上的人是誰,就到洗手間洗了一下身子就鑽進被窩。而阿芳則是想到再試一次悅桂的男女之間做那件事的快感,於是我鑽進被窩時她也沒有開口說話,她只是有一種期待,期待得到她想象中的感覺,我也感覺到床上的女人是帶著一種期待和我做那件事,感覺到她的感受是愉快的,結果也是她想要的。聽到阿芳說了下午和她發生的關係,原來還有這些的前因後果,我很正色的對她說:“不管怎麼說,阿芳,都是我做錯了,希望你能原諒我,”阿芳也很正色和我說:“阿偉,我不怪你,是我自己想試一下男女之間那件事的快樂,你讓我得到了傳說中的快樂,我要謝謝你讓我得到的快樂,我以前和那個男友發生的第一次,讓我對男人都產生了畏懼,不敢接近男人。”我這時候就清楚了下午和她做的那件事的原因,而且她沒有怪我,還有一點喜歡我。我看到她這一刻並不討厭我,感覺她還是有點可憐的,就因為高中時男友對她的一次傷害,讓她對所有的男孩產生了懷疑,不再相信男人。也許是上天註定的,她認識了悅桂,讓她知道男女之間的那件事是很愉快的,不是她感覺的那樣。她也很想嘗試一下,正好遇到我,是悅桂說的那個男人,她當時最壞的打算就是,和我做一次那男女之間的事,感覺最不好也是她以前腦子裡的感覺。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我給她的感覺超出了她的期待十倍、百倍,讓她回味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