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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升學宴

和悅桂在房間裡一起談論著她晚上的升學宴,得知了她家裡來的客人都是她們家裡的親戚,所以感覺如果我過去也不太好,太過突兀了。於是我就和悅桂說,“你的升學宴我覺得我還是不參加為好了,現在和你姐的關係也不敢說出來啊,因此我去了反而不好,至於以後送你去西安的事,我覺得可以做,但一定要得到你家裡人的同意,或者你可以和你家裡人講,你一個人過去就好了,反正你也是一個成年人了,也就是坐兩天的火車而矣,如果你家裡同意了,我們到時到石河子火車站一起坐車,我們也是可以在一起的。我不想你們家裡的誤會。你可以在購車票的時候一起購兩張,我們就可以坐在一起了。我把車票的費用先給你,到時你和家裡人說就買了一張就好了。我先上車,然後在車上等你也是可以的。”悅桂其實是想我參加她家裡的宴會的,但還是同意了我的想法,不去為好。悅桂看了一下時間說,“那我先回先了,我會把你的想法和我姐說一下的,別忘了剛剛你說的話,我晚上如果有時間的話,還是要過來 找你再試一下昨晚我們一起做的事,我要好好的感覺那件事給我的愉悅。”我真心不希望她晚上再過來找我,只希望她今天在家裡沒有空出來就好了。由於決定我的我回去的時間,我就開始計劃我這兩天的行程了,因為悅桂是三天後從石河子火車站坐車到西安的,因此我還有兩天的時間,我要用這兩天的時間到外面走一下吧,只是不知礫礫能不能和我一起出去?最好是她也和我在一起就好了。來到新疆如果不出去一下,和別人說了我去過新疆別人也不會相信的,我讓礫礫和她家裡人請個假出來陪我玩兩天,這幾天和她們一起只是在團場周圍轉了一下。

心有所想,必有所行,我心中有一種想當然的想法,於是我一個人就起了床,穿戴完好後後,一個人漫步到礫礫家的附近,想和礫礫來一個偶遇,可是我的願望會實現嗎?我沒有見到礫礫,卻見到悅桂。悅桂以為我是去她們家的,但我並沒有往她家裡走,她有點意外,卻沒有挑明,只是偷偷過來和我說:“阿偉,你是過來找我嗎?”她的眼睛當中有一點希望,卻沒有太多的信心。我心中轉念一想,要不和悅桂說一下,也是可以的。於是我就說:“悅桂,我有些話想和說,你現在方便嗎?”悅桂很客氣的說:“可以的,只是在這裡說嗎?”“要不我們找個地方說吧,”於是我和悅桂一起到她們當地中學的圍牆邊上,這時基本也是沒有人的,因為在放暑假,我很急迫的把我的想法說出來,我想讓她的姐姐明天和她家裡人請假和我一起出去玩兩天,然後就按我和悅桂約定的到石河子火車站見了。悅桂想了一下說,“阿偉,你提的建議也是很不錯的,我和我姐說一下,就說明天你在招待所等她,然後一起出去玩兩天,然後就回去了,到時和我一起去西安報到,在西安再轉車到廣州。現在問題是讓我姐提出她要一個人去石河子找她的大學同學玩兩天這個藉口,需要家裡人同意。”“完全正確,你真是一個學霸,理解能力特別強!”我捧了她一下,她也是很開心的,只是她轉而一想,就說:“阿偉,下午和你說好的事,你都沒有踐行,你想什麼時候給我嘛?”我想了一下說,你們今天肯定很忙的,你要是有時間,晚上過來找我也是可以的,你姐估計晚上也不能出來了,”我是這樣想的,最主要是我和礫礫下午的時候也有過一次魚水之歡了,她應該有點滿足了,加上她晚上家裡也不給她出來,而悅桂剛是不一樣的,她剛好今年畢業,有好多借口出來,礫礫已經上大二了,高中那些同學都基本上不聯絡了,所以她要是出來,家裡會想到是過來找我的。悅桂聽我這樣說,也是很興奮,說:“那就說好了,晚上我們九點左右就吃完了,那時候天還是亮的,我就過找你,我要在你那裡呆上三個小時,好好問你一些問題,你可不能推辭啊!”“可以啊,但是你要把我帶你姐的話帶過去,明天讓她到招待所找我,我們一起到外面玩兩天,最後一天,我就在石河子那裡等著你過來,我們一起坐車到西安,你火車票可有買好?”“買好了,我們一起的,上中鋪,到時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那你把火車票先給我吧,”“在家裡,我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取出來啊,但是我和姐姐說過這回事,就讓我姐明天帶過來給你吧,到時你可以先上車,但是先不要回那個臥鋪房間,我擔心家裡人送車會見到你,到時就不好解釋了。”“行吧,我到時等車開了以後再回到我的位置,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我突然覺得怎麼說起這樣事我的心裡還有一絲絲的暗喜,我是不是真的對不起礫礫了?我擔心悅桂在這裡呆的時間太長了,於是就和她說你先回去吧,那裡都是你的親戚,你也是主角,你吃完飯後找個藉口出來找我就可以了,但是你要先把我的話帶給你姐姐,要不然,我也擔心她會過來找我,到時就會變成大頭佛了。悅桂聽了我的安排也覺得是萬無一失了,於是就開開心心的回去了。

我把我想要辦的事的都處好後,就回到招待所附近找了一間餐廳吃晚飯,想到明天就要走了,於是我也把餐廳的好菜都點上了,只是我一個人也吃不了多少,老闆娘就讓我先點兩個就好了,我也不要白酒,要了兩瓶啤酒就好了,於是我一個人就在那裡獨自傷感,卻也是無人理我的,想到晚上還應付悅桂的到來,我也不能喝得太醉了,要不然都不會發生什麼事了。我一個人很快就把我點的東西吃完了,走的時候,我還問老闆娘打包了一瓶紅酒回去,想到到時和悅桂一起慢慢品著紅酒再解答她的問題。回到招待時,才是晚上的七點多一點,我於是就先洗了個澡,穿上輕薄的衣服在床休息,也在看電視。電視沒有什麼節目,就是開啟而已,沒有其他的用途。我在電視的聲音中睡過去了,不知過了多久了,我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我這一次沒有自作多情先說話了,於是就去開門,見到門外是礫礫和妹妹兩個人,我看了一下時間,才九點鐘,就叫她們兩個人一起進來,只是悅桂說她要去她同學那裡聊一下,就離開了。我和礫礫兩個進了房子後,就讓她坐在床上,說:“讓你妹帶給你的話,你都知道了吧,可以嗎?”礫礫臉上一紅說:“你打的鬼主意,我知道了,也和家裡人講了,明天我們就一起去石河子市玩吧,跟著我們去烏魯木齊玩一天,然後回石河子市送你們上火車,你可是要把我的妹妹照顧好啊,雖說我們不能明目張膽的給你們送行,但是我會一個人給你送行的,家裡會一起給悅桂送行,到時後,我在市區過上一天再回去,家裡就什麼事都沒有了,我會想你的,你要想一下辦法,要不我們約好,放假要不你上來,要不我下去,我真的不能忍受沒有你身邊的日子。”“礫礫,現在說還是言之過早,到時如果工作不忙的話,我都是可以的,如果工作忙的話,我希望你可以過去,我現在有工作了,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礫礫聽了,也是覺得是這樣的,就答應我的要求,說:“阿偉,我真的不想離開你,可是一想到還有兩年我們才可以在一起生活,我的心裡就是很難受,我知道這是我自己的原因,但不管如何,我都會想你的。”“我也是,想到你一個人新疆,所以我才和你一起回新疆,無非就是想和你呆在一起的時間多一點,以後你要是放假了,到我那裡,我一定是等到最後一天才會放你走的,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啊。”“我喜歡你,你怎麼安排我都開心,特別是可以和多一點時間在一起,我真的是求之不得啊!”我們在床上抱了一陣子,我又有點衝動了,礫礫就起身說:“我要回去了,中午才給了你,你可太貪了,明天開始,我們就是二人世界了,你想怎麼樣都可以的,不急在一時了。”聽她這樣講,我就滅了我心中的怒火,很不自然的說:“也是,我們明天就可以過上兩天二人世界了,我聽你的。我送你回去吧,”這時候,天還是很亮的,這裡的天氣要到晚上十點半鐘才開始黑。我於是就送她回家,只是離家裡還有幾十米的地方我就停下來讓她自己回去了,我不想讓她們家的親戚碰到面。

送走了礫礫後,我一個沿著她們的中學路邊慢慢往回走,心情有一點不太好,卻也是無可奈何的、這一段路也就是二十分鐘的時間,我走得很慢,很慢。快到招待所時候,我的肩膀給人拍了一下,只聽有聲音從我身後發出:“你怎麼這麼慢啊,是不是捨不得我姐啊?”我側頭一看,原來是悅桂在我身邊,於是就說:“你是從家裡出來的?”“是啊,我見到我姐很開心的回到家裡,就知道你們要談的事都談完了,我在家裡也很無聊的,那些親戚都是說一些無關痛癢的事和話,我實在是太沒意思了,見到我姐回到了,過了一會,我就找藉口出來了,反正家裡也不會管我的,”我輕笑說:“你倒是一個三不管人員啊,你姐在家裡可是給家裡管得很嚴的。”“誰叫她一個跑去廣東,還帶回來一個男人,這不是讓家裡很擔心嗎?”“那你家裡知不知道我還在這裡待著啊?”“不知道啊,我姐前兩天就說你去了烏魯木齊了,估計現在都已經到了廣東了”悅桂笑嘻嘻的說。“那我就放心了,我還擔心我和你姐的事給你家裡知道了,”“你和我姐有什麼事啊?”悅桂故意挑逗我說。我無言以對,就說先回房間再說吧,因為我們已經到了招待所的房間的門口了,我開門進去了,悅桂從後面把門反鎖了。兩個坐下來後,我就問:“你們家今天晚上沒有人喝醉嗎?”“有啊,有三個,我哥、我舅、我姨父。”“那你喝得如何?”“我就說我還要上學,沒有喝,只喝了一杯,全部人一起的。後面就沒有喝了。”我笑了笑說:“那你還是很自律的嘛!”“那裡啊,想到晚上要到你這裡,我要是喝醉了,到時什麼感覺都沒有了,我豈不是又白來一次啊?”原來是這樣,這個小女孩是想過來找昨晚的感覺的,那也是,昨晚兩個都是不情不願的情況下發生關係,當然她也是很緊張的。於是我就說,“我們今天晚上還有很多時間,我們不急,可以嗎?”“那當然,我今天就是要慢慢來的,我以後就要一個在西安上學了,如果一點這方面經驗都沒有的話,我可能會給同學笑話的,”“這個可不一定的,我出來工作一年多了,碰到你姐後,才有了這些經驗的,所以我的經驗也是很有限的。只是對於你來說,肯定是夠的了。因為我雖然以前沒有實際的經驗,但你可能不知道,我們那邊有很多香港那裡流過來的畫冊,裡面都是有很多真人真槍的畫面,所以我沒有實際經驗,但理論上肯定是比你們好一點的。我和你姐從我老家那裡就開始實踐了,一直到現在,所以、所以,”後面的話我都不好意思說了。而悅桂聽了也是很興奮,說:“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啊?”“不用急,我剛才吃飯時帶了一瓶紅酒回來,我們一邊喝酒,一邊談你的事,好嗎?”悅桂有點受寵若驚的樣子,只是臉上都是很開心的樣子。於是我就把剛才那瓶紅酒取出來,當時在餐廳時就開了瓶蓋,想到回到來沒有開瓶器。這也剛好,酒也醒得差不多了。沒有紅酒杯,我就用招待所的茶杯倒上酒,給悅桂遞上去說:“悅桂,試一下,這是你們這裡最好的紅酒了,”我自己也喝了一口,說:“這酒還是不錯的,值這個價錢。”悅桂問我:“多少錢?”“198元一瓶,算是這樣吧!”悅桂也慢慢把那杯酒喝完,說:“感覺還可以,只是以前比較少喝這種紅酒,沒想到是這種味道的,有一點苦。”“那種苦的味道是葡萄籽產生的,如果光是甜的味道,那葡萄酒就沒有什麼意思了。”我們一邊聊天,一邊喝酒,兩個人也慢慢的靠在一起,相互有一些小動作,不知不覺中,我們就完全放開了,這一次,比起昨天悅桂感覺好特別多,這一次她會主動了,而且全程都是和我有交流的,不是我一個在做事,她也配合著。完事後意猶未盡的說:“我們到時到西安開個房間再試一次?明天你就和我姐去過你們二人世界了,我不會和家裡的說的,你今天給我很多的滿足感,我會記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