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開家長會的日子,韓居琰也出席了,雖然眾人不知道他是哪位家屬的親戚。
他跟凌榮添一起來的,所以校方以為他是陪凌榮添過來。
作為米國的爵爺,凌榮添無疑在海原科技大學,是一位非常難得的尊貴客人。
校方在他面前極力誇讚凌商和跟凌夏的優秀,並沒有說他們打人的事件,無論在哪裡身份地位很重要。
凌榮添又在韓居琰的陪同下,兩個重量級人物,還有什麼事不能壓下去?凌榮添從來沒有來過華國,但他知道華國是鄔曼芬的故鄉,也是沈臨夏一直生長的地方,原本陌生的國度因為有了這兩個親人,顯得親近了許多。
趁開會的時間,韓居琰找個藉口偷偷的跑到老婆宿舍,凌商坐在凌榮添的邊上不能跟來。
“我已經查到了凌商的根本原因在哪裡?他母親跟他不親近,從生下那天開始,他母親好像很嫌棄他一樣,這才導致他一心想要受關注。
其實,從心理學角度講,我們每個人都希望得到別人的關注和尊重,這很正常。
可凌商的這種情形,是由自卑引起的,他覺得從小她媽媽不愛他,好在這些年爵爺對他的關愛不少,只是都跟他不怎麼親近.”
韓居琰狗腿的跟老婆分析道。
“我想問題就在這兒,應該跟爵爺說一下都來看看他,平時電話都跟他溝通溝通。
我這邊吧!把注意力暫時先放到他那裡,我們自己苦一點,平常有什麼儘量不要在他面前表現出來,我想慢慢的他會克服這種心理的。
他只是缺少關愛而已,要是雲師兄在這裡就好了,他對這方面比較有研究,凌商到他那邊跟著他治癒的也快。
你看我小時候,因為我哥哥的事排斥男人好一段時間,連我師兄他們一開始跟我說話我都充滿敵意,現在不也好好的.”
說到這裡,沈臨夏有點黯然傷神。
韓居琰知道老婆又在想雲師兄了,“那看來要儘早的把你雲師兄找回來.”
“嗯,這事你跟爵爺也說一下,我看只要找到那個鄔曼芳——我所謂的那個小姨,找到我師兄應該不是大問題.”
“我問過爵爺了,他說你師兄馬上就會有訊息了,他已經找到了鄔曼芳的藏身地,抓住她是遲早的事,而且艾維德那個組織好像是爵爺手下的,艾維德只是一個小小的頭目而已。
所以到時要把證據收集齊,他們想狡辯,也不能推脫。
對了,他給我資料讓我幫他找個人,結果那人居然就在我身邊,還挺震驚的,你知道陳叔嗎?他就是爵爺當年的手下陳前,他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做陳宗輝.”
這名字沈臨夏知道,是郝哥一直讓她幫忙查詢的人,也是賞金組織的創始人。
“他當年隱退,跟你媽媽的事有關,他覺得沒有保護好你跟你母親,沒臉見爵爺。
每年在你媽媽的祭日會把你們作為家人來祭奠,在他心裡一直把你當女兒。
家長會好後,我想領爵爺回去見見陳叔,或許當年的有些事就清楚了,解鈴還需系令人,只要當面跟鄔曼芳對質,她再怎麼狡辯都沒有用.”
說完這些,韓居琰又開始要求老婆發糖給他吃。
這男人現在做什麼事,都要在她身上揩點油再回去,她也是醉了。
為什麼女人跟男人想的不一樣,男人一天到晚就想著那些。
韓居琰粘糊在沈臨夏身上親了一番後,才心滿意足的回去。
送他出去,回來經過學校的小樹林時沈臨夏看到一個身影,是鄭聰,他在這裡做什麼?她跟了上去,發現鄭聰居然是跟鄭國明碰頭,兩人一見面就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