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教授們也一直,關注著麻瓜世界啊。
哈利繼續講述。
“總之,這些狂狼開始見人就咬。
被咬過的人,大部分都死了。
但也有一小部分熬了過去。
他們變成了一種似人似狼,半人半狼的怪物。
而且完全沒有理智。
眾所周知,狼雖然是普通動物,但智商其實不低。
而這種怪物,卻只有嗜血與毀滅的慾望。
這些狼獸就是第一代狼人。
然後,這些狼人,又咬傷了,想要幫助,或者是消滅他們的巫師。
被咬傷的巫師,就倒了大黴。
他們沒有變成怪物,只有在月圓之夜,才會失去理智,變成狼人。
而他們就是第二代狼人了。
也就是現在的狼人巫師。
難道巫師們,就從來沒好奇過嗎?
為什麼狼人巫師,總是在月圓之夜發狂?”
哈利好奇地發問。
在座的無人回答。
狼人巫師本就是邊緣群體。
根本就沒有多少人關心他們。
哈利見有些冷場了,也沒有賣關子。
“因為,那支想要變成狼的德魯伊,他們崇拜的是,狼神戈德林。
而戈德林,是月神艾露恩的追隨者。
當時他們舉行儀式所用的,就是月神鐮刀。
根據傳說,月神鐮刀是由,戈德林之牙和艾露恩法杖,結合而成。
這也是,我從那份傳承中獲得的,唯一物品。
它甚至可以神奇的融入我的身體。”
哈利從屁股後面,摸出了跟他一起穿越過來的,月神鐮刀。
在別人看來,就是哈利憑空召喚出了這個東西。
臥槽!
哪怕教授們見多識廣,這個時候也有些坐不住了。
這就見到傳說中的神物了?
只是,大家轉著看了一圈,也沒發現這東西有什麼神奇的。
一根有些扭曲的長柄,加一個彎曲的刀頭。
很普通的長柄鐮刀。
“廢話,一開始我也以為,是後面版本出現的,德魯伊的神器,被我帶過來了。
結果,丫上面就四個字——儀式專用。”
哈利也是鬱悶不已。
系統就給了一件,像裝備的東西。
結果,就這???
“不用看了,我摸過很多遍了,一直就這灰撲撲的。”
哈利收起了,已經在教授們手中,轉了一圈的月鐮。
繼續編故事。
“就算是第二代的狼人巫師,其實也並沒有多強。
最起碼,巫師們要消滅他們,還是輕而易舉的。
真正讓人難過的是,他們其實也全部都是巫師。
他們也有家庭,親人,朋友。
但變形期間又是失控的。
這個時候,最危險的,恰恰就是這些,最親近的人。
一旦發生咬傷,就是又一場悲劇。”
哈利說的,確實是狼人最大的問題。
能被傷害到的,往往是最在乎你的人。
這也是很多狼人巫師,主動選擇離開親人的原因。
後果太慘烈了,誰也承擔不起。
“有一群巫師想解決這個難題。”
哈利看了眼鄧布利多。
見他微微搖頭。
就沒有提起,古代魔法繼承人這事。
“他們發現,狼人巫師,就像那些混入了,其他神奇動物血脈的巫師,一樣。
這是他們的血脈天賦,根本沒有治癒不治癒一說。
既然這條路走不通,那就換個方向。
他們決定,順著那些德魯伊的思路,徹底完善這個變身法術。
沒有理智?
那就先想辦法,恢復理智。
可惜,很難。”
教授們都點了點頭,嘆息了一聲。
至今還是有魔藥大師,在努力解決狼人巫師的問題。
只是,光一個徹底恢復理智,就難住了無數天才。
巫師們倒是研發出了狼毒藥劑,說是能讓狼人在變身時保持理智。
但是,狼人巫師也會陷入一種,特別虛弱的狀態。
而且,這種藥劑造價高昂,需要魔藥大師才能熬製,儲存期還很短。
基本是現配現用那種。
最最重要的,每次月圓,都需要服用。
不說狼人個頂個的窮逼,就算很有錢,也扛不住月月造啊。
所以這個藥劑看著很美,用的起的人,真沒有。
大部分不想傷人的狼人,都是在快到月圓之夜,就躲到深山老林、人跡罕至的地方,或者把自已死死的捆綁起來……
對此哈利表示,聽我繼續編啊。
“有一個巫師,他提出了一種,更加離經叛道的思路。
他覺得這些狼人巫師,之所以服用了各種魔藥之後,效果很差,那是因為。
他們瘋的還不夠!
他找到了,數量已經很少的,第一代狼人。
這些怪物連人形都無法恢復,可謂瘋的徹底。
而物極必反,只有這樣,才可能撥亂反正。
他使用這些怪物的血,混合一種使用寧神草調製的藥劑,成功使狼人巫師,變成了另一種形態。
遠超第一代和第二代。
更強壯。
更狂野。
同樣無法恢復人形。
但卻真的完整保留了人類意識。
意識都恢復了,接下來,只需要幫助他們徹底駕馭這股野性的力量。
將其化作一種,類似阿尼瑪格斯的法術,問題不就完美解決了嗎?”
哈利長出一口氣,最關鍵的設定,也丟擲來了。
看教授們,目瞪口呆的樣子,效果還不錯。
明明是要解決狼人這個難題,卻先狠狠加強一波?
這真是陽間能整出的活?
還真是瘋子改變世界?
還差最後一口氣了,哈利還得繼續編。
“既然想到了阿尼瑪格斯,那就向阿尼瑪格斯取經。
一切又都回到了儀式,這種古老的魔法形式上。
他們想盡辦法,尋找一切有關那支德魯伊教派,狼神戈德林,以及月神艾露恩的資訊。
但那個時候,他們好像遭遇了什麼變故。
再也沒辦法聚在一起,進行研究討論。
他們只好利用一種古代魔法,創造了一種法陣,用來儲存他們找到的資訊,以及研究思路。
再後來,這個團隊的最後一人,經過多方查詢,終於在一處古老的遺蹟中,找到了月神鐮刀,以及配套的祈禱儀式。”
故事講到這裡,似乎終於迎來了曙光。
教授們聽的也有些激動。
在為這群無名的研究者們,感到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