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過可多言情名著了!幾乎百分之八十的小言裡都在告訴單純的姑娘們,被霸道狂野溫柔有愛的總裁大人滾了床單之後,姑娘們的身體就會如同被車軲轆碾壓過一般,如此銷魂!婁鳴一時沒有明白她什麼意思,不過他知道,只有在有求於他,或者真正生氣的時候,她才會稱呼自己‘婁叔叔’。
婁鳴不說話,不回答,念溪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你這個禽獸!虧我這麼信任你!”
他們倆沒少在一張床上睡過,但是,只是單純的睡覺而已,沒有深入。
他們之間的距離,純潔的連親親都沒有過。
婁鳴頓時明白她什麼意思,哼笑橫她一眼,“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誰在別人家賣力的勞動,就為了換取一個破爛故事.”
到最後還沒聽到。
念溪猛地一驚,立馬變了臉,嬌羞爬到了婁鳴身邊,“哎喲,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人家逗你玩兒呢!”
敢情是因為昨天猛地勞動,幹狠了給累著啦。
婁鳴呵呵,“快起,該吃午飯啦!”
念溪一向是積極向上的陽光元氣少女,一覺睡到大中午的,打她有記憶起,就沒發生過這種事兒!她力不從心吶!是真起不來。
躺在床上,嚶嚶嚶假裝哭泣。
知道念溪醒過來了,還沒法兒下床,婁沁給她端了飯菜上來,和她聊了會兒天,決定下午就回去。
幸虧念溪不是個以自我為中心的,倒不是她有意避開,而是和婁沁聊天兒,她潛意識的知道,婁沁大概不會喜歡追星這檔子事兒,才沒跟她說起祖宗。
“幹嘛要這麼著急走啊?”
念溪這才剛看到婁沁。
婁沁接過她吃光的蛋羹,遞給她小碗兒水滑肉,“同事打電話過來說要出差一趟.”
“你也去?”
念溪嘴巴里嚼巴著嫩嫩味美的肉片。
瞧瞧,瞧瞧,這有丁點豪門千金的樣子嗎?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人街邊拯救的流浪漢呢!除了婁沁,估計所有的人都會這樣看待此時此刻的念溪。
但是在婁沁眼裡,念溪簡單,純真,和婁鳴在一起,簡直是天造地設是一對兒。
她打心眼兒裡喜歡這樣不做作不假的念溪,希望她能和婁鳴在一起,渴望叫她一聲小嫂子。
念溪想多陪陪婁沁的,但是她行動不便,腿都打不了彎,給她急得疼得直掉眼淚。
“這就是平時不鍛鍊的結果.”
婁鳴給她捏著腿肚子,邊毫不留情的數落她。
念溪還有意見,“你有本事你也去那麼幹!肯定還沒我厲害,肯定早成了木乃伊了你.”
婁鳴冷哼了聲,“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起智商欠費?”
念溪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說什麼呢你,你才智商欠費!”
婁鳴撇過頭不看她,眼疼,“我又不傻,不會僱幾個人幹活?”
念溪立馬開始很嚴肅的說他,“你這態度很不對知道嗎?這是很嚴重的問題,你怎麼可以這樣敷衍對你重要的人?”
婁鳴看她眼,沒再吭一聲。
重要的人。
她說,那是她重要的人。
那小子死定了。
……婁鳴說他們還要待幾天,派了人和婁沁一起回c城。
至於念溪這小東西,他需要慢慢教育。
婁沁回到c城沒十分鐘,殷受禮的電話打到了她手機上。
婁沁接起電話恭恭敬敬喊了聲,“老師.”
殷受禮問婁沁,“回來了沒有?”
婁沁聽出殷受禮話中的急切與激動,“回來了,剛到.”
殷受禮邊收拾著東西,“你快點過來,蛇城有重大發現.”
什麼事情能讓考古的人激動、興奮,非古文物莫屬,婁沁說了聲‘我五分鐘後到’,收了電話。
看了眼就在千米外的家,婁沁打轉方向盤,朝單位開去。
和同事們碰頭,背上行裝,大致瞭解下情況,婁沁奔上了去蛇城的路。
小助理如影隨形的跟她解釋著細節。
一群盜墓的發現了那地方,挖出東西之後,他們不識貨,找人鑑定,誰知道鑑定的主兒是和殷受禮有著八拜之交的師兄弟。
因為種種原因,沒能在考古這條孤獨寂寞難熬的道路上繼續走下去。
那主兒立馬通知了殷受禮,說是他初步鑑定,手上的物件該是屬於遼代契丹的東西,墓主人的身份應該不低,顯赫到什麼程度,他就猜不到了。
殷受禮熱血沸騰的一路不知道問了多少次‘還要多久?’‘到了沒有。
’殷受禮讓他師兄一邊拿著物證報警,一邊先斬後奏的讓上面下批文准許。
到底是老考古人,很快拿到了‘通行證’。
當地警察配合著,當即給那些盜墓的來了個措手不及,抓個正著,追回了十幾件已經被他們出土的古物。
殷受禮看著一件件物件,給心疼的。
興奮之餘,讓手底下學徒們仔仔細細的收拾起來,繼續幹活。
婁沁從來不會小看盜墓人,沒真本事的人,他就不會幹這勾當。
古代人的智慧,是現代人無法想象的。
如果不是現在科技太發達,不一定比古代人過活的更精彩。
“我可以和他們說幾句話嗎?”
婁沁走到警察羈押的幾名盜墓者面前,警察們已經用手銬將盜墓人反扣,他們對人造不成威脅,點了頭。
婁沁問為首的,“你們是怎麼發現這個墓穴的.”
那人仔細盯著婁沁。
他們幹這事,被抓被舉報不是一次兩次,行走在刀沿兒上的日子,賺比常人多的錢,當然就要付出比常人多無數倍的代價。
這還是頭一次不被警察問話,而是被‘同行’問話。
姑且算同行,只是他們是合法的,他們是不合法的而已。
考古的艱辛,只有身在其中的人知道。
他有兩個搭檔死在墓穴裡。
婁沁見他不答話,微微皺眉。
以為沒有辦法溝通準備離開時,那人張了嘴。
“如果我說是老祖宗給託夢了你信嗎?”
婁沁回過半個身體看那人一眼,臨走的時候說,“我信.”
沒再繼續和人說下去的慾望,婁沁抬腳朝墓穴口走去。
同事已經將附近封鎖,警察幫他們拉起了警戒線豎起了警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