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二人的話語,秦元忍不住眉頭微皺,他突然看著馮浩。
“聽你們這些話的意思,當初你們兩人接近我的時候就是有目的性的?”
秦元的話語之中帶著一絲冰冷,馮浩連忙解釋道:“沒有沒有,秦兄你別多想,當初我們真不知道你的身份,甚至我們二人知道你的身份還是剛剛聽文良言說的!”
姚志軒連忙接話:“沒錯,我們雖然是監察使,聽上去高大上的不行,但說白了,也就只是一個在基層工作的罷了,身份雖然保密,但高層如果有心查的話,也是能夠查出來的。”
“對啊,我們只是跟秦霄秩認識,當時他邀請我們來幫你,本著他出錢高的原則,我們才過去的,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秦元這才點了點頭,其實他怕的並不是這兩人剛開始就能夠揭穿他的身份,而是兩個別有用心的人跟著自己這麼長時間。
如果這兩人真的提前知道自己身份的話,秦元都想好以後跟他們相處的時候要格外的注意了!
解釋清楚之後,秦元也沒多問,點了點頭:“你們說的上面是什麼?”
秦元好奇的問道,姚志軒攤了攤手:“反正不是什麼大的秘密,以秦兄你的資質,恐怕很快就能知道。”
“我們所在的北州之地,一共有六大宗門,而在六大宗門之上,還有一座北州府,北州府才是整個北州最強大的勢力!”
秦元點了點頭,一邊的文良言接過話茬子:“沒錯,整個北州之地都是北州府控制著的,不過北州府算是一個超然物外的組織,裡面沒有多少人,也就他們這些個監察使!”
馮浩笑了笑:“文師兄說的不錯,北州府以來比較自由,我們只是在裡面掛一個監察使的名頭,本身還是可以加入別的勢力的!”
“加入北州府之後,北州府會在你每次打境界提升的時候給你一次選擇武技和修煉功法的機會。”
秦元忍不住問道:“北州府就這麼輕鬆?他們沒有什麼別的要求和禁忌?”
“那當然不可能,不過也算沒有,北州府再加入之前都要進行一次靈魂誓言,發誓一輩子都不能背叛北州之地,不能做逆反北州之地的事情!”
秦元這才恍然大悟,不過他也沒多說什麼,心中把北州府默默的記了下來。
隨後,又將眼神落在了譚綠如身上:“好了,該你了,這四個人都有自己的身份和底牌,你該不會是正經來當我弟子的吧!”
秦元輕笑一聲,可下一刻,譚綠如一個人愣在原地,半天不知道說什麼,兩隻小手拉在前面,不斷的絞著手指。
文良言大笑一聲:“秦兄,這你可真的是說對了,譚綠如的確是跟著你來學習煉丹的,嚴格來說,你真正的弟子就他一個人。”
話音剛落,秦元那是一臉的懵逼,邊上的馮浩和姚志軒兩人連忙湊了上來:“誰說的,我們二人來這裡的終點也是跟著秦老師學習煉丹術的!”
“沒錯,秦兄的煉丹術我們可都是親眼所見,比我們不知道高明瞭多少!”
文良言點了點頭:“這麼說的話,我也是來搞這個的,我水平不低的,玄階上品,雖然大部分心思都放在整個宗門的情報工作上面了,但煉丹這塊,還是我的熱愛!”
看著眼前這一幫雜牌兵,秦元那是徹底的無語了:“行了,既然你們都這樣,那我就教,該教的我都會教,你們有什麼不懂的也可以來詢問我!”
“還有,既然這些事情你們都知道了,想必也不是什麼外人,從明天開始,我要去逐個先拜訪一下那些個叛徒,良言,你給我把那些人的資料備份一遍,我今晚要看看!”
“樊震,你就跟在我身邊就行,剩下你們兩個,明天之後就會有任務了!”
眾人都點了點頭,只有譚綠如一個人翠生生的站在原地,半晌沒有說話,眼神之中閃過一絲迷茫,透露著那我走的意思!
秦元輕笑一聲:“至於譚綠如,你不用跟這幾個人瞎混,你跟著我好好學煉丹就行!”
譚綠如點了點頭,隨後,眾人直接離去,只有樊震一個人留了下來。
“我說,人家幾個都走了,你一個人留在這幹啥?”
秦元無奈的說道,誰成想,樊震嘿嘿一笑:“我這不被我老爹趕出來了嗎,他說讓我貼身保護你,那我肯定要跟你住到一塊呀!”
秦元拍了拍額頭,心中一身無語,樊世剛自己見過,掌控著陰武一脈,整個人也算是粗中有細,精明的不得了。
可他這兒子是個啥情況,這腦子不太夠數嗎?
嘆了口氣:“我這會要去藏丹閣一趟,去找一下脈主,你要不要跟著我去!”
聽到秦元說馮致遠,樊震打了一個冷顫:“不不不,我不去,你自己一個人去就好!”
秦元看著一臉害怕的樊震,笑了一聲:“馮脈主那麼好一個人,你怕啥呢,一起走唄!”
樊震連連點頭:“不可能,我必不可能去!”
說完之後,直接竄上二樓,把自己鎖緊了客房之中。
秦元無奈的攤了攤手,走出自己的閣樓,朝著藏丹閣走了過去,這回沒有上回麻煩,司徒南並沒有在門口等著秦元。
秦元穿著自己地階煉丹師的白袍,一路走上了第九層。
第九層之中,馮致遠正一個人定定的站在原地,依舊是那一幅弱不經風的樣子,仰起頭顱,彷彿在觀察著些什麼,秦元還來不及往上看,就聽見馮致遠轉身的聲音。
“你這來的可不慢呀!”
秦元笑了笑:“來著領好處來了,哪裡還敢慢呀!脈主,不知道這千年難得一見的大機緣到底是什麼?”
馮致遠笑了笑:“這些東西我也不知道該不該給你們這些年輕人看,但我總覺得你們年輕人不一樣,這東西應該對你們有用,人啊,就是矛盾!”
說著,他還嘆了口氣,秦元聽著馮致遠自相矛盾的話語,眉頭微微皺起:“到底是什麼東西呀,能讓脈主你這麼愁眉苦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