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特組人員上的幫助,只需要派出一名職級較高的人員過來見證走個流程就行.”
喬瀚對著電話那頭,直言不諱的吩咐。
“我是中州區第七特組的小隊隊長.”
靳白說。
“好的,請你在夜晚十點之前趕到郊區青年宿舍.”
喬瀚下了命令。
“收到.”
靳白回了這兩個字後,便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走.”
喬瀚起身。
陳龍象、陳九旗兩個人起身。
“你們不用跟過去,對付一幫小嘍羅而已,我之所以親自過去,也是要帶我這個大外甥見識一下。
畢竟這樣的場面,他以後可能要見識的更多.”
喬瀚揮手示意他們兩個人坐下。
一輛重灌商務uv上,喬瀚靠躺在椅子上,望著窗外飛掠的景色,嘴裡哼著小曲的同時,開啟車內酒櫃取出了一瓶紅酒,問趙清:“要喝點嗎?”
趙清抬頭看了一眼,便搖頭拒絕。
他這會的注意力全都在舅舅給自己的資料上。
這資料上的四個人的身份、背景、能力、火力,包括主要從事怎樣的髒活記載的極為清楚。
甚至對於每個人都有細緻的評判!他們四個人聚集在一起更是被評估為“一顆紅星”級別的危險程度。
“看出什麼了嗎?”
喬瀚搖了一下紅酒杯,輕抿一口。
“很難想象中州市會有這樣窮兇極惡的罪犯.”
趙清目光從資料上收回來後,聲音上有點難以置信。
這四人資料中的第一人名為陳桂,相貌看起來平平無奇,丹鳳眼,面板幽黃,典型的莊稼人長相。
可他跟隨元家已經有足足的十五年!這十五年來常年遊走於半島、日本、菲律賓幫助元家去處理一些瑣碎麻煩的小人物。
資料上評估,這個人擅長用毒、易容以及近身搏殺。
除此之外,餘下的三個人最讓趙清感覺有點匪夷所思的是叫作‘王高’的矮胖子。
對方三十歲出頭,曾經效力於法國的外籍兵團常年遊走於非洲與非洲當地的酋長以及武裝勢力都良好的私人關係。
元家許多在非洲的鑽石業務、黃金業務,甚至一些大宗商品的走私業務幾乎都有這個人的身影。
可這個人……也不是什麼善茬。
前些時日剛剛挑動了兩個部落之間的武裝火拼死傷無數。
原本他已經漁翁得利可以出來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
不料的是……更大的酋長武裝順勢接管了這片區域,甚至開始對他進行追殺。
這個王高迫不得已只得暫時返回國內避避風頭。
至於餘下的兩人,也都不是什麼好鳥,不是走私人奴,就是在負責安保兼殺手一類的工作。
趙清驚歎於兩個方面。
一方面是這四個人絕對都是刀尖舔血,為了利益可以殺人不眨眼的存在。
一方面也在驚歎喬瀚蒐集資料的能力實在是太過於強悍。
“這才哪到哪兒.”
喬瀚抿了一口紅酒,漫不經心的接話。
“您的意思是,其實這個世界遠比我看到的更加黑暗?”
趙清問。
喬瀚搖搖頭:“應該是遠比你想象的更加黑暗.”
“能比如一下嗎?”
趙清並沒有被舅舅的話所嚇倒。
他已經做好踏入“新生活”的準備了。
有些黑暗,不是說他不知道,沒看見就不存在。
“你知道東海派最近在中州市做什麼嗎?”
喬瀚問趙清。
“做什麼?”
趙清問。
“他們正在尋找著‘先天靈體’,許多東海派的探子游走在繁華都市以及鄉下,透過一種符籙或者什麼玩意,從不計其數的(孩子)或者(成人)驗證著.”
喬瀚說。
“他們如果找到了呢?”
趙清心神一緊,整個心臟幾乎下意識的被人緊緊攥住。
喬瀚扭頭看向趙清,反問道:“你覺得他們找到這樣的人後,會做出怎樣的行動?”
“拐走,或者帶走?”
趙清問。
喬瀚點頭。
“那為什麼是在中州?”
趙清追問。
如果(東海派)真的有對(先天靈體)的需求,為什麼一定要在中州市?“因為南省是大夏的核心區域,這裡的環境更適合誕生這一類體質的人。
其實某種意義上來講,陳家的那個小姑娘以及李家的那個小姑娘。
都是先天靈體。
只是她們是更高階別的先天靈體.”
喬瀚說。
趙清眉頭瞬間緊皺而起,他本想下意識的開口找喬瀚詢問東海派要先天靈體做什麼。
可他立刻就想到。
一些強大的修士想要晉升的時候,其所修行的法門就需要像“上古仙氣”這一類特殊的力量。
如果沒有這個力量輔佐,他們就無法突破自身的境界。
這是爺爺給他的傳承中明確說的。
先天靈體本質上是可以孕育出‘靈氣’的體質。
比如當年趙半仙把“九魄仙玉”放在李疏影、陳詩曼、江雀兒幾個人身邊的時候,九魄仙玉內不蘊藏一丁點的力量。
可當她們佩戴起這塊玉牌後。
九魄仙玉會把她們體內消散、儲存的仙力一點一點的蒐集起來。
但這是老半仙的“善良”的做法。
如果邪惡一點的話……就比如像東海派這一類的人,直接搜尋“靈體”將他們帶走回到本部以後,想方設法壓榨他們體內的靈氣,來滿足他們的所需。
畢竟對於他們來講。
“人”只是一個損耗品的單位,這個單位和一碗飯,一兩金沒有任何的區別。
“知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個訊息嗎?”
喬瀚將杯中的紅酒一口飲盡後,問道。
“是在提醒我身邊的人小心點?”
趙清答。
“這只是一部分.”
喬瀚將酒杯放回酒櫃,說道:“待會見到靳白的時候,你和對方溝通的時候,要委婉的把這件事告訴她。
不要直白的告訴。
只需要點她一下,讓她自己有所意識到,然後她自己調查後發現這個情況.”
喬瀚說。
“舅舅,您的意思是第七特組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趙清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