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F國計程車兵可都沒有往回走,舒若和文娜然看到仿生機械戰士開始向前走,這就代表——他們進入仿生機械戰士的可攻擊範圍。
舒若和文娜然猛的轉身,仿生機械戰士是空手搏擊模式,BF居然沒人帶武器?
文娜然挑了挑眉骨。
好傢伙,這麼默契,都想要活的。
獅鱗的眼神盛滿挑釁,兩個女人,舒若厲害他是知道的,旁邊這個瘦瘦矮矮的顯然沒什麼戰鬥力,他們這邊三個人,即使他現在受了傷,也絕對綽綽有餘。
舒若目標明確,獅鱗這次就算裝了翅膀也別想逃。她出手直襲獅鱗面門,BF國士兵想上來阻攔,被仿生機械戰士先一步擋在了外圍。機械戰士在數量上有一定的差距,LION另外兩名僱傭兵衝進來想對舒若下手,措不及防被在裡圍站著的文娜然毫不留情地踹了一腳,還沒到舒若面前就給舒若行了個大禮。
獅鱗身上有傷,舒若的速度非常快,在獅鱗還手的間隙又給了LION的兩個僱傭兵臉上留下了兩個腳印子,她出手向來不輕,眼鼻口是人最脆弱的部位,兩個人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滿嘴是血。
舒若不太認識LION的其他成員,現在也沒有任何用電子裝置的機會,實力未知的情況下,她先出手,能減少文娜然承擔的安全隱患。
文娜然沒有絲毫害怕,淡定地想著等會要先試哪一種,驚鬼的準則:01在的情況下01承擔最大風險。01說過沒問題的事,那就是沒問題。
文娜然從背後拿出了一個噴瓶和一個密封的玻璃試管,按壓噴頭,細密的水霧從噴瓶噴出:“幸會,我的小實驗品們~”
剛剛站起來已經有點顫顫巍巍的兩個傭兵,措不及防又被噴了一臉,一瞬間天旋地轉,只是靠著較好的身體素質支撐著。
獅鱗被舒若揍得節節敗退,剛好看到拿著噴瓶的文娜然,從一開始他就覺得奇怪,擅毒怎麼會選擇近戰?
看來還是棋差一步,這位就是接單出價比世界人口數加起來都多的那位了。
他允許自己走神,舒若可不允許,在獅鱗盯著文娜然看了一眼的時候,她手掌嫻熟地劈向獅鱗的側頸,同時曲腿用膝關節重重頂上獅鱗的腹部。
舒若的力氣大,側頸的暈厥位她很瞭解,再加上獅鱗的身體虛弱,獅鱗馬上就重重倒在地上,濺起沙塵。
雖然剛剛沒有下死手,但也絕對不算輕,響應凌峰的號召,幹他。
文娜然看著眼前兩個還在到處抓瞎的傭兵,把噴瓶收了回去:“這個不行啊,怎麼沒馬上睡著……”
接著她把玻璃管的瓶口掰碎了,捏著其中一個傭兵的下巴,強行把一整瓶藥劑對著他的口腔灌了下去:“喝點這個!”
LION的抗藥性訓練確實有點東西,兩種麻醉性藥物被用在他們身上,居然還能保持一定的判斷力和戰鬥力。
雖然被幻覺困擾只能抓瞎,但內圍空間小,配合上他們的格鬥技巧還有大框架動作,也很多次險險擦過文娜然身邊。
其實獅鱗的某些判斷是正確的,文娜然的確不擅長近戰,周旋起來,她也越來越吃力。
舒若把獅鱗解決掉了,就自然地擋在了文娜然前面。
這兩個沒有利用價值的傭兵可就沒有獅鱗這麼幸運了,舒若本來就沒打算要留活口。她的攻式速度很快,向左右先後揮出右拳,非常果斷地砸在了LION兩個傭兵的頭骨上。
兩名傭兵本來有致幻反應,自然是沒辦法躲開舒若的拳頭,她的右拳直直砸過去又直直抽出來,骨節上沾滿了混著血的人骨碎片和組織粘結,兩個傭兵的頭上留下血窟窿後沒了氣息。
文娜然走過去踢了下地上的屍體:“可憐兮兮咯~”
普通的BF國士兵哪裡會是仿生機械戰士的對手,即使是空手搏擊模式,也不可能撿條命回去。
她們拿出手機拍下了兩個傭兵的臉,上傳了智慧系統匹配,因為舒若之前匯入過LION的資訊,結果很快出來了。
文娜然:“我艹……傭兵榜11名和12名啊,你這怎麼也得擠進世界傭兵前十了。”
驚鬼成員沒有正式在地下世界傭兵榜進行排名,驚鬼不算傳統意義的僱傭兵組織,在地下世界打響名號,靠的是在戰事單子上百分之百的勝率。
“你先想想你的麻醉劑為什麼沒用吧……”舒若低頭在褲子口袋裡翻找。
文娜然故意把耳朵貼近了些:“啊?你說什麼?誒呀我好像耳朵被傷到了,你說什麼?”
接著舒若拿出準備好的電子腳銬,手無所謂綁不綁的,把腳綁了他哪都別想去。之前用在覃少遲身上的微型炸彈,她隨便找了個獅鱗身上有創口的地方塞了進去,隨手粘了個創口貼。然後在001的程式里加了記憶程式,返回驚鬼基地後把這個創口縫合起來。
獅鱗畢竟還是頂尖傭兵,放在F國戰地不夠保險,帶回基地是最好的辦法,至於舒若為什麼還不回去,當然是江菡還在F國。
收工。
她們回到F國駐營地已經是凌晨,舒若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凌峰。
“剛剛用09的解藥做了霧化,應該很快能醒。不能再打營養針了,等她醒過來吃點東西吧。”沒等舒若開口問,凌峰就說了江菡的情況。
舒若:“好。”
舒若去洗漱,換下了髒衣服,接著拿熱毛巾擦乾淨江菡的臉和雙手,靜靜地坐在床邊的椅子上。
就這樣坐到深夜,窗外樹影婆娑,遮住了半個月亮,只剩下從枝葉間穿出的皎皎月光。邊境苦寒,舒若希望江菡快點好起來。雖然凌峰說很快能醒過來,但是舒若守了很久,江菡還是沒有任何醒過來的跡象,要不是信得過凌峰的醫術,她都要誹謗他是庸醫了。
或許神明被信徒的虔誠感動,凌晨四點,江菡的眼睫顫動了幾下,有些難受地偏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