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幫上忙嗎?”一個臉頰被打的腫腫腫的女孩兒小聲說。
羅雅看了女孩兒一眼,衣服都被撕破了,不過面板上沒有被侵犯的人痕跡。
“不用,你保護好自己。”羅雅看了眼時間已經九點了,說完直接衝了出去。
老侯兩人被嚇了一跳,還沒等反應過來,羅雅一個手刀已經把梅姨打暈了。
老侯連忙往外跑,還沒等到門口,就被羅雅追上了。
老侯哪裡會功夫,不過就是一把子力氣罷了。
只是兩三下就被羅雅打暈了。
“找根繩子過來。”羅雅對門口的女孩兒說。
“好!”女孩兒連忙點頭,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這夥人別的沒有,就繩子和麻藥多。
羅雅打登山結用捆豬仔的手法把三人捆好,又拿破布把嘴塞上。
“不去報警嗎?”腫臉女孩兒緊張的看著羅雅。
兩人一同走進屋內,剩下的女孩兒都嚇得趕忙往後躲。
“還有一個人,我把他抓了的。”羅雅過去看了一眼那小男孩兒,人已經燒糊塗了。
“喂藥喂不下去。”腫臉女孩兒小聲兒說。
“我來喂。”羅雅拿了一片撲熱息痛,碾碎了,放在水碗了,捏開小男孩兒的嘴就灌了進去。
腫臉女孩兒“……”
“你們吃飯了嗎?外面他們的兜裡有吃的,一會兒誰也別說話。”羅雅說著走出房間。
“我去拿。”腫臉女孩趕忙走出去。
羅雅也沒搭理幾人,坐在外面等待著來人。
九點四十多,羅雅聽到了車聲,悄悄地走到門邊,隨後聽到了三長兩短的敲門聲。
羅雅並沒有去開門,而是輕輕一蹬,跳上了牆頭。
然後輕輕一跳,一個肘擊大江子就暈了過去。
外面停了一輛四輪車,羅雅把大門開啟。
用同樣的手法把大江子捆了起來,把人扔到了車上。
“我要把人送到派出所,你們跟我一塊走嗎?”羅雅拎著梅姨,隨口說了一句。
“我跟你走。”腫臉女孩兒連忙應下,並且過來幫忙。
“你去抱那個孩子吧。”羅雅拎起老侯。
“好!”腫臉女孩兒,應下連忙跑進去抱小男孩兒。
到了三胖子的時候,所有女孩兒見此都過來幫忙了。
羅雅開著四輪車,腫臉女孩兒坐在副駕駛上。
“你家裡條件不錯吧,你也不用回答我,我一會兒還有事兒,車就扔派出所門口了,剩下的交給你了。”快到派出所時,羅雅跟腫臉女孩兒說。
“我叫陶瑩,你叫什麼?”陶瑩有些意外,卻也沒問羅雅為什麼。
“二丫。”羅雅淡淡的說了一句。
“我家是上京的,以後你要是過去,可以去找我。”陶瑩說了一個地址。
“行。”羅雅根本就沒往心裡去。
一般被綁架的女孩兒,誰希望會再遇見見證自己最狼狽時候的人。
到了派出所門口,羅雅停火,拉手剎,開車門直接跑走。
女孩兒在看不到羅雅身影之後,也跑進了派出所。
一時間派出所彷彿震了三震,所有公安連夜加班。
而羅雅則是去了周軍那邊,害怕周軍擔心。
主要是羅雅也沒想到事情能夠進展的這般順利。
周軍一直坐立難安,讓王山兩人去休息,自己一個人守夜。
羅雅遠遠的就看到周軍在那裡不停的走路,悄悄的走了過去。
“小雅!”周軍注意到羅雅過來,壓低聲音,眼神滿是激動。
“解決了,我把人扔派出所門口就回來了,你別擔心。”羅雅小聲說。
“那你去休息吧。”周軍想把人擁進懷中,卻硬生生的忍住了。
“乖了,沒事兒了。”羅雅看出來周軍的舉動,把人摟進懷中,輕輕的拍了拍。
“下次可不行這麼冒險,你要是有什麼事兒一定要帶上我,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周軍說著說著眼眶都紅了。
“好,那我先回招待所了,明早給你買早餐。”羅雅安撫的摸了摸周軍後腦勺。
“那你注意點安全,天太黑了。”周軍聲音還帶著哽咽。
羅雅可不怕黑,往往最可怕的是人心。
回到招待所,一覺到早上五點,簡單洗漱了一下,去食堂吃了小米粥,大包子,又買了十幾個包子過去找周軍幾人。
“雅姐,我們給你留肉了。”餘財開心的招呼羅雅。
“那個留咱們中午吃,先吃點熱乎的。”羅雅揚了揚手裡的包子。
“聽雅姐的。”餘財滿臉亮光。
“饞就說饞。”王山翻了一個白眼兒。
“你不饞,你別吃。”餘財才不怕王山。
“我幹啥不吃,這是雅姐買的。”王山才不上套。
熱乎的大包子,不吃是傻蛋。
“別鬧了,趕緊吃完好趕路。”周軍輕聲說。
餘財、王山立馬老實了,大口大口吃飯。
趕路的時候,羅雅坐在車斗上,欣賞這沿途的風光。
接下來一路倒也相對平安,並沒有什麼劫路的,倒是有幾個想搭順風車的,周軍是一概沒搭理。
後來羅雅也坐進了駕駛室,說學習開車。
王山、餘財見此乖乖的躲車斗上,給兩人留下獨處的空間。
半個多月的車程,一行人到了閔地,周軍帶著幾人,直接去了一個叫王二天的人家。
“王二天是我二姐夫的戰友,轉業多年了,改革春風吹起來之後就辭職了,這條線也是我二姐夫搭給我的。”周軍小聲解釋給羅雅聽。
“你二姐夫還在部隊呢?”周軍這條件還真是不一般的好。
“嗯,副團級。”周軍點點頭。
“小雅,我以後也會越來越厲害的,你別嫌棄我。”周軍小聲保證。
“嗯,我知道。”羅雅點點頭。
“啥?”周軍一時之間有些懵。
“我說,你未來肯定會很厲害的,不比你家裡人差。”羅雅湊近,語氣帶著一絲堅定。
周軍聽了立馬星星眼的看著羅雅。
“好了,快點帶路。”羅雅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周軍後腦勺。
被留下守車的王山、餘財看到這一幕忍不住一陣惡寒。
“軍哥在雅姐面前咋這麼嚇人?”餘財小聲跟王山說。
“誰知道呢,看著賤兮兮的。”王山搓了搓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