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跟你……那個,也不只是生了一個孩子?”
蕭容予搖頭:“不是第一次圓房,但孩子確實只有這一個。
我也覺得奇怪,怎麼偏偏這一輩子就有了孕,或許是緣分吧.”
他說著,手再度摸上了我的肚子:“嬋兒一定要好好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我剛要說話,聽到一陣汽笛聲,應該是警察來了,我示意蕭容予趕緊離開。
他會意,將我橫抱起來,我抱緊他的脖子,眼睛一閉一睜,我們就回到了宋清淨的店裡。
此時的宋清淨,正躺在櫃檯下面,臉色慘白,還在昏迷中。
我急忙去扶宋清淨,拍著他的臉:“師父?師父,醒醒?”
蕭容予站在後面說風涼話:“他的肉體承受不住我的魂力,需要睡上半日才能醒.”
我扭頭看蕭容予:“你知道他承受不住你還用?”
蕭容予眉眼一冷:“嬋兒在怪我?”
我嘆口氣,想將宋清淨拖起來:“沒有。
但是你好歹用完把他放床上啊……地上這麼涼.”
我聽見蕭容予輕輕地哼了一聲,眼前的宋清淨便被他丟到了床上。
之所以是丟,是因為我聽到宋清淨的頭“砰”地一聲撞在了床沿上。
聽得我都覺得疼,下意識捂住了我的後腦勺。
蕭容予把我的手拉下來,交代道:“嬋兒,我先回趟冥司處理下耿鈺的事情,你若有事,就敲玉佩.”
我點點頭:“好.”
蕭容予鬆開手,眉頭微皺:“嬋兒就這麼捨得我?”
我正好奉承道:“我捨不得.”
蕭容予抬起我的下巴,吻住我的嘴唇使勁地吮吸了好一陣兒才滿足地放開:“本座信了!”
我揉著被他親得紅腫麻木的嘴唇:“你要小心耿鈺.”
蕭容予滿意地勾了勾嘴角:“嬋兒放心,只要沒有嬋兒的血,沒有誰能奈何得了本座.”
他話雖然這麼說,但我還是不放心,我拉住他的袖子:“那……有沒有那種丹藥,我吃了就不會輕易流血的?”
我沒別的心思,就想著只要能減少我流血的次數和量,是不是蕭容予就少了很多威脅?蕭容予看著我的眼神慢慢深沉,他向我逼近,把我堵在後面的貨架和他胸膛之間。
我避無可避,只好用手撐著他的胸膛:“你……你幹什麼啊?”
蕭容予抓住我的手,強制性地伸進了衣袍裡,按在他胸口上。
冰冷瓷實的觸感讓我瞬間紅了臉,腦子裡不自覺浮現出昏迷之際他敞著胸膛逗弄我的畫面。
蕭容予狹長的眸子冰冷中透著魅惑:“嬋兒,你這麼擔心,我會以為你在勾引我.”
誰勾引誰啊?我推搡著蕭容予:“我只是不想讓別人利用我來傷害你。
你快鬆開我,小心我師父醒來看見.”
蕭容予挑釁地說:“看見又如何?我這麼珍視嬋兒,嬋兒的心……是否跟本座一樣?”
我敗下陣來,倚在他胸口:“一樣,我也一樣.”
蕭容予又趁機吻上我,直吻得我呼吸不暢腦子暈乎乎的才鬆開。
蕭容予像一隻偷了腥十分滿足的貓:“那就好!”
我喘著氣,邊說:“你不是冥司有事嗎?趕緊走吧!再不走宋清淨真的要醒了.”
蕭容予摸了摸下巴,身形一轉就不見了。
見他走了,我才鬆了口氣,雙腿無力地滑坐在地上,輕輕地喘著粗氣。
我難堪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真的已經習慣了蕭容予。
非但沒有抗拒,甚至還有些說不清的期待。
真不要臉啊,這樣的我。
許久後,身體終於恢復正常,我才站起來,整理好衣服,走到了宋清淨床邊。
他還沒醒,薄唇緊抿著,睡著了看起來也很虛弱。
我也有點困,趴在床邊眯了一會兒。
睡夢中,我好像聽到有個嬰孩的聲音在一聲聲啼哭,我睜開眼睛,看到角落裡有個穿著紅肚兜的小男孩,正埋著頭哇哇大哭。
我走過去,手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小孩兒,你哭什麼?”
小孩兒慢慢地抬起頭,露出一張慘白如紙的臉,眼球灰白,只有瞳仁一點黑色,詭異的面相嚇得我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