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下班鈴聲響了起來,作為反對內卷的第一人,曹正爽立馬離開車間。
此時好多工人也跟曹正爽一樣,到點就下班了。
下班的人流,穿過廠門口。
曹正爽推著腳踏車,在門口正好碰見頭上綁著繃帶的易中海。
“呵呵,老易啊,回家一定要好好謝謝菩薩,今天保你一條狗命。”
“你……曹正爽,你小子別太張狂。”
本來頭就痛,被曹正爽這麼一氣,他覺得頭上癒合的傷口,似乎又裂開了。
曹正爽往前走了走,又碰見了許大茂。
“許大茂,別忘了今晚約架,我等著你。”
“嗐,曹正爽你別狂,回去我就收拾你。”許大茂氣急敗壞道。
“呵呵,那我就先走一步,你腿著吧。”
曹正爽當著許大茂的面,騎上腳踏車,快速的向著四合院趕去。
“不就是一輛腳踏車嗎?我也有。”
許大茂的腳踏車,是廠裡配給他下鄉放電影用的。
一般情況下,不允許他私用。
所以雖然他這輛腳踏車,除了下鄉,平時都不能騎。
傻柱這時候樂呵呵的趕來:“許大茂,你這是跟曹正爽較上勁了?”
許大茂一臉嫌棄的說道:“掐架,懂嗎?”
“我可是爺們,今晚跟曹正爽約好了,在四合院裡掐架。”
傻柱鄙視道:“你行嗎?”
許大茂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你個大老粗,遇事多用用自己的腦子。”
“不要只知道蠻幹!”
“小樣的,許大茂你是不是又欠收拾了?”
傻柱雖然不聰明,但是也不傻,聽出了許大茂在罵自己沒腦子。
結果許大茂還沒等到跟曹正爽掐架,就在路上被傻柱的快樂拳教訓了一頓。
京城黃昏裡的街道,因為沒有沿街的小攤小販,雖然缺少煙火氣,但是毫不擁堵。
曹正爽不到10分鐘,就回到了四合院。
直接將腳踏車,推到了門口。
此時的秦淮如,正好拿著一根大蘿蔔經過前院。
“呦,這不是秦淮如嗎?”
“吃蘿蔔嗎?想吃這個還需要你買嗎?”
“想吃晚上來我家,我請你吃個夠。”
秦淮如想到昨晚那不堪入目的場景,羞紅著臉,啐了曹正爽一口。
“曹正爽,你個臭流氓。”
“呵呵,秦淮如,我們蒼蠅不說蛆臭,昨晚你舔的時候,也沒嫌臭!”
秦淮如又羞又怕,小心檢視了一下四周無人,立馬加快腳步,拿著蘿蔔就回到了中院。
調戲完了秦淮如,曹正爽這才進屋。
他們倆人的對話,又被閆埠貴家的閆解成聽到了。
閆解成高中畢業後,沒找到正經工作,一直靠打零工為生。
今天他犯懶,沒去工作,在家睡了一天,居然無意中透過窗戶,又看到了剛剛這一幕。
“秦淮如跟曹正爽,果然是有一腿了。”
“真是羨慕啊。”
“我今年都21歲了,還沒娶上媳婦,不行,我也要去找秦淮如洩洩火。”
“曹正爽行,我為什麼不行。”
閆解成立馬打上了秦淮如的主意。
當然這事不能急,他還要慢慢謀劃。
晚上7點多,許大茂果然準時出現在前院。
“曹正爽,你給我出來。”
許大茂的大嗓門,頓時又引來不少吃瓜群眾。
閆解成、閆解放兄弟倆距離最近,最先來到許大茂身邊。
“許大茂,你這是要幹什麼?”
“沒什麼,我跟曹正爽約好了,今晚在這裡掐架。”
“許大茂,一大爺能允許你們這麼幹嗎?”
“我同意,許大茂你大膽的幹就行,這也算是為民除害。”
此時易中海出現了,他包紮著繃帶的腦袋,格外吸引人。
“一大爺,你這是?”
傻柱驚呆了,不知道易中海出了什麼事。
“沒事,不小心被磚頭砸了一下。”易中海丟人不丟面,無所謂的說道。
劉海中也擠了進來,聽到傻柱他們還喊易中海為一大爺,心中頓時不悅。
這易中海已經被罷免了一大爺,現在四合院裡最大的管事,那就是自己這個二大爺。
劉海中咳嗽了幾聲:“大傢伙先靜一靜。”
“許大茂要跟曹正爽約架,老易說了不算,必須要先問問我這個二大爺才行。”
“畢竟現在四合院的第一話事人,是我。”
易中海臉色難看,沒想到劉海中這老東西,如此貪戀這一大爺的職務。
許大茂問道:“二大爺,這曹正爽今早搶走了我的腳踏車,並且對我進行了人格侮辱。”
“我今晚找他掐架,你就同意吧。”
周圍一些吃瓜群眾們也紛紛呼籲。
“二大爺,你就同意吧。”
“我們大家看著呢,不會出事的。”
“……”
劉海中過了一把癮,這才勉為其難道:“我們四合院,是文明先進四合院,像掐架這種暴力野蠻行為,是堅決不能允許的。”
“啊!”許大茂好一陣失望。
為了今晚的掐架,他特意找出一塊鐵板,塞進了衣服裡,這樣就能陰到曹正爽。
周圍的人一看不能打架,那還有什麼意思,紛紛嘆氣要離開。
劉海中繼續說道:“武鬥不行,但是我們可以文鬥。”
“文鬥?”
“二大爺,你說怎麼個文鬥法。”
曹正爽此時也從屋裡走了出來,好奇的問道。
“呵呵,文鬥很簡單,你們相互之間問一個問題,對方答對就算贏,三局兩勝。”
眾人一聽,這文鬥似乎也挺有意思。
曹正爽想了想,說道:“文鬥也行,但是我們相互出的題目,必須要有理有據,自己也要知道答案。”
“要不然你自己都不知道答案,就這麼瞎問,這不是蒙人嗎?”
周圍的吃瓜群眾聽了,紛紛點頭。
“沒錯,曹正爽說的對。”
“這要是隨口出一個自己也不知道的問題,那就是作弊。”
劉海中點頭道:“曹正爽說的有道理,出的問題,必須要自己知道答案。”
“如果自己不知道答案,就提出了,就當輸一局。”
“這裁判呢……”
“我來當這個裁判。”
自譽為文化人的閆埠貴擠了進來。
他作為小學語文老師,在四合院裡,確實有些文化。
他來當裁判,讓人很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