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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女人不狠地位不穩

閆博欽作為閆家掌門人工作繁忙,祝盼起床時家裡只剩下她和閆老爺子還有陸浩宇。

閆老爺子待她如親孫女一般,給她貧瘠的親情帶來了許多溫暖,如今她想要搬出去住,無論如何都要把爺爺說服並讓他安心。

祝盼知道老爺子的日常安排,收拾好自己後向花園走去。

老爺子年紀大了,就喜歡養花喝茶,時不時去後院釣釣魚,家裡的孩子忙,小輩們又害怕他,還好還有個小孫女陪著他說說話。

畢竟是老戰友家唯一倖存的血脈,閆老爺子把祝盼簡直放在心尖裡寵著長大的,加上孩子聰明漂亮淨給自己臉上爭光,哪能不上心!

“阿福啊,你說安安為什麼不開心?是不是陸浩宇這臭小子欺負她了?”

閆老爺子‘啪’的一下放下茶盞,就好像陸浩宇真幹了這事。

福伯,閆家的老管家接話道:“有小道訊息說小小姐與小小少爺鬧掰了,小小姐生日會都沒去參加。”

閆老爺子不悅皺眉,“還有這事,你怎麼知道的?”

福伯:“……聽說的”

停頓三秒,閆老爺子覺得更可疑了,“嗯?你不說那那盆蘭花我就——”

“說,老爺,蘭花無罪,我說。”福伯最愛蘭花,一聽老爺以那盆名貴品種要挾,不好意思說出口的話都敢說了。

“加了一個群,裡面全是小小少爺他們圈子裡的孩子,那些個訊息裡面都有。”

閆老爺子不高興地看了眼阿福,指責他:“阿福,你這就不厚道了,怎麼不把我拉進去。”

“老爺,那是年輕人混的圈子。”

“嗯?你在說我老?你也一把年紀還裝嫩。”

“V號是小孫子註冊的。”

手機是自己的,操作的可不是自己,福伯表示鍋不背。

“我不管,我也要註冊一個小號,你拉我進去。”

還能怎麼辦,只能拉人,反正老頑童想幹的事就沒有幹不了的。

唉,工資真難掙。

於是,祝盼來時就看見自家兩個長輩鬼鬼祟祟看手機,討論的熱火朝天。

祝盼陪爺爺喝了會兒茶才說出自己想要搬出去的意圖,來時說稿已經打好了,本以為要費一番口舌,沒想到老爺子竟然爽快的答應了。

“安安,記得時常回來看爺爺,外面受委屈了也不要憋著,爺爺給你撐腰。”閆老爺子邊說邊摸出一張卡往祝盼手裡塞。

祝盼眼眶都紅了,閆爺爺是真的對她好,哪怕在夢裡她意外去世,閆爺爺也是一直思念著她的為數不多親人。

第二天,祝盼就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搬到了艾米家。

臨走時閆老爺子還在埋怨她走得這麼急,沒辦法,閆博欽回來了就走不了了。

艾米把次臥留給了祝盼,她來時客廳還掛了橫幅‘歡迎祝盼入住新家’,一群小精靈推搡著她上前合影留念,而她的行李則被勤勞的小傢伙們接手安置。

晚上又是一頓慶祝大餐,說實話,祝盼太喜歡艾米的家了,簡直滿足了她自小對魔法小屋的幻想。

想喝水時,善解人意的小精靈會倒好水給你,要是你站的遠一點,他們還會托起水杯送到你手上,就像魔幻電影裡一樣神奇。

晚上,大家窩在一起看電影,小精靈散落在周圍,遇到有趣的還會互相探討,大家各抒己見的熱鬧氛圍讓祝盼覺得溫暖安心。

她好像孤獨了好久。

明明自己才二十出頭,但卻像老嫗一般內心滄桑孤寂。

艾米和祝盼在家裡宅了一個星期,兩人認認真真梳理了幾遍記憶,把宋綿綿與閆博欽的主要相遇事件研究個徹底。

艾米打算做一個對照實驗,變數就是祝盼是否出場,實驗場景就是主要相遇事件發生的場合。

第一組實驗是研究閆博欽與宋綿綿在祝盼未出場時兩人是否相遇,第二組實驗是在祝盼出場時兩人是否相遇。

最近的一個相遇場合是明天閆博欽的生日宴,這次的生日宴格外隆重,畢竟老爺子好不容易把閆博欽誆騙回國接手企業,這既是生日宴也是接風宴。

能赴宴的人都是經過嚴格篩選的上流人士,宋綿綿這種普通背景人士很難進去,但在祝盼的記憶裡宋綿綿不僅進去了,還讓與她起衝突的喬姍姍小姐妹團大失顏面。

“米米,我這次會假裝生病無法赴宴,剩下的看你的了。”

“好。”

祝盼拿出手機給爺爺發訊息說自己感冒發燒明天回不去,下一秒電話就打來了。

閆博欽,來電人。

猶豫了一會,電話掛掉了,大家剛鬆一口氣,鈴聲又響了。

大有不接電話就一直打的氣勢。

艾米對祝盼鼓勵式的點點頭,祝盼深吸一口氣摁下了接聽鍵。

“喂,小舅舅。”

演起來了。

艾米宣佈,奧斯卡最佳女演員獎的得主是祝盼女士。

這虛弱的語氣,這沙啞且帶著鼻子堵塞的厚重聲音模仿的完美,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感冒發燒四十度了。

“嗯……好的,我會注意的。”

掛了電話,祝盼臉色不太好,表情沮喪,“米米,小舅舅說他晚上來看我,我沒拒絕成功。”

說完,她噌的一下站起來往自己房間的浴室走。

艾米瞬間明白。

“盼盼,你不會想要泡冷水澡吧?”

“嗯。”

祝盼晦澀點頭回應,還把房間裡的製冷溫度開到最低。

是個狠人,艾米趕緊起身阻攔她,“沒必要這麼狠吧!”

“有必要,小舅舅最討厭別人欺騙他,他要是發現我在裝病肯定會生氣,指不定還會懷疑我搬出來的理由。”

“小舅舅很聰明。”

話都到這了,艾米還能說啥。

“悠著點啊。”

一下午祝盼都沒出來,將近傍晚門才開啟。

“米米,我終於發燒了。”

虛弱的聲音從門後傳來,只見祝盼臉色煞白,整個人神情恍惚腳步虛浮。

艾米趕緊上去攙扶她,真狠啊,全身冰涼還帶著水珠,一看就是才從水裡出來的。

屋裡的冷氣竄出來,艾米的雞皮疙瘩立刻冒出來。

“我現在誰都不服,就服你,對自己太狠了。”艾米嘴巴一邊叨叨,一邊翻出毛毯把她裹住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