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這邊。艾爾和莉莉絲藉助煙塵逃了出來。
艾爾揹著莉莉絲狂奔許久,直至確認身後沒人追上來,這才停下腳步。
艾爾望了望四周的環境,不知到哪兒了,剛才只顧著逃跑,沒關注路線。
艾爾將莉莉絲放下來,兩人倒是沒受傷,只是艾爾用了全部鬥氣,很是疲憊而已。
艾爾嗔怪道:“莉莉絲,以後不許再說那樣的話了。”
莉莉絲低著腦袋,悶悶的說道:“可是…我就是不想你出事嘛。”
艾爾一把抓住莉莉絲肩膀,強迫她與自己對視,語氣凝重的說道:“我更希望你沒事,懂嗎?”
莉莉絲低下腦袋,不知所措。
艾爾也不再強迫什麼,鬆開莉莉絲後,出發去檢視周圍環境,尋找回去的路線。
搜尋許久,艾爾終於找到回去的路。
艾爾走回來,拉起莉莉絲的手,說道:“走吧,回去了。”
莉莉絲應了一聲,被艾爾牽著手回去。
似乎,莉莉絲已經以艾爾為中心了,已經沒有自己的主見了。艾爾不知道是因為戀愛腦還是其他原因,但是他知道這不是好事。
難道是契約的緣故?艾爾突然想到了這種可能。但又覺得不太像。
艾爾不再思考這些,拉著莉莉絲回到大叔家裡,隨即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村子裡熱鬧非凡。
艾爾和莉莉絲手拉手走在街上閒逛,大叔大嬸難得的休息一天,在過著二人世界。
兩人走在泥濘路上,看著前方的人群聚集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討論的激烈。
兩人對視一眼,齊齊走上前去看熱鬧。
扒開人群,只見兩位士兵正在分發東西,艾爾從路人的手中看見,其中一份寫的是招募令,招募一階中級的人加入他們,報酬豐厚;另一份是通緝令,通緝的是有樂器之人,描述很模糊,能提供線索也有報酬。
艾爾緊了緊腰間的龍笛,連忙揣進懷裡,避免暴露。
人們更多的還是在討論誰有實力加入他們,對這個通緝令倒是沒多少關注,因為這個村子沒幾個人會樂器,所以很好查。
艾爾不動聲色的退出人群,拉著莉莉絲說道:“走吧,回去了。”
莉莉絲說道:“不在逛逛嗎?”
艾爾說道:“都有人通緝我們了。你還逛,你心真大啊。”
莉莉絲嘿嘿笑道:“他們又沒有證據證明是你乾的,怕什麼。”
艾爾一思索,好像是這個道理,敵在明,我在暗,怕啥?
想通後,艾爾和莉莉絲又逛了起來,享受著屬於小兩口的小甜蜜。
一整個白天,都相安無事。
起碼看起來是這樣的。
傍晚,艾爾和莉莉絲相互依偎著回到大叔家,就像熱戀中的小情侶一樣,一刻也捨不得分開。
可剛到門口,就見一位士兵恭恭敬敬的站在那裡,似乎等他們已經許久了。
艾爾挑了挑眉,不確定是為了什麼,但還是露出笑臉,裝作平民問道:“不知大人到來,有失遠迎。不知這次來是為了…”
士兵似乎很緊張,顫抖著將手中的信件交給艾爾,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們…隊長有話想對你說,都…都在上面了。”
艾爾眉頭一跳,不祥的預感襲來。接過信件,拆開快速瀏覽。
看完信件,艾爾憤怒的將信件揉成一團,沉聲問道:“走吧,帶路。”
聲音宛如從地獄而來的惡鬼,讓人不寒而慄。
莉莉絲關切的問道:“怎麼了?”
艾爾強裝鎮定的說道:“大叔大嬸被抓走了,對方明確要求我們去救人。”
莉莉絲焦急的問道:“怎麼會!難道是我們害了他們?”
艾爾安撫道:“別擔心,我會救出他們的。”
士兵在前面戰戰兢兢的帶路,對艾爾說的話不敢反駁。
在士兵的帶領下,艾爾和莉莉絲以本來面目出現在駐紮地。當然,莉莉絲是人類的模樣,起碼看起來是這樣。
士兵將艾爾兩人帶到駐紮地大門口,顫著聲說道:“隊長就在裡面,請進吧。”
艾爾從龍笛中抽出長劍,將士兵一劍穿心,挽了個劍花甩掉血漬,這才朝裡面走去。
士兵瞪大了眼睛,癱倒在地。
兩人走進駐紮地,隊長已經帶著一大群人等待在那裡。
隊長冷笑道:“好膽,來我的地盤還敢殺我一個人。你想怎麼死?”
艾爾冷冷的瞥了一眼隊長,問道:“大叔大嬸呢?”
隊長拍了拍手,手下們推推搡搡的將大叔大嬸推了出來。
大叔大嬸一見到艾爾和莉莉絲,激動的“嗚嗚嗚”大叫,可惜嘴巴被布堵住,發不了聲。
艾爾惡狠狠的說道:“如果他們出了什麼事,我饒不了你。”
隊長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你要笑死我嗎?你憑什麼以為你能拿下我?憑你一階中級的實力?還是你拿古怪的樂器?”
艾爾沉聲問道:“我很好奇,你怎麼知道是我的。”
隊長輕鬆的笑了笑,說道:“很簡單,從你第二次來找我麻煩開始,我就知道你有古怪的樂器,第三次我試探出你的實力。今天又有人給我說這個人家裡最近來了個力大無窮的外來者。”
說到這裡,隊長得意的笑了笑:“如果我還不知道是你這個外來者有問題,那我這麼多年的糧食就白收了。”
艾爾明白了,對方從第二次就開始懷疑自己了,只不過不知道自己的實力,忌憚自己,所以才試探自己;而且外來者有許多,不足以確信是某個人。而他的探子使他確信到具體的某個外來者,很容易就能調查出來。
艾爾稱讚道:“不錯的推理,確實是我做的。”
隊長笑了笑,似乎並不覺得意外,說道:“這下,你還怎麼跑?”
莉莉絲緊緊的抓住艾爾手臂,緊張的問道:“艾爾,怎麼辦?”
艾爾抬眉,看了一眼隊長,又看了看圍住自己、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們,又看了看被五花大綁的大叔大嬸,似乎已經陷入死局,只能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