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蛇妖啊。”
“她其實本身就已經死了，她的族群亦是如此。”
“我曾經見過她，那時她還只是一隻小妖怪。”
“當時，我看到了她的未來，並算出了一切結果。”
“最好的結局便是轉生，我給了她一張紙。”
“當時，我和她說的時候，她還並不知道自己的命運，但由於當時她還只是一個小女孩，還是收下了我給她的那張紙，也就是後來出現在山洞的那張紙。”
“我告誡她，等她不想活的時候再將紙開啟，送回武當山。”
“後來，她也確實信守承諾，但那個時候應該是她最為痛苦的時候吧。”
“她的族群遭遇天雷，她因為外出躲過了這一劫。”
“但卻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她想要去陪她的所有，選擇了自殺，卻意外發現族人的靈魂均被封印在蛇屍之中，無法轉生。
“她後來選擇了留下，將此地變得和以前一樣，因此她回到了自己的軀體，以一個半死狀態活著。”
“她第二次上山，我告訴她，若是能幫助君王完成紙上之事，她的族人也能回到輪迴之中。這便是凌小云的事情。”
朱厚照心中有所悸動，冷眉說道：“你已經算出了一切嗎？你如此神通，為什麼不幫幫她呢？”
張三丰搖了搖頭。
“我沒那麼大本事，我只是一個會占卜的老頭子。”
朱厚照此時情緒波動很大，此處也開始破碎。
“看來，你並不想再待在這裡了，好吧……”
一切破碎，朱厚照緩緩睜開了眼睛。
“陛……陛下……”
三元大師站在床榻前，有些慌張。
朱厚照緩緩坐起，他望向窗外的蔚藍色天空。
罷了。
朱厚照什麼都沒說，他獨自離開了武當山。
叮——
【宿主完成仙路副本，獲得修為+50000點。】
【獲得絕世天賦，悟性】
朱厚照換做以往，聽到這好訊息絕對是開心的能跳起來。
但此刻他心中十分惆悵。
“系統，有什麼辦法能讓死去的人……哦，不，是妖，起死回生嗎？”
朱厚照還是有些惋惜。
凌小云，那是一個心底善良的人。
她的族群，也都十分善良，熱情。
但卻有這樣的命運，朱厚照感嘆著命運的不公，內心更是很想幫幫她。
【無。】
系統很快就回答了朱厚照的問題。
“你……算了……”
朱厚照穿越就十分離譜了。
在他看來，這系統這種逆天的東西應該無所不能。
但最想要得到答案時，系統卻是沒有給他選擇的權利。
難道，真的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朱厚照內心思索著。
張三丰看那樣子也無能為力。
而朱厚照引以為傲的系統，此時也是告訴他沒有任何辦法。
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系統這麼斬釘截鐵的回答。
以往，都是會有一些別的法子度過危機。
這個問題上，居然是無。
朱厚照一個人獨自走回了皇宮，他沒有心情去處理瑣事，回到宮中後就找到寢室躺了下去。
他很累，很累，不光光是身體上的疲憊，還有心靈的疲憊，他想借睡一覺緩解自己的心情，緩解自己的疲憊。
這種時候他可不能倒下，這是朝堂。
……
次日，已經是中午。
“陛下！”
零零發猴急的在皇宮尋找朱厚照，因為朱厚照太累了，又不想別人打擾，因此找了一個舒服的地方休息。
但所有人都已經知道了朱厚照回宮。
零零發也得知了這個訊息，昨天就開始到處找朱厚照。
但是一直沒有找到。
今天他終於從一個奴才嘴裡得知了朱厚照去哪裡睡得覺，這才趕忙趕來。
零零發喊的聲音不算小，在屋外朱厚照就可以聽到零零發的喊叫聲。
哐嘡——
朱厚照睡得房間玻璃突然炸開，一隻鞋子從視窗飛出。
這大清早的，他還沒有睡夠，這零零發就來打擾了。
零零發看到這隻鞋子，也是瞬間閉嘴。
誰都能看出來，朱厚照這是有多生氣。
他小心翼翼走進朱厚照的房間。
步子輕盈的來到朱厚照床邊，稍稍湊近：“陛下，神機營一些零件測試報廢了。”
這是朱厚照之前交給零零發的任務。
製造阿卡47武器。
這件事對於朱厚照而言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報廢了？怎麼回事。”
“陛下，我按照你的圖紙做出的精密零件，我本以為萬無一失，但就在測試時，那阿卡47直接炸開，測試的人還因此受傷，現在還躺在床上呢。”
零零發一邊說，一邊從兜裡拿出幾塊碎片。
朱厚照拿起零零發手裡的碎片。
他自己其實也並不是很清楚槍械如何製作，對於這零件上的問題他也無法下定論。
“零零發，這件事對於我大明很重要。”
零零發跪在地上，洗耳恭聽。
“什麼原因我也不是特別清楚，我只想知道要怎麼樣才能造出阿卡47。”
奶奶的，這玩意一旦出來，我還會怕那麼多敵對實力？
朱厚照已經幻想著成功後的場景。
那個時候，他一萬兵力，每個人手持一把阿卡47，地方即便是十萬兵馬，也能夠以最小的代價擊潰。
而到了那個時候，他的皇權也算是穩穩的了。
“陛下，原因我也沒有判斷出來，不如……您去一趟神機營看看。”
零零發試探性詢問朱厚照。
朱厚照沒有他預料的那般生氣，而是站起身開始更衣。
對於朱厚照而言，阿卡47的製作十分關鍵，而零零發又屬於原始人，失敗是在所難免的。
這裡沒有製作精密零件的機械，只能依靠人為。
想要造出一把現代武器，無疑是難如登天。
“帶路吧。”
朱厚照穿好衣服，輕聲說道。
“是。”
零零發立刻從地上爬起，走在朱厚照前面帶路。
沒一會，兩人就抵達了神機營。
裡面有大概一兩百人，有著各種老實的鍛造工具。
這些都是鍛刀的，朱厚照這一看，立刻就明白了為什麼會鍛造失敗。
跟著零零發走到一張桌子前，桌子上全是一些沒有進行組裝的零部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