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傅!”王卿躬身應答和李飛二人抬著伍仔雨的屍體放倒在風清雲等人面前。
“啊?這到底怎麼回事?”風清雲看到伍仔雨的屍體大吃一驚問道。
“怎麼回事?你問他!”梁遊明憤怒地指著鄭子諾道。
“不是我殺的,我為什麼要殺他!?”鄭子諾臉色大變一口否認道。
“為什麼殺他?那只有你自己知道!”梁遊明怒目圓睜,正待說什麼,陶武陽宗主以及其他各峰峰主和兩位長老急匆匆地奔了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陶武陽見狀不解地問道。
“宗主師叔,您老人家可一定要為我那可憐的徒兒做主呀,嗚嗚……”梁遊明看到陶武陽出現,竟一下子跪倒在地,痛哭流涕起來,看得出他對伍仔雨這個弟子還真有幾分感情。
“快快起來,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而且還有這麼多弟子和外人在這裡,你哭個什麼勁啊?”陶武陽急忙上前扶起梁遊明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那弟子怎麼回事?”
“師叔啊……我的愛徒伍仔雨被風師兄的孽徒鄭子諾給殺死了,您說我能不傷心嗎?”梁遊明指著鄭子諾惡狠狠地說道。
“這件事情我已經從方長老那知曉了,這殘害同門可是大事,不能胡亂推測,必須要有真憑實據才行,你們有證據嗎?”陶武陽看了一眼鄭子諾,接著轉身問道。
“證據?有,我們有人證,足夠多的人證。”梁遊明反應過來,叫道,“王卿、李飛你們將這件事情的前前後後,告訴宗主以及在座的所有人。”
“是……”王卿和李飛對視一眼,接著李飛道,“今天下午我們看到伍師弟和鄭子諾起了爭執,隨後沒過一會,我們便各自返回住地,但剛剛回去之後,便聽到伍師弟在他房中慘叫,所以我們便急匆匆地跑了出來,就看到鄭子諾殺人逃脫的身影,是我們親眼所見的。”
“你們血口噴人,我根本沒殺他,今天我和伍師兄是有些衝突,但衝突之後我便回到自己的住處,這期間我一直和婉兒在一起,我怎麼可能去殺他,再說,有點衝突我就要殺人,那還是我嗎?”鄭子諾據理力爭道。
“是我們親眼所見,你還想狡辯不成!”李飛一竄而起,惡狠狠地說道,平時就他和伍仔雨關係最好,現在自己這位好朋友好師兄突然死去,他也是傷心欲絕。
“不可能,你們一定是栽贓陷害我,哼!”鄭子諾反駁道,“我一直都和婉兒在一起,然後直接回來我師傅師孃這裡吃晚飯,我根本就沒有殺人!”
“不錯,我可以作證,子諾一直和我在一起。”蕭婉兒站出來說道。
“啟稟宗主……”正在這時,一名乾天峰弟子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報告說,“神教之人來犯我島,說是向我們靈隱宗要人!”
“什麼啊?來我們靈隱宗要人?要什麼人?他們現在人呢?”陶武陽聞言吃驚地問道。
“他們正在往這邊趕來,一共十多人,但個個都是高手,估計很快就到。”那名弟子說道。
話音剛落,便聽到一聲大笑,緊接著十幾名身穿白色教服的男子閃身而來,為首一名身材魁梧壯碩,不怒而威,一襲紫袍的中年大漢,邊笑邊說道:“陶宗主,兩位長老,各位峰主,我們好久未見啦!”
“恩?沒想到神教教皇親自駕臨鄙宗,真是令鄙宗蓬蓽生輝啊,不知道眾人千里迢迢來此是為何事?”陶武陽有些冷漠地問道。
“何事?哇哈哈哈……”神教教皇一聲大笑,掃視了眾人一眼,接著眼神定格在蕭婉兒身上說道,“你們靈隱宗的弟子拐走了我蕭天逸的女兒,難道本教皇還不能來找嗎?”
“什麼?拐走了你的女兒?”眾人聞言無一不大驚失色,乖乖教皇的女兒誰敢拐走。
“教皇你不是在這裡跟老頭子我說笑吧?誰敢拐走令千金呢?”陶武陽笑了笑道。
“還不就是那小子!”教皇伸手指了指鄭子諾對身旁一紅衣老者問道,“張主教是不是這小子?”
“回陛下,就是他。”張主教回答道。
“哼!”教皇聞言本有些嬉笑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喝道,“這小子好大的賊膽!竟敢連本教皇的女兒也敢拐走,今天你們靈隱宗不給本教皇一個滿意的交待,就別怪本教皇無理!”
“父皇,我不是……”蕭婉兒聞言猛然上前一步叫道。
“住口,我們大人說話,還輪不到你個女娃兒在這裡插口。”教皇突然喝止一聲,讓蕭婉兒不禁頭腦嗡的一聲,險些暈倒,教皇身後一年輕男子急忙閃身而出,一把將蕭婉兒抱在懷中,退了下去。
“婉兒……”鄭子諾見狀大吃一驚,正準備不顧一切的衝上去,卻被一旁的風清雲給攔住。
風清雲怒視了鄭子諾一眼,讓他稍安勿躁,接著上前拱手道:“想必教皇大人是誤會劣徒了,婉兒姑娘一直都是心甘情願地跟著劣徒,並不是劣徒拐跑了她,而且直到現在我們大家都不知道婉兒原來是你的千金,所以還望教皇大人有大量,不要再計較下去。”
“哼!說的跟唱的一樣好聽,那哪天我們神教一弟子也將你女兒給拐走,看看你是否也能如此鎮定啊!”教皇毫不留情地說道。
“你……”風清雲再要說點什麼,梁遊明突然插口道:“好啊你個鄭子諾,不僅殘害同門師兄弟,還勾結神教,你簡直罪該萬死,請師叔下令懲罰鄭子諾!”梁遊明突然跪地說道。
“請師叔祖下令懲罰鄭子諾……”眾離火峰弟子齊刷刷地跪倒在地說道。
“你們……”鄭子諾頓時有些驚慌失措,殘害同門師兄弟、勾結神教這兩條罪名都是非常之大,任何一條都可以將他當場處死,他哪有不驚心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