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能滅掉貨輪上的大火?你也就能騙騙三歲小孩吧!”
薛平廣一百萬個不信。
不光是他,薛傲廣也覺得有些天方夜譚。
這裡距離公海貨輪有萬里之遙,秦羽怎麼滅火,難道用飛的嗎?馬如風和袁齊則冷笑起來。
“秦羽,你說我們行騙,你也不過如此!你倒是說說看,如何讓貨輪滅火?”
一時間,眾人都疑惑地看向了秦羽。
秦羽卻搖了搖頭,“薛剛,我若解決了你的麻煩,你需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秦神醫,什麼事情您說,薛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薛剛馬上應下,沒有什麼事情比貨輪上幾十個船員的性命和貨物更重要的了。
“你別激動,不是什麼讓你為難的事,只是事成之後,將馬如風交給我來處理!”
薛剛一口應下,“沒問題!這個老貨敢欺騙於我,我本想將他扔進大海餵魚,既然秦神醫說了,我就把他交給您來處理.”
秦羽點了點頭,“那好,此事不難!”
他說著,在屋裡走了幾步,透過被刺激過的雙目看向屋裡所有擺放的物品。
等看到臥室的床後,雙目一縮。
本來,這裡黑氣濃郁,是馬如風的降頭術起了作用。
但拿掉木雕之後,又有一絲紅色煞氣泛起,頗為怪異。
他走到床前,一腳踢開了整張大床,露出了床下面的東西。
眾人看到後,紛紛大驚失色。
“這是……”薛傲廣看向老爹的眼神古怪起來。
他們兄弟兩人的生母早逝,這麼多年老爹一直獨身一人。
也沒聽說過老爹找了別的女人,可床下卻冒出一個帶了女人月事的衛生巾!這……太令人感到怪異了,甚至隱隱還有一些噁心。
“啊,這,這東西怎麼出現在我的床下!”
秦羽見到此物,終於明白了造成薛家最近倒黴事情不斷的根由,同時想起了來的路上,薛傲廣說過的話。
“薛剛,這種至陰至穢的東西放在你的床下,你能有好運氣才算怪了!”
說著,他看向臉色有些異常的薛平廣。
“說說吧,這是怎麼回事?”
薛平廣見秦羽盯住了他,嚇了一跳。
“你問我幹什麼?我怎麼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呵呵,你要不老實交代,我也沒辦法了!”
秦羽眯起眼睛,死死地看著他。
“媽的,都什麼時候了,還敢瞞著我!老實交代!”
薛剛見老二神色怪異,就知道他沒憋好屁,一巴掌扇了上去。
“啪!”
薛平廣差點被這一巴掌打了個跟頭。
“我說,我說!爸,前幾天我找了個女人,領她回家!可她非要在您屋裡過夜,說什麼沾沾江城一線家族的貴氣,我拗不過她只好在這裡……”“你他媽真是放肆!”
薛剛氣得一腳就喘了上去,兒子居然趁他不在的時候在自己床上亂搞,簡直丟死人了。
“這東西到底怎麼來的!”
他一把擰住薛平廣的耳朵喝問。
“半夜,我才發現這女人居然來大姨媽了,我一陣噁心,扇了她幾巴掌攆走她了,估計是那個時候留下了的吧!我真不知道跑到床底下了!”
薛平廣驚恐地說道,要是知道這玩意在老爹的床底下,打死他也不敢這麼幹啊。
秦羽突然逼問道:“那女人後來怎麼樣了!”
薛平廣臉色難看起來,“媽的,那娘們還是個烈性子,被我打了幾巴掌出去就投江死了!老子給她家裡五十萬,才平息了此事!”
秦羽不由暗罵一句,薛家有此遭遇實屬活該!若不是薛剛教子不嚴,幹出這種事情,怎麼會成了這樣。
“你……你……我打死你!”
薛剛氣得渾身發抖,真想找個東西當場打死二兒子。
“爸,別收拾平廣了,咱們先想辦法解決今天的事吧!貨輪還在著火呢啊!”
薛剛一愣,趕緊又求向秦羽。
秦羽搖了搖頭,“我沒想到居然是這種天下至陰至穢之物破壞了你的運道!這玩意在古代叫騎馬布,若想破除,只能用雷電擊打,變成雷擊騎馬布,才能化解!可是……”薛剛頓時絕望起來,“現在是大晴天,怎麼可能讓這個東西遭到雷擊,就算打雷也不一定擊中它啊,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秦羽又嘆了口氣,想到貨輪上幾十條鮮活的生命,只好說道。
“這東西在中醫上又叫紅籤布,是一味中藥!如今情況緊急,若想破除煞氣,只能讓薛家的男人服下,方能破之!”
“啊!”
所有人都愣住了,秦羽的意思竟然要薛家人吃了這東西?薛剛咬了咬牙。
“老二,你他媽幹出了這種事情,你自己解決,趕緊給我吃了!”
薛平廣死也不會願意啊!他慌忙一指一旁站著的管家趙普。
“趙普,為我薛家盡忠的時候到了,快,趕緊給我吃了它!”
趙普要嚇死了,連連擺手:“二少爺,我又不是薛家人啊,我就是一個管家,不是我不為薛家盡忠,實在是我吃了也沒有用啊!”
“放屁,你當我不知道嗎?你就是白玉梅那個賤人找來的薛家村人!你真名應該叫薛普對不對!”
趙普大驚失色,沒想到薛廣平居然知道得一清二楚。
那日,白玉梅因為包養男人,被薛剛攆出家族,她氣不過跑到薛家未發跡之前的薛家村,找來老家窮親戚薛普混入薛家,意圖不軌!“媽的,當我傻嗎?神神秘秘跑過來,說要讓我成為家族繼承人,助我一臂之力,老子就覺得你有問題!”
薛平廣全盤托出,一把拉住薛普來到床前。
“給我吃!不吃你我就打死你!”
薛普嚇了一跳,看著薛剛也面色不善,顧不得噁心,拿起就放進了嘴裡。
他被噁心得連連作嘔,也只能含淚吞下。
“出了五服的人,效果打折!”
秦羽冷笑一聲,淡淡說道。
“啊!”
薛普聽到秦羽的話,都要哭了,我都吃了一半了你才說!薛傲廣見狀,一把搶過另一半就塞到了弟弟的嘴裡。
心道讓你胡搞八搞!我堂堂薛家長子繼承人的位置,你也想染指,必須給你點教訓嚐嚐!薛平廣噁心得只想吐,被老爹嚴厲的目光所嚇,終於含淚吞了下去。
一吞完,就哭著往廁所跑去,他想死在廁所算了!沒事,招惹秦羽幹什麼,讓自己受到如此的恥辱!“秦神醫,現在煞氣應該破解了吧?”
薛剛見全部吃完,忙轉向秦羽焦急地問道。
秦羽點了點頭,“不出三分鐘,必有轉變!”
果然,還沒三分鐘的時間,薛剛的電話又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