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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囚禁

“我在哪?”

陸澤醒來後發現自已正五花大綁地被關在一個粉色調的公主房裡。

“你在我的房間。”孫傾陽穿著一件黑色吊帶睡衣端著盤蒸玉米開啟門踩著拖鞋就進來了。

陸澤看到孫傾陽後雙眼一滯但還是想起了凌晨發生的事情。

“你...你你你...”陸澤一時間大腦短路。

他怎麼也想不到跟自已玩了六天的孫傾陽居然是紅月的人。

“我我我我我怎麼了。”孫傾陽將盤子放到床頭櫃後坐在床上,從裡面拿出一根玉米放到陸澤嘴邊。

“你怎麼會是紅月的人啊。”陸澤欲哭無淚。

“大家都有點小秘密不是嗎,比如我也沒想到你居然是118的人。”孫傾陽垂眸道。

隨後將玉米抵在陸澤唇邊,緩緩張嘴:“啊————。”

陸澤將頭轉向另一側從容開口道:“不吃,你先告訴我昨晚後面發生啥了。”

“昨晚?你讓我回憶一下。”孫傾陽收回了玉米將食指抵在唇珠展開了思緒。

故事回到昨晚。

孫傾陽得手後迅速將陸澤摟住,從頭上抽出金簪抵在了陸澤脖子上。

“別動!”

李鑫停在原地站住腳跟怒目圓睜,王侃帶著馬驊和王菲菲跟了上來停在了李鑫身側。

“你想怎麼樣?”李鑫平復了一下心情冷聲開口。

“先把馬叔放了。”孫傾陽態度堅定,將陸澤壓在身前讓李鑫找不到一點破綻。

“一起交人!”李鑫將手橫在馬驊胸前嚇得馬驊往後退了一步。

孫傾陽將簪子往裡推了一點,鋒利的簪尖刺破了陸澤的面板流出了一滴鮮紅的血液。

“你沒資格跟本姑娘談條件。”

“你!”李鑫皺緊了眉頭眼裡流露出殺意。

更多的血液從陸澤脖頸流出順著簪子滴落在地上發出了“滴滴”的落地聲。

“放人!”李鑫放下手臂,攥緊了拳頭。

王侃看了眼暴怒的李鑫,猶豫著開口:“班—班長,我們——。”

“我說放人!”李鑫的拳頭捏的咔咔作響更是有鮮血從指縫流出。

王侃見此解開了馬驊的束縛將其一腳踹了出去。

馬驊被王侃踹了一腳差點一個踉蹌栽倒在地,但還是及時穩住了身子跑到了孫傾陽旁邊。

孫傾陽帶著陸澤和馬驊慢慢後退,直到消失在三人的視野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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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事情就是這樣。”孫傾陽重新拿起玉米放到陸澤嘴邊,“快吃!”

陸澤這才感覺到自已的脖子隱隱作痛。

“你真下得去手啊?”

“誒嘿。”孫傾陽回覆了陸澤一個wink。

陸澤張嘴咬住了玉米,沒人會跟吃的過不去,只要那個東西不是特別的難吃。

但躺著吃飯陸澤還是人生第一次。

變化伴隨著災難和機遇。

果然沒吃幾口陸澤就噎著了,呼吸困難,臉脹的通紅,還有那雙眼,瞪得跟銅鈴一般大小。

孫傾陽見狀急了,連忙解開了束縛幫忙扶起了身子並倒了杯水給他。

隨著一杯涼水下肚,陸澤的臉色總算恢復了正常。

孫傾陽輕輕地拍打著他的背,陸澤轉過頭正好能看到孫傾陽睡衣裡面的風景,原本恢復正常的臉重新紅到了耳根。

孫傾陽見狀又倒了杯水遞給陸澤,但是這次的效果明顯比剛剛差很多。

“沒事吧你。”孫傾陽輕拍其後背問道。

“沒,沒事。”陸澤別過頭啃起了玉米。

雖然這玩意剛剛差點害他窒息身亡,但味道特別軟糯可口。

孫傾陽雖然疑惑,但還是在其吃完後將另一根遞給了他。

“你先吃,吃完咱倆談談。”孫傾陽拾起了陸澤嘴邊的玉米粒放到嘴裡。

用一個事物來比喻現在的陸澤再好不過,那就是燒開的開水壺。

“你直接說吧,我在聽。”陸澤不假思索道。

“你們是因為什麼要抓我們?”

“走私販毒。”

“果然嗎。”孫傾陽鎮定道。

“總之早點自首吧,我儘量幫你求情,說不定國家對異能者會寬大處理。”

陸澤在失去意識前看到了孫傾陽頭上出現了睡瞳的字眼,與王家兄妹的紅色不同,是黃色的。

“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孫傾陽搖了搖頭道。

“那你說說哪裡不簡單了,我洗耳恭聽。”陸澤將吃完的玉米棒放到了盤子裡。

孫傾陽從床頭櫃的抽屜裡取出了一管藥劑,正是之前在李鑫手裡看到的藍色妖姬。

“你說的毒品是這個吧。”孫傾陽淡淡道。

“是。”

“倘若我說它其實是能遏制紅月症的藥呢?”

“啊?!你說的是真的嗎?”陸澤突然站起身抓住了孫傾陽的肩膀。

孫傾陽被陸澤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陸澤也覺得自已有點失去理智了,急忙抽回了雙手乖乖地坐在床頭。

這個資訊對於陸澤來說太重要了,畢竟他家裡就有個患有紅月症的病人。

紅月症是網民們給由紅月災厄導致的器官衰竭起的名字,用於與普通的器官衰竭分開。

“真的。”雖然疑惑陸澤為什麼反應那麼大,但孫傾陽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她。

“有副作用嗎?”

“有成癮性,但是不能根治,得一直服用,一管只能維持一個星期。”

陸澤陷入了思考,畢竟他現在的立場是118,但是如果真的有東西能夠遏制紅月症的藥他還是想爭取一下。

醫院給季小樓開的藥效果並不好,而且價格昂貴,陸澤是看著季小樓從一個花季少女變成現在骨瘦如柴樣子的,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多少錢,能不能賣我一點。”陸澤戰戰兢兢道。

孫傾陽聽後又從抽屜裡拿出3管同樣的試劑,加上手裡的一共四支一起遞給了陸澤:“我們賣給大家是200一支,我就先不收你錢了,你家裡也有紅月症的病人?”

陸澤感激地接過試劑,醫院給季小樓開的藥一個月要將近7K,與其相比200真的不算錢。

說完她又拿出了一支試劑開啟蓋子將其一飲而盡,“像我這樣口服就行了,但是在用之前我一定要跟你說清楚,如果一個星期之後沒有繼續服用,紅月症狀可能會直接爆發,在症狀出現後的12個小時裡服用還有救,12個小時後就生死難料了。”

“你也有紅月症?”陸澤口吻委婉道。

孫傾陽是真正意義上的看上去與常人無異,如果她是紅月症患者的話,藍色妖姬能遏制紅月症的效果肯定是真的。

“在我們這,除了馬叔,全是紅月災厄的受害者。”孫傾陽神色黯然道。

“好了,我得先走了,你在這裡乖乖地不要亂跑,等我們搬到新的據點就放你走。”

孫傾陽端起了放著玉米芯的盤子走出了房間將陸澤反鎖在裡面。

“Mika,把他一個人關在這裡合適嗎?118應該都是異能者吧。”孫傾陽看向門外的一名賽博少女疑惑道。

如果李鑫此時在這裡,一定能認出她就是照片裡走在馬驊身前的少女。

“放心好了,他血液裡的粒子指數只有10,不可能會有破壞房間的能力。”被稱為Mika的少女雙手叉腰自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