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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她勾引我

應鐸的笑意浮上唇角。

他的手隨意搭在膝上:“吻我?”

唐觀棋猶如清月的眼睛望著他,輕輕點頭。

應鐸輕輕摩挲她纖細的腳踝:“一天冇見我了,想不想我?”

她張開朱唇,說出一個無聲的“想。”

應鐸握著她的腳踝,想一直停留在這一刻。

她今日穿的衣服是法式花紋,衣襬都是層疊的荷葉邊,上身設計貼身下身裙襬寬大,捲髮也細緻盤在腦後,散落幾縷浪卷的碎髮,她湊近來看他,黑眼珠顯得很大,像歐洲王室的小公主。

裙襬隨風輕摸他的手腕。

他輕輕將手抽出來,向她勾了勾,唐觀棋又湊近他一點,以為他想看清楚她。

應鐸卻忽然兩指隔開她上衣,垂眸淡定往裡看,唐觀棋下意識迅速捂住自己的胸。

老變態,以為他要看衣服,結果他看她的胸。

應鐸抬眸,幽幽問:“就穿這一件衣服?”

唐觀棋:“……?”

應鐸張開手臂,一副要抱她的樣子,眼神溫柔:“抱你進去,這裡冷。”

唐觀棋合理懷疑他就是想抱抱她。

她把書放下,伸手環上應鐸的脖頸,環上去的時候都感覺到應鐸在略重地呼吸,她把脖子貼在他肩膀上靠著他,越來越靠近他。

兩個人的脖頸溫熱地相貼,交頸的黏人感纏得應鐸喉結控制不住滑動了一下,貼著她的脖頸,唐觀棋都感覺到了有硬物抵著自己的脖頸滑動。

她貼著應鐸的上身,示意他把自己抱起來,應鐸長臂穿過層層疊疊的裙襬,準確摟起所有裙襬,握住她的腿彎,託著她纖細的腰身將她抱起。

唐觀棋鬆開自己的書本,書從她裙上落到搖椅上。

應鐸身上莫名很暖,男人的體溫比她高很多。

應鐸抱著她走過長廊,地上鋪著的地毯是摩洛哥復古風格,黑白的複雜花紋,長廊是深木色裝潢,只有壁燈明亮,氛圍微暗,除了她和應鐸空無一人。

她一隻手搭在他肩膀上,依舊和他處於交頸姿態。

他的腳步突然停下來,聲音已經泛啞,穩穩緊抱著她,低聲問:“怎麼總是蹭我?”

唐觀棋:“?”

她直起腦袋疑惑地看著他,黑瞳晶瑩溼潤,有難言的性感和天真。

應鐸垂眸看著她,聲音壓得更低:“怎麼不蹭了?”

剛剛她一直像只伸懶腰的貓一樣無意識在他身上蹭,像是感覺到在他懷裡很暖,又有層層疊疊的裙襬包著她,彷彿被絨布包好的新生惡魔,五官狡黠得有點壞感,又貪戀在他懷裡的感覺。

他抱著她往牆邊走,手微微下放,她稍一仰頭,後腦勺都可以碰到柔軟的牆布。

寬大的身體完全罩住她,把面前的所有東西擋得死死的,她只能看到他。

應鐸的聲音溫沉似在黑暗廊道里壁燈跳動的火焰:“很舒服?”

唐觀棋艱難抽出一隻手,比了個“V”,水平方向移動晃了晃。

(還可以)

她感覺應鐸的體溫像燒起來一樣,抱她也抱得緊,不知道是因為把她頂在牆上,他的溫暖裹成了小空間,還是因為他真的體溫有上燃。

他問:“是不是很想和我親近?”

應鐸的臉近在咫尺,她猶豫了一下,平時她會搖頭,但她此刻點了點頭。

他微微低頭,許可道:“親吧。”

唐觀棋摟住他的脖頸,在他嘴唇上碰了碰,交錯的唇瓣引人深入,她上唇剛好落在他唇心,下唇貼著他下唇沿,應鐸想張口吻她的時候,她就離開了。

應鐸把她摁在牆上,她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只有應鐸抱著她的手固定她,他低頭親她,唐觀棋想避都避不開。

有種被老男人強行佔便宜的感覺。

十幾分鍾後應鐸抱她出來,她嘴唇緋紅,像剛剛塗了過豔唇彩一樣。

唐觀棋裹著披肩和他吃晚飯,他也會盯著她看。

唐觀棋一隻手拿筷子,一隻手打手語問他:“你看我幹嘛?”

他看著她都很開心,在公司裡會一直想看她,只能翻翻手機裡她的照片。

他不動聲色,夾了一筷子蘆筍給她:“怎麼需要秦惠的把柄?”

唐觀棋自然道:“過幾天家宴,有備無患。”

她忽然想起來,摁管家鈴和管家交代:“幫我準備一條加州王蛇。”

管家:“幼年體還是成體?”

她比劃了一下要多粗的:“成體。”

應鐸慢聲道:“準備開動物園?”

唐觀棋打手語,反正除了他沒人看得懂:“準備拿來吃了你,就不用和你上床了。”

應鐸垂眸溫笑:“等你三十歲的時候應該巴不得天天過這樣的日子。”

她託著臉看他,不和他交流。

“你現在不懂。”應鐸淡笑著轉開話題,“DF最近可能有些問題。”

唐觀棋立刻聚精會神。

應鐸風輕雲淡道:“可能DF會到我阿爸手裡。”

“為什麼?”她不解。

應鐸猶豫著要不要和她說,但最終只是語氣溫柔和她說:“很多原因,這次過年的家宴,小心為上。”

她就只知道這DF原來是應鐸大哥的,沒想到還要到應承峰手裡。

還好她已經撤出股市,拿到了六個億。

應鐸平靜道:“家宴上應該會有一些小插曲,無論怎樣,我一定會和你結婚。”

唐觀棋拿筷子的手僵了一瞬。

幾日後的除夕,應鐸早上開一個小會,和幾位各司高管討論投資醫藥的事宜。

有一位姍姍來遲,是應鐸並不熟悉的人。

對方說話客氣清和,長相亦清雋,先向他伸出手:“你好,文唯序。”

旁邊人連忙介紹:“這位是至誠量化的董事。”

應鐸有些印象,他也風度翩然伸出手,與對方相握:“金融峰會應該見過一面。”

文唯序輕笑,桃花眼下臥蠶飽滿,笑起來有良師益友的親和感:“應生好記憶。”

應鐸有和氣穩鎮的淡笑:“我記得文生還是港城大學的金融教授。”

文唯序一直想和應鐸找契機認識:“是。”

應鐸眼底笑意濃了幾分:“我未婚妻是港城大學金融系的學生,真是湊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