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為我包紮傷口,也是這般靠近我,問我痛麼?我當時就心想,如果這點痛,能換你如此溫柔體貼,再痛我也認了.”
瑤光聽他回憶往事,不由得淚流滿面。
她胡亂擦了擦眼淚,道:“明日上朝,不知大臣們會如何笑你.”
“笑就笑唄,我就說我不小心自己磕的。
瑤光,你既然知道我遣你去乾州是為著子嗣,就該知道我的苦心.”
星白拉著瑤光的手道:“你我吃了這麼多的哭,就是為著今日我們可以有孩兒了,難道你還不高興麼?”
瑤光聽他這麼說,冷冷地抽出了手,“是你的孩兒,不是我的。
我就算愛你,也沒辦法把你與瓊華生的孩兒當做自己的來撫養。
你死了心吧.”
“瓊華”長庚震驚萬分,“你在胡說什麼?”
“你以為我不知道,我都看見了.”
瑤光幽幽地閉上眼睛,她又想起那夜站在戒慎府寒風凜冽的情形,當時自己的心被吹得痛的冰涼,以致現在都能感到當時的疼痛。
她道:“我本不信,那日親自去看見你和瓊華在府裡過了一夜,其實也不是一夜,我走後,你就沒回過王宮。
長庚,你這樣做的時候,可曾想過我的感受?”
“我沒有,”長庚下意識的反駁,他想說我沒和瓊華過夜。
“我親眼所見,為了證明你沒有,我在那裡等了一夜,長庚,但凡你出來,我都相信你不過是有事要見她罷了.”
“我真是有事見她.”
長庚忽然住了嘴。
“那日,那日清晨在府外路上的人是你,瑤光,你竟站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