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武士,你把命劫一事透漏給他,本就存了利用他的心思,何必遮遮掩掩不敢承認.”
大司祭道,“女君快言快語,正是如此。
正義之士,得知此訊息後,人人得以誅之.”
長庚氣憤地問:“人人得以誅之?您已經答應我,只要她不是大驪女君,就不再提及此事。
今日又為何食言?大司祭難道不知她已是我大曦帝后嗎?”
大祭司凜然道:“她就算不是大驪女君,命格一事也難以去除,帝君何必掩耳盜鈴。
難道帝君把一介女子,看得比江山社稷還重,比大曦儲君還重.”
他喘了一口氣“我本來也不想再提此事,只是我在帝君大婚後算出,重新將她的命格驗算了一遍,竟然算出她不僅會危害大曦,更是會危及我大曦未來的儲君。
這等妖女,如何能留在王宮之內,如何能做大曦的帝后?”
“一派胡言!”
長庚怒道,“瑤光是我的妻子,我此生唯一的妻子。
將來的大曦儲君也是她的兒子,她怎麼可能會危害自己的兒子。
大司祭不要再禍亂視聽了.”
“你信與不信,都是如此。
可惜帝君被她迷惑得是非不分,忠言逆耳罷了.”
瑤光突然笑了出來:“大司祭,聽你的話叫做從善如流、不聽你的話就是忠言逆耳?“”來來來,我問問你,你怎麼保證你一輩子沒有算錯過?我瑤光敢對天發誓,此生絕不做有損於長庚、大曦、和大曦未來儲君的事情,否則讓人挖心剖肝、生生世世永受鑽心之苦、不得超生。
大司祭聽聞你最信鬼神,你可敢發誓你一聲一字一句都沒錯過?”
大司祭斜著眼看著她,氣鼓鼓地不說話。
“他怎會不錯.”
長庚走上前去,對著大司祭幽幽地說,“不僅錯,還錯得離譜,好好葬送了我兄長和他府邸地數百條人命。
大司祭,我說得對嗎?”
大司祭忽然瞪著銅鈴般的眼睛,大喝道:“你胡說什麼?”
長庚從袖筒裡拿出一封信,展到他的面前,問道:“這是你親手寫給我父君的書信。
你在上面說了什麼,致使我兄長不得不發兵造反,大司祭你還記得吧?”
大司祭梗著脖子道:“這信怎麼會落到你的手中,我說的是實情,這是你父君的隱痛,你不要對外人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