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
瑤光怒道。
“我瑤光生來頂天立地,從不做背信棄義之事。
我與長庚情投意合,我也絕不會傷害他,更不會做出損害大曦之事。
他大司祭只憑一人一卦,便要定我的生死.”
她氣得已經高聲大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還要離間我和帝君的感情。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說道此處怒目圓睜,忽然拿過耿衝的佩刀,手起刀落,一下子便將神武左右手筋挑斷。
疼得他大叫一聲,手臂上的血傾瀉如柱。
瑤光眼都不眨一下:“道,今日你敗在我手下,又因此種虛無縹緲的妄斷就要殺我。
我今日挑了你的手筋骨,小懲大戒,不殺你,是念著你受人蠱惑而已.”
“以後你若是再敢尋我的晦氣,我再見你絕不輕饒.”
說著把刀一扔,解了神武身上的混天綾,大踏步向山下走去。
耿衝急忙跟著她見她臉色十分難看,知她憤怒已極。
兩人走了很久,終於回到山下,山下的侍衛看見只有帝后和耿大人出來,其他護衛皆已不在,而耿大人卻負了傷,都是一驚。
紛紛上前詢問,耿衝讓他們上去給兄弟們收屍,看看還有沒有活著得趕緊抬下來醫治。
他自己忍著傷痛,安排回行宮的事宜。
瓊華早早回了行宮,又聽說瑤光遇刺,驚得連忙出門去看。
只見瑤光神色嚴肅地回來,只跟她說了句“我無礙.”
就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
帝后山上遇刺的事情很快傳回王宮。
傍晚時分,長庚帶著無數禁軍已快馬加鞭地趕到了行宮。
他神色凝重,一下馬就看見耿衝跪在宮門外請罪。
長庚大踏步走了過來,急切地問道:“她可曾受傷?”
耿衝搖了搖頭。
“可曾受驚?”
耿衝又搖了搖頭。
“那到底怎麼回事,你與我詳細說清楚。
一字一句都不可隱瞞。
“長庚不問,耿衝也是要如實稟告。
帝后太過大膽,耿衝把今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稟告長庚,尤其說到懸崖比武時,長庚已後怕得後背滲出汗水。
那個巖邊平臺他們小時候都去玩過,兩人在上面鬥,稍有不慎就是落下懸崖,後果不堪想象。
他聽得又驚又怒,心中一團怒火。
他直接走進瑤光的房間,只想把她捆上好好教訓一番,叫她離經叛道,只要不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就膽大妄為到如此地步。
誰知長庚一進房,就看見瑤光獨自一人坐在胡椅上,冷冷的盯著他,好似早在等他的到來。
瑤光眼裡透出凜厲的目光,長庚從未被她如此盯過,背上的漢“嗖”地涼了下來。
他鎮定發問:“瑤光,你可知錯?”
不想瑤光卻冷冷地回問他:“長庚,你可知錯?”
長庚猛然一驚。
回想剛才耿衝言道:“她怒火沖天,竟挑了神武的一雙手筋。
自下山來就一言不發關在房中。
難道她今天的怒氣還包括自己?”
長庚試探道:“瑤光你今天實在膽大妄為,你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