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用它,誰知一路心神恍惚,最後竟似被下了蠱一樣跳了江。
看來是有人故意害我.”
瑤光道。
神藏君也聽聞女君跳江之事,大曦的街頭巷尾已傳得沸沸揚揚。
不想裡面還有此種隱情。
他一時管不住自己的嘴,道:“女君可知近來您和帝君的婚事鬧得沸沸揚揚。
對帝君聲譽有極大損礙,女君為何不勸勸帝君.”
瑤光不悅道:“我為何要勸,我也想早日成婚.”
“等孝期滿了,帝君不是還會和您成婚?”
瑤光笑得有些恍惚:“你可知夜長夢多,況且祭奠先人最重要的是把他記在心裡,照顧好他的親人,跟成不成婚有什麼關係,我們大驪就沒有這些繁文縟節.”
“可這畢竟是大曦,人言可畏.”
神藏君辯駁道。
“我瑤光行事但求問心無愧,何懼什麼人言可畏。
我心中愛他敬他,成婚後會好好照顧他,做讓他最滿意的妻子,別人怎麼看我,與我何干.”
瑤光傲氣地對他說。
神藏君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他本也不是迂腐之人,終於點點頭道,“女君不妨把這個胭脂交給我,我或許可以查出它的來歷。
我先恭賀帝君和女君喜結連理白首永共.”
瑤光燦然一笑,“我在大曦沒有幾個朋友,能得到神藏君的祝福,我很欣慰.”
神藏看著他眉目如畫笑魘如花,不覺趕緊低下了頭。
快至仲夏,因大驪靠著東海,氣候比大曦涼爽,瑤光第一次在大曦入夏,覺得這裡的氣候格外悶熱。
她睡覺也不睡不好,又性子貪涼,夜裡不肯蓋好被子,卻讓宮人們開著小窗給她透氣,誰知夜風襲人,第二日就覺得整個後背收了風,痠疼得動彈不得。
瑤光把簇新的雲錦蠶絲被蓋在身上,覺得後背肩胛骨處疼得厲害,她自己看不見,摸不到,只能在床扭來扭去。
長庚聽說女君受風背痛,急急趕來過來,正看到瑤光除了衣衫,只穿了見露背小衣,讓宮人給她塗藥按摩。
長庚接過藥膏,坐在床邊,無奈地道:“宮人說你晚上非要開著窗戶睡,這下知道夜風的厲害了吧.”
瑤光正在難受,聽他數落,崛起櫻嘴道:“你是來數落我的就等我治好了背痛再來。
要是幫我塗藥膏,就快些.”
長庚暗自搖了搖頭,用手指將藥膏取出,均勻地抹在她的香背之上,用力揉搓。
只見她的後背凝肌玉骨,泛著潔白的微光。
長庚喉頭一動,只覺落指之處香滑嬌嫩,吹彈可破,和想象中的一樣,不覺手指在肌膚上游走。
誰知瑤光說,“這藥膏要搓一搓才好,你用勁些.”
長庚加重力道幫她揉搓。
就聽到她“呀”一聲的發出了即滿足又忍痛的聲音。
“再重一點,真舒服。
長庚,你柔的真舒服.”
長庚只覺得她的嗓音婉轉撩人,不覺手上加了力道。
“啊”,她又叫了一聲,“輕點,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