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意見不謀而合的情形時,也會忍不住嘆上一聲,“諷刺至極.”
荀江聲一走,荀珃迫不及待的回身捧起楚淵的臉,左瞧瞧,右看看,檢查他臉上病懨懨的美人妝。
果然如她所料,沒有絲毫變化,妝面自然不假白,持妝久不脫妝。
近一個月的辛苦勞作終於看到了成效。
看著看著,荀珃就想起了楚淵坐在妝臺前,彆彆扭扭任由自己擺佈的情形,忍不住笑出聲來。
楚淵佯怒,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笑夠了嗎?”
荀珃嘴上嚷著不笑了,楚淵耳邊“噗呲噗呲”的噴氣聲卻沒停過。
“小心嘴角咧到耳朵根,再也收不回了.”
善意的謊言被楚淵毫不留情的戳破,荀珃乖乖認錯,討好的抱著楚淵的胳膊,“哥哥,別這麼小氣嘛,我這就帶你去卸妝好不好.”
“下不為例.”
“好嘞.”
下次有需要,在服藥和替你化妝之間,我肯定還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
就荀珃那個小腦袋瓜子裡一天都在想些什麼,楚淵不用猜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可是罵又罵不得,打又打不得,就連狠狠心幾個時辰不理她,楚淵都做不到,他還能怎麼辦呢?說到底,這人是自己慣出來的,硬著頭皮也得繼續寵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