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之中賈張氏身上散發出一股惡臭刺鼻的味道,整個人卻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
她看到別人厭惡害怕,她反而心中更加高興得意了,嘴裡還不斷念叨著。
“誰叫你們這些混蛋敢嘲笑我賈張氏來著,看我不一個個報復回來?”
說著賈張氏第一站就來到了閻家,賈張氏臉上閃過一絲怨恨。
這閻家可謂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自己又沒怎麼得罪他三大媽,但三大媽卻時不時監督自己掃大街,她賈張氏早就懷恨在心了。
“三大媽我賈張氏啊,呦,你這是不歡迎我嗎?”
“怎麼還關門了?”
三大媽堵在門後,捂著鼻子,眼中滿是厭惡,這賈張氏也忒不是人了,這玩意咋能這麼下賤呢?
閻解礦閻解娣兄妹倆整個人都有些站立不住可,閻解礦瞪大著清澈純潔的眸子天真道:
“媽,外面有人拉褲兜了嗎?怎麼這麼臭?”
三大媽見狀,趕緊讓二人捂住鼻子,沒瞧見這倆人被燻得臉色都有些發白。
屋外的賈張氏聽到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什麼叫拉褲兜裡了?這不是罵她賈張氏嗎?
說著賈張氏就想闖進閻家,給三大媽一個教訓,這時候閻埠貴下班了,捂著鼻子看著這一幕,有些傻眼了。
這散發出惡臭的花棉襖的玩意,竟然是賈張氏,還站在自己家門口,這閻埠貴能忍?
“賈張氏你是拉褲兜裡了吧?”
“還不趕緊去洗洗,站在我家門口噁心誰呢?”
賈張氏聽到這話,頓時動作一滯,瞬間將目標轉向了閻埠貴,張牙舞爪的向著閻埠貴發起攻擊。
“好你個閻埠貴,還敢造謠我拉褲兜了,你個癟犢子我跟你沒完!”
閻埠貴看著賈張氏向自己衝來,又聞著那股越發惡臭的味道,差點臉都綠了。
這何止是肉彈衝擊,這是摻雜了生化武器的肉彈衝擊啊。
閻埠貴下意識就想跑,但還是被賈張氏揩了一遍油,兩隻肥胖且烏黑的手在閻埠貴身上摸了一遍。
閻埠貴看著賈張氏得意的身影,忍不住咬牙切齒道:
“賈張氏你個老不羞的,你自己拉褲兜裡了,還來糟蹋別人!”
閻埠貴壓根不知道賈張氏掏糞去了,還真以為賈張氏拉褲兜了,聲音自然大的沒邊。
而賈張氏也不理閻埠貴,她此刻臉上正掛著一絲得意的笑容,正往後院李斌家趕去呢。
若要說她最恨的人是誰,無疑就是李斌了,這回身上攜帶了生化武器,還不得好好報復一回?
於是賈張氏便急匆匆的來到了李斌家門口,臉上掛滿了得意的笑容。
而李斌站在屋裡,也是無語極了,拿出一塊沾水的毛巾捂著鼻子暗自吐槽著。
“還好我早有準備,看我不給你個好看!”
而賈張氏越是靠近李斌家的門口,臉上越發得意。
“李斌,是我賈張氏啊,你開下門我找你有事!”
隔壁的許大茂家,許大茂和婁曉娥也聽到了賈張氏的動靜,婁曉娥小臉上閃過一絲擔憂,而許大茂則是閃過一絲幸災樂禍。
他可沒忘記李斌用虎骨酒敲了自己五十塊錢呢,雖然是自己強行要的,但是他依舊不爽李斌。
現在看到李斌吃癟自然高興不已。
而賈張氏看見屋裡沒有動靜,竟越發得意昂著腦袋,不看地面繼續往前走去。
這時候賈張氏一隻腳踩在地上,只感覺踩到了什麼堅硬的東西一樣,一股不小的力氣推了自己一把。
只見一股鋪天蓋地的白色朝著自己撲來,賈張氏瞪大眼,再沒有了之前的得意。
“不好。”
她下意識就想轉身逃跑,但無所不在的白色粉末,早已經將她籠罩在內了。
很快賈張氏就感覺眼前一暗,渾身上下都被白色粉末包裹住了,尤其是眼睛的地方,被覆蓋上了一層白色。
賈張氏內心一晃瘋狂的拍動著身上的粉末。
而李斌在屋裡則是冷笑不已,她怎麼可能會讓賈張氏如願,大聲喊了一句。
“抓小偷啊,咱們院裡進了小偷,還吃壞肚子了,拉了一褲兜。”
“大傢伙趕緊來啊!”
這聲音震耳欲聾,整個院子裡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那些知道賈張氏渾身惡臭的人臉上閃過一絲疑惑,這莫名其妙的院裡怎麼多了一個小偷?
不就只有賈張氏進入了後院嗎?
但那些剛剛下班回來的人壓根不知道這訊息啊,比如易中海劉海忠傻柱賈東旭等人。
他們剛剛進入院子,聞到那股惡臭都忍不住捂著鼻子,嘴上還痛罵著,是哪家孩子拉褲兜了。
現在聽到李斌的聲音,頓時就反應過來了,原來是小偷進入院裡了,特麼還不講究,拉褲兜裡了。
傻柱捂著鼻子,一邊臭罵著,一邊往後院衝去。
“這賊也忒不講究了,偷東西就算了,還這麼臭,這是掉糞坑了吧!”
“我傻柱必須要給這個賊一個好看!”
傻柱磨拳擦腳的趕去,旁邊的易中海也皺了皺眉頭,這賊簡直是膽大妄為,特麼偷東西就算了,還禍害環境,這他一大爺能忍?
“東旭你也上,這賊也太囂張了。”
旁邊的劉海忠聞言,也不想錯過這次的表現機會,招呼著放學的倆兒子。
“光天光福你們也跟上,一定不能讓那個賊逃跑了。”
說著連忙就跟在了傻柱賈東旭屁股後面,往後院而去。
閻解放閻解成也聽到了後院的聲音,臉上露出一絲興趣,就要往後院而去。
三大媽和閻埠貴哪裡會不知道那拉褲兜的賊就是賈張氏,但是二人都閉口不談,也沒阻止兩個兒子的舉動。
尤其是閻埠貴,雖然換了一身衣服,但是身上的臭味還是能夠聞到,內心噁心壞了。
“這賈張氏簡直不當人,自己這麼惡臭還敢糟蹋其他人,看來她身上的教訓還是不夠啊!”
三大媽聞言,也沒有反駁,眼神只是露出一絲痛快。
很快傻柱就看到了在地上掙扎的“賊”,毫不猶豫就衝上前,一隻手捂著鼻子,一隻手狠狠地給了這“賊”一下,嘴上還嘟囔著。
“你這個蟊賊,是掉茅廁了吧,這麼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