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星期,家裡就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當時我正在陽臺上練拳,忽然聽到防盜門被人拍得震天響,急忙跑出開門,大門拉開後,卻露出了一張古板而又嚴肅的臉,“小廖,我有個情況,想找你好好聊聊.”
“是老陳啊,快進屋來坐.”
我心中暗自嘆氣,但還是主動把人請進了客廳。
陳警官剛一落座,就看向了我們用來給沈平治療外傷的紗布和藥瓶,臉色變得更嚴肅了,“五天前,我瞭解到一個情況,說是在距離渝都五百里外面黔州,一個十分破落的村子裡,發生了一起駭人聽聞的流血事件,整個村子將近三分之二的人橫遭意外,有限的幾個倖存者,都聲稱村子裡鬧鬼,還說起了一個很年輕的風水先生,我那個年輕的風水先生到底是不是你?”
陳警官說話的時候,眼珠子好似不會轉動,直勾勾地盯著我。
我沉默半天,知道自己瞞不過他,只好苦笑,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講述了出來。
陳警官立刻變得很激動,站起身來說,“小廖,你太過分了,這麼重大的事情為什麼不找我,而是私下裡解決,你知不知道這起事故造成了多惡劣的影響?”
我平靜地看向陳警官,隨後搖了下頭,說術道上的事,就算告訴了你也沒多大用處,還記得棺材村嗎?同樣的悲劇,我可不想再次上演了。
“可那些無辜枉死的村民呢,你又怎麼交代?”
陳警官哼了一聲,不情不願地坐下。
我說,殺害那些村民的人又不是我,我需要有什麼交代?陳警官一臉無奈,直搖頭,說自己相信村民的死跟我無關,包括那些倖存者也說了,那些遇害的村民,大多數都是被鬼魂害死的,可我畢竟是事情的參與者之一,按照程式,還是要經歷一些盤查的。
我攤了攤手,說行吧,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在這裡說好了。
陳警官卻一臉嚴肅,“這麼大的案子,可不是我一個小小的刑警隊長能管得,上頭已經派了專員下來查訪,不日就到,我這次來,是為了給你提個醒,讓你有個心理準備,很快就會有負責處理這類事故的職權部門趕來約見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