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風點頭說道:“你一直以來的問題,已經被別人給完全解決了.”
張澤月愣愣的說道:“師兄,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難道……難道!”
張澤月睜大了眼睛,激動的看著張澤風,他眼中情不自禁的冒出了淚水。
這時,張澤風站了起來,朝著林浩鞠了一躬,慢慢的開口說道:“林浩,謝謝你幫我弟弟,我們家欠你的,我記下了!這次,是我們輸了!”
張澤風一拍張澤月的頭,說道:”你還不知道道歉嗎?你先前那麼無禮的對林浩!”
張澤月吶吶的開口說道:“對不起,還有,謝謝您的救命之恩.”
聽張澤風這麼一說,幾個先前嘲諷林浩的人臉上火辣辣的疼。
“這林浩是什麼來頭,張澤風會這麼對他?”
“是啊,張家的人最是傲,連張澤風都低頭了,看來這個林浩確實了不得!”
遠遠圍觀的張一勳一拍桌子,怒道:“你居然敢殺了我的蠱王!”
“張一勳,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什麼蠱王,我們不過是簡單的打了一個賭而已,我的師侄出手救你的弟子,你看看你的弟子現在有問題嗎?”
張十茂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這一次,林浩真是給他長了臉。
“哼,張十茂,你分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張十茂“哈哈”一笑,說道:“那又怎樣?林浩殺了你的蠱王,又做錯了什麼?不然,不然還要你繼續草菅人命嗎?你把活人練成藥蠱,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在座的各位都不懂你學的這些妖法,我不說出事實還是給你點面子,你別讓我說的這麼難聽!”
“你說什麼?這小子叫林浩?莫非他就是張九鼎的弟子!”
張一勳眼中露出陰毒的光芒,說著:“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既然林浩是張九鼎的人,這個賭我還要繼續打下去!你等著,早晚我會叫他知道和我作對是什麼下場,我要讓師父承認,到底誰才是張家的正統!”
說罷,張一勳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張澤風張澤月兄弟二人,說道:“張澤風,張澤月,還不快走!還要給我丟人嗎?”
張澤風和張澤月兩人無奈的看了對方一眼,兩人見此對著林浩說道:“林先生,我們兄弟二人先行一步.”
林浩淡淡的朝著張澤風和張澤月二人拱了手拱手,他救了張澤月一命,受到二人的感謝是理所應當的。
張一勳看著他這兩個徒弟還在這裡巴結林浩,怒道:“你們兩個,等我回去再收拾你們!”
說罷直接離開了會議廳。
張十茂見此在張一勳身後添油加醋道:“張一勳,你還沒說自己認輸呢!跑什麼跑?”
林浩看著自己師叔這一副老頑童的模樣,也是露出了頗為無奈的表情。
好好的醫學交流會,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先是張澤月在這裡發生了意外,差點出了人命,再緊接著主力骨張一勳帶著他的兩個弟子離開,於容接到訊息之後馬上回到了醫學交流會,朝著各位醫學界大亨道了歉。
於容說道:“還請各位先行回去在於氏的酒店休息,擇日我們再重新舉辦醫學交流大會,一切費用皆由於氏集團承擔.”
在場的各位若有所思的看向了對方,畢竟今天這一場好戲很快就會傳遍整個醫學界。
張一勳和張十茂同出張家師門,如今師門散亂,兩人不對付已經很久了,但是這是*真正的在眾人面前槓了起來。
同桌的小輩都跟著自己的師父走了,有的人走之前甚至還朝著林浩鞠了一躬,才離開了會廳。
林浩見此淡淡一笑,他走到了張十茂面前,問道:“師叔,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件事,我們回去再說.”
張十茂環顧了會場一圈,還有幾個人在盯著他們二人,見此,張十茂朝著林浩這樣說道。
於容趕忙說:“還請二位跟我來,房間已經為您二位安排好了.”
於容把張十茂和林浩帶到了一個豪華套房內,這才退下了。
見於容離開了,張十茂馬上問道:“林浩,你是怎麼知道張澤風和張澤月有問題的?尤其是張澤月的藥蠱的身份,你又是怎麼看出來的?”
張十茂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問出,林浩無奈的笑了笑說:“師叔,您還是聽我慢慢解釋吧.”
“林浩,你救張澤月的這一手七曲回命針是如何做到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們張家正統並不允許學這些張一勳會用的邪門歪術,你又是如何瞭解的?”
張十茂點了點頭,似乎想到了什麼,又問道。
“沒錯,師父確實是不允許我學這些陰邪的法子,可是他把每一門的解救之法都教給了我,就好比今日這張一勳拿張澤月練作藥蠱的事,我一見到這個張澤月,便聞到他身上傳來一股奇香,我曾經接觸過此類的病人,受蠱蟲制裁久了,身上便會發散出這樣獨特的香氣。
多年前我接觸藥蠱之人的時候,對方已深受蠱蟲支配數十年,早已朝不保夕,正是師父出手救下了他,那時師父便是當著我的面教的這一手七曲回命針。
還有,師父曾說過,這類蠱蟲長期用人血養之,如果只是單純的殺死,那麼蠱蟲業力回饋,用蠱之人反而會受益,事半功倍,除非用針刺其命門,才能切斷蠱蟲同主人的感應.”
這話一說出,張十茂便點著頭說道:“不錯,你當年不過是看了一次,便從我師兄那裡學會了這一招,看來你真是天資聰敏,師兄沒看錯人。
再加上今天你能用這一招救出了張澤月,張家也算是會記下你的好.”
“張家,什麼意思,您指的不是張一勳嗎?我今天狠狠的打了張一勳的臉,張家怎麼會記下我的好?”
林浩好奇的問道。
“不,其實,張澤風和張澤月也根本算不上是張一勳的弟子,他二人本是京城張家的兩個兒子,我指的張家便是京城張家。
至於張澤風和張澤月雖然是張一勳的弟子,但張一勳對他二人始終是利用的關係.”
張十茂嘆了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