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
葉雨眼珠子一轉,目光看向通往內部的隧道。
注意到葉雨的眼神,盧正碩大的眼睛閃過一抹異色。
見此一幕,葉雨再次施展奔雷手,黑色雷獸將身前的盧正轟飛了出去。
隨後葉雨頭也不回的直接向著隧道口衝去。
“該死的傢伙!”
盧正咆哮一聲,隨後便向著葉雨衝去。
沒過多久,兩人就來到了放置五個嬰兒的石室。
葉雨來到嬰兒旁邊停了下來。
此時的嬰兒與之前相比又發生了變化。
原本紅潤的身體變成了如玉般的乳白色,任誰恐怕都看不出這是嬰兒胚胎。
“小子你想做什麼!”
盧正對著葉雨厲聲喝道。
可葉雨卻敏銳的察覺到,盧好似鬆了一口氣一樣,眼底露出一抹輕鬆之意。
葉雨有些莫名其妙,難道這傢伙不怕他摧毀這些嬰兒嗎?
還是說這些奪壽丹很好煉製?
“只要你告訴我是誰要你煉製奪壽丹,我就不會對這些嬰兒出手。”
葉雨說著,眼睛卻死死的緊盯著盧正醜陋的嘴臉。
隨後他便發現盧正時不時就會看向石壁,好似石壁上有什麼東西一樣。
石壁上是能有什麼?
很快葉雨就注意到石壁上的紅色字元。
這些字元非常詭異,看上去和繪畫符咒的咒文有些相似。
就在葉雨觀察石室時,盧正突然對準葉雨施展震山掌。
“去死吧!”
見此一幕,葉雨趕忙向著旁邊躲避。
恐怖的氣勁直接將一個嬰兒轟碎,臍帶與之相連的女子也露出了痛苦之色。
可此時葉雨卻沒功夫管這些,因為他發現原本摧石斷木的震山掌竟然沒對牆壁造成傷害。
或者說是盧正及時收回力道,避免牆壁受到傷害。
看來他所料不錯,這石壁上的詭異文字才是煉製奪壽丹的關鍵!
念及於此,葉雨快步來到石壁前,可剛想動手卻被盧正制止。
“只要你不摧毀石壁,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
盧正站在葉雨不遠處,神色陰沉的說道。
“哦?”
“那你告訴我是誰要你煉製奪壽丹的?”
葉雨用手撫摸著石壁,笑著問道。
“我不知道,那人只是派手下和我們聯絡。”
盧正緊盯著葉雨,沉聲說道。
“你這說的跟沒說一樣。”葉雨翻了翻白眼,用力在巖壁上摳下一塊石頭以示警告。
畢竟這話之前向陽波就已經說過了,竟然想用這樣的話忽悠他。
“我真的不知道,不過聽說這奪壽丹和風月山有關。”
盧正見葉雨對石壁動手,頓時神情緊張的說道。
“風月山?”
葉雨小聲呢喃。
之前因為經常去魯子默那裡看書,魯子默曾跟他說過,不過風月山不是一處地理位置,而是一個門派。
風月山位於碎巖城東北方向,相距差不多有兩百多公里。
由於宗門實力強大,所以門派都是獨立個體,不受炎夏國官府管轄。
當然,懾於炎夏國的強大,所以這些宗門經常會和官府合作。
風月山是除天衍宗外,這片區域最強大的宗門。
門下弟子平時深居簡出,基本很少會在外面遊蕩,通常只有官府找上門時才會出世。
可葉雨記得魯子默對風月山評價很高,這是一個完全正派的宗門,怎麼會和煉製奪壽丹有關?
“我也只是聽說的,具體是不是我真不知道。”
見葉雨一臉不信,盧正隨即解釋道。
可在說話之際,葉雨剛想繼續詢問,卻見盧正突然加速衝了過來。
葉雨見狀,閃爍黑色閃電的手臂直接拍在巖壁之上,頓時牆壁就碎裂了一大塊。
“去死!”
盧正紅著眼睛張開大嘴,一團黃綠色的氣體在口中旋轉。
在盧正的控制下黃綠色氣體快速壓縮,緊接著變成一顆墨綠色圓球吐向葉雨的位置。
‘轟!’
葉雨雖然及時躲避,但還是被墨綠色圓球造成的衝擊波撞飛出去。
“小子,和我鬥你還能了點!”
盧正來到葉雨身邊,一腳將葉雨踩進了地下。
但是目光看向被損壞的牆壁時,眼中還是閃過一抹狂躁之色。
與葉雨的猜測不同,牆壁上的詭異文字不僅是用來煉製奪壽丹的,也是為了防止他妖魔化而失去理智的。
畢竟如果僅僅用來煉丹,他根本犯不著和葉雨談話,反正就算毀壞也會有人給補上。
至於嬰兒?
在這個世界上,人永遠是最多的,用取之不盡來形容都不為過。
煉製失敗大不了重新煉製,有的是可以煉製奪壽丹的孕婦。
“你高興的太早了!”
葉雨的聲音從盧正腳下傳來。
只見葉雨的手臂忽然反轉180度,手中黑色唐刀快速劃過盧正的大腿。
劇烈的疼痛使得盧正抬起腿,葉雨則趁機挺身爬起,將盧正頂飛了出去。
不過葉雨沒有乘勝追擊,而是來到石壁前肆意的破壞上面的文字。
原本他是想直接離開這裡的,因為盧正的突然變身,導致兩人實力半斤八兩。
繼續死磕沒有多大意義,不如等實力提升到化脈境再來找回場子。
可是煉製奪壽丹太過傷天害理,因此他才決定先破壞煉製奪壽丹的這個石室再說。
“啊!我要你死!”
盧正雙眼猩紅的憤怒咆哮道。
口中黃綠色氣體凝聚,朝著葉雨噴出數枚能量球。
而葉雨有了之前了經驗,施展‘天雷遁形’避開攻擊。
為了能夠更快的破壞石壁,葉雨幻化出一柄黑色大錘,對著牆壁就是一通狂轟濫炸。
在盧正瘋狂的追擊下,葉雨漸漸的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此時的盧正宛如野獸,除了使用能量球攻擊,甚至連拿手的震山掌都不再施展。
而且攻擊之間沒有任何章法,完全沒有之前的計謀手段。
“瑪德,早該想到了!”
此刻的葉雨才反應過來,心中暗罵自已白痴,竟然沒有想到石壁和妖魔化之間的聯絡!
終究還是吃了經驗不足的虧,縱使自已外掛加身,也有種被自已蠢哭了的感覺。
幸好現在想到這點還不算太晚,對付一頭沒有理智的野獸可比對付一個老油條簡單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