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青空先生在嗎?”劍心站在店鋪前面高聲問道。
突然間從櫃檯下面鑽出一個可愛的小孩衝著眾人說道,“在的。”
“老翁,這是就是青空嗎?是不是搞錯了啊。”路明非歪著頭看向老翁。
“哇收,哇收。”
“哇收?”
“是握手吧。”劍心伸出手握住了小孩的小手,“握手握手。”
這時,房門拉開了,出來一個女人,抱起了孩子,“伊織,不可以調皮哦。歡迎光臨,請問需要些什麼。”
“我想買一把菜刀,能試切嗎?”劍心攔住了想要開口的操。
得到肯定的劍心從懷裡拿出了一根白蘿蔔,拿起刀輕輕一劃便斷為兩截。
“你是蘿蔔武士嗎,居然還隨身帶蘿蔔。”路明非在旁邊吐著意義不明的槽。
劍心將兩塊蘿蔔放到一起,神奇的事發生了,原來是兩截的蘿蔔居然合成了一根。
“快刀不留痕,不破壞組織的情況下,合在一起還能變為原樣,原本是高手配名刀才能做到的事情,居然一把菜刀也可以。”
“那麼看來新的逆刃刀有著落了。”卷町操開心的說著。
“不好意思,老闆娘,請問我能見青空先生一面嗎?我想請青空先生鍛一柄刀。”劍心詢問道。
老闆娘的表情十分為難,正當眾人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新井青空回來了。
“諸位的想法我剛才已經聽到了,不過,不好意思,我已經不再鍛刀了。還請取消這個訂單吧。”說完青空向眾人深鞠一躬。
“你就是青空,感覺不像啊。”操看著一臉忠厚肩上搭著汗巾揹著農具的青空說道。
“總有人這麼說,不過我的確是新井青空。”青空一臉歉意地說道。
“你不必感到抱歉,該表達歉意的是我們,剛剛失禮了,不過你為什麼不再鍛刀了?”路明非攔下卷町操對青空問道。
“諸位想必也聽說過我父親的事吧,鑽研殺人刀的新井赤空。我父親在幕末的時候常說我的刀會創造一個新時代,他的刀和他的信念就這樣奪去了很多人的生命。”
“可是哪裡有依靠殺人得來的新時代呢?對此我是不認同的。而且現在是和平的明治時期,武士們也捨棄了刀劍,我也一樣放棄了刀匠的身份,只做生活用具,安心度日。”
“原來如此,你和令尊不同,你是和平主義者。”
“什麼主義啥的我不懂,但是我喜歡和平的生活,相信其他人也是這樣。”
“太天真了,現在依舊有人想要推翻這個和平時代,掀起戰亂......”卷町操大喊著彷彿這樣就能讓青空回心轉意一樣。
劍心捂住了卷町操的嘴,“不好意思,青空先生,是我強人所難了。”
說著就拉著眾人往回走。
到達葵屋時已經是中午。
“明明只要再威脅一下,那個青空就會給你鍛刀了,更何況逆刃刀是不殺之刃啊。”
“可是,逆刃刀也依舊是爭鬥的工具啊。強迫那樣的人還是太過分了。”劍心慢悠悠的吃著蘿蔔,對卷町操的怒火併不在意。
“更何況劍心需要的不是一柄普通的刀,那樣的刀是沒有靈魂的,怎麼可能和志志雄爭鋒?”路明非對卷町操這個對刀一竅不通的忍者少女說道。
“不過劍心,你的刀能給我看看嗎?”路明非提出了一個不合時宜的請求。
“哎?看我的刀?他已經斷了啊。”劍心對路明非的舉動表示不解。
“我聽說在霓虹一個好的刀匠在打造一柄好刀之前都會打造一柄用來實驗的作品,被稱之為影打,與之相對的是被稱之為真打的真正的作品。”
“路哥你的意思是!”
“沒錯,我懷疑新井赤空給你的那柄刀是影打,他還有一柄真打留存於世。”
“可是怎麼才能確定這柄刀是影打呢?”劍心聽到這裡已經放下手中的午飯。
“影打上面的署名一般是某某餘鐵造之”、“某某餘鐵鍛造之”或“以某某餘鐵鍛之。”
“這樣嗎?那快拆開看看。”
在眾人的催促下路明非拆開了逆刃刀,果然上面寫著,逆刃刀餘鐵鍛造之。
“果然,劍心,這把刀是影打,那麼一定還有真打存留於世。或許青空知道那柄刀在哪裡。”路明非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凝重,希望劍心好好考慮一下。
還未等劍心開口,忍者少女就急忙忙說道,“我去我去,我現在就出發去問問他那柄刀在哪裡。”
劍心剛要回話,卷町操就已經跑出房門了。
畫面一轉,一個長著黃色掃把頭的男人來到了青空所在地村子,看著在一旁空地玩耍的伊織小朋友,被影子遮住的伊織抬頭看著男人說道,“掃把掃把。”
男人笑眯眯的問到,“掃把?是說我的頭髮嗎?小傢伙你還真是有點意思啊,哈哈哈哈哈。”
話鋒一轉,男人問到,“小傢伙,你父親新井青空在家嗎?”
伊織聽到看向男人背後大喊,“爸爸,爸爸。”
青空聽見孩子喊聲,從房子後面走了出來,問到,“歡迎光臨,請問需要什麼嗎?”
男人回頭一笑,“我聽說你父親還有一柄刀留存於世,不知道可否賣給我?”
“您說笑了,家父並沒有遺作留存,也不知您是從哪裡聽來的謠言。”青空笑著說道,希望能夠騙過男人。
“哦?這樣啊,那可能是我誤會了吧。”男人嘴上這樣說著,可卻反手將伊織用刀挑至半空。
“你要做什麼!”看見伊織被挑起心中大急,這時恰巧青空妻子也走了過來,看見這一幕驚的大叫。
“做什麼?看好了!”說完男人將伊織帶著刀鞘向空中高高拋起,然後任由其下落。
伊織在空中被嚇得大哭起來。
“這一招叫做逆空中收刀,會這一招的人可不多。”直到劍鞘完整的插到劍上。
男人陰惻惻的繼續開口說道,“這一招我也不是每次都能成功的,我也不知道下一次能不能成。”
終於青空的妻子挺不住壓力,喊道,“家父最後一作不在這裡,家父最後一把遺作被供奉在了神社,就在白山神社。還請將孩子還給我。”
“啊,原來是有最後一作的啊,不過鑑於你們兩個之前並不誠實,所以這個小鬼我就先帶走了。在我確定是真的之後我會把他還給你的。”男人的大笑伴隨著孩子的大哭,形成了一幅殘忍的畫卷。
“夫君,不要哭了,孩子會沒事的。”
“怎麼可能,那人的眼神明顯就是嗜殺如命的眼神,這樣的刀客得到了新刀一定會用活人試刀的。”
“怎麼會!”青空的妻子不禁捂住了嘴,無助的癱在一旁。
這是剛剛趕到的卷町向夫婦二人問起剛才的事。
得知遷移後果的操馬上跑向了最近的聯絡點,將訊息傳回了葵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