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心與左之助二人一路見到的村子或多或少都遭到過志志雄集團的殘害,越是靠近京都,遭到波及的村子越多,最嚴重的已經被大火燒成一片白地。
“左之助有什麼發現嗎?”搜尋村子歸來的劍心問道。
“沒有了,一個活口都沒有了,可惡!”
左之助憤怒的砸向旁邊的大樹。
“哎。”劍心嘆了口氣,看向遠方斜落得殘陽不禁心中升起一絲悲涼,心中更加堅定了除掉志志雄的想法,哪怕是變回曾經那個劊子手拔刀齋。
此時坐鎮葵屋的路明非接到訊息,劍心與左之助就要到達京都。
“藤田桑,劍心就要到了,還有左之助。我們也該動身了。”
不像貧窮的劍心二人只能步行而來,富有的齋藤一坐火車已經到達京都兩三天了。
“終於來了嗎,可真慢啊。”嘴裡說著嫌棄,臉上卻掛不住笑容的齋藤知道最後的戰爭就要來了。
“哦呀,你居然會笑啊,我還以為你只有那副陰沉的面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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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次郎大人,一位臉上有一道長疤的紅髮浪人和一個高個子綁紅色髮帶的打手來了。另外,京都內的線人來報,葵屋裡一個年輕的劍士和一個使用霓虹刀的警察也在向這裡趕來。”
“我知道了,下去吧。”笑眯眯的宗次郎說完向內宅走去。
“志志雄大人,緋村劍心、相樂左之助、齋藤一和路先生來了。估計一會就要到了。”
“不愧是前輩啊,我還沒送去問候,就已經來了嗎。”泡在溫泉裡的志志雄說道,“宗次郎,你去迎接一下吧。另外讓尖角做好戰鬥準備。”
“是,志志雄大人,尖角可是一直做著準備呢。”回話結束的宗次郎就到大門口候著去了。
“啊呀啊呀,這不是小宗嘛,怎麼在這裡迎接我嗎?”路明非調笑道。
“是前輩啊,我確實是在這裡等人不過等的不是你,或者說等的不僅僅是你哦。”宗次郎永遠是那副笑眯眯的臉龐。“想必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新選組三番隊隊長齋藤一先生了。”
“呵,調查的很清楚嗎?話說三十郎你和這小子很熟?”
“畢竟是過命的交情啊,要不是我技高一籌上次就死在京都的森林裡了。”路明非笑著說道。“嘛,不過小宗的過去也是十分悲慘的啊,不然也不會只能保持笑容了。有點像你們這幫陷在過去的劊子手哦。”
“這樣啊。”齋藤眼裡似乎有一絲憐憫。
“我不用你可憐哦,畢竟我找到了生存的意義。”宗次郎笑著說道。
說話間,劍心二人也趕到了這裡。看著關係似乎十分好的路明非與宗次郎皺起了眉頭。
“路哥?你和齋藤怎麼也在這裡。”劍心率先發出質問。
“當然是來打志志雄的啊。”揉著宗次郎的頭的路明非笑著回答。
“那你這是?”
“你說小宗啊,他可是一個很不錯的孩子哦,只是沒經過正確的教導,誤入歧途罷了,不過劍心你要小心哦,這孩子可並不比你差。”
“即使是現在的我?”
“當然,即使是學會了奧義得你,當然如果是十年前的你學會了奧義,就肯定沒問題了,不過你也不想變回原來的樣子吧。”路明非一臉鹹溼的表情說道。
“行了,人都到齊了。我帶你們去見志志雄大人吧。”宗次郎掙脫開路明非的手,在前方帶路。
呼——咚!
門被開啟了,渾身綁滿繃帶的志志雄坐在裡面叼著菸袋,旁邊有一個美麗的女人在給他扇風。
“你就是志志雄真實嗎?”劍心開門見山。
“好歹叫一聲同志吧。真是無禮的前輩啊。”
“不應在意,這一點上大家都差不多。”
劍心與志志雄對峙著。
“你確定就站在這裡不動嗎?”齋藤突然開口對宗次郎說道。“緋村現在只需要拔刀向前就能砍殺志志雄哦。”
“沒關係的,緋村先生和齋藤先生不一樣,他是不會做這種卑鄙的事,就算他要出劍也會是堂堂正正的決鬥的。”
“那三十郎呢?你就不怕他也出劍?”
“前輩的話那就沒辦法了啊,除了志志雄大人在座的沒有誰能夠攔得住他吧,不過看前輩的樣子似乎不打算出劍啊。”
“你為什麼針對這些村子,你的目標不應該是全日本嗎?”劍心大志志雄質問道。
“當然是為了資源還有溫泉。”
“溫泉?”
“是的,溫泉對我燒傷的面板有好處,而我的面容又會嚇壞其他人,所以我只好佔領整個村子。”
“僅僅是為了這個就佔領了整座村子?”劍心的眼神越發犀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開個玩笑別在意,你還真是和傳聞的一樣認真啊。”志志雄挑釁道,“佔領這個村子,是為了將這裡變成壓制東海地區的軍事據點。”
這時在一旁的左之助開口說話了,“真是低劣的笑話啊。”
劍心剛要上前,就被齋藤攔下,“所以你是打算把這裡當做據點,打算嚮明治政府復仇嗎?繃帶小年輕!”
“新選組三番隊隊長,齋藤一先生嗎?比起拔刀齋,明明你和我更加相像,但是你似乎也不理解我啊。”
說著志志雄就開始回憶起十年前自己接手緋村劍心暗殺工作的時光。那時候的志志雄每天都拼命地為明治政府工作,殺了一個又一個阻擋維新步伐的敵人,但是維新政府最終卻覺得志志雄知道的太多了,決定除掉他。
在他解決完敵人的時候,明治政府帶領火槍隊偷襲了志志雄,並在他身上澆滿了汽油,準備毀屍滅跡。
但是誰知道,這場大火併沒有殺死志志雄,反而讓他的身體具備了高溫。雖然他每天都很痛苦,但是志志雄卻認為這是上天的恩賜,是讓他從火焰地獄爬回來嚮明治政府復仇證據。
“不過,我現在不禁有些想要感謝他們,這傷讓我明白了,相信就會背叛,大意就會殺害,先下手為強,以及好男人不論變成什麼樣都會有女人上門。”
聽到這裡的路明非和宗次郎不禁笑出了聲。
“是嗎?那你也該消停了,為了你跑遍全霓虹還是很累人的。”齋藤靠在門上似乎很疲憊。
“大家都是從幕末過來的,為什麼你們就是不理解我呢?”志志雄嘆了口氣,有些無奈。
“嘴裡說著正義、勤王、攘夷,然而所謂的幕末不過是戰國三百年後,迎來的一場久違的動亂而已,各個派系也不過是大家各自高舉正義旗幟,每日沉浸在殺戮之中,生在這樣的亂世任何男人都會想要去奪取天下霸權。”
志志雄越說越是興奮聲音也越來越高亢。
“而我好不容易養好傷出來一看,動亂結束了,還多出個明治政府,還是一個連我都殺不掉的軟弱政府,我怎麼能夠將國家交給這樣的一群人,既然如此,我就再次掀起動亂,奪取天下,然後讓這個國家變得更強!!這就是我的正義!!!”
聽到這裡的路明非看著興奮的志志雄不禁罵了一句“傻逼!志志雄,你他媽就是一個臭傻逼!”
“但是為你的正義流血的卻不是你,流血的是那些過著太平日子的人民。”
“這世道終究是弱肉強食,但是前輩似乎並不認同。”志志雄的話語流露出找不到志同道合之人的難過
“志志雄真實,在下不能讓更多的人為你的正義流血了!”
劍心拔出劍來擺好架勢就要動手。
但是志志雄卻不想現在就打,“既然前輩要打,那就打吧,不過我還想在京都大鬧一番,就讓他來陪陪你吧。”
說著志志雄拍拍地板,一道寒光閃過,一個壯漢跳了出來,“既然要打就讓統治新月村的尖角來對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