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陽鎮,高麗公寓大街
時間:六月二十日,晚10:49分
蘇墨、葉凌梟以及慶慶三人,在這屍橫遍野鮮血滿地的街道上,經過一番搜尋,終於找到了一輛勉強可以駕駛的車輛。他們迅速上車,車子在黑暗的道路上緩緩行駛,彷彿成為了這座城市的一道獨特風景線。儘管這輛車的外觀略顯陳舊,但內部設施尚算齊全,足以讓他們在這短暫的旅程中感受到一份別樣的舒適與愜意。
蘇墨穩穩地駕駛著車輛,指尖夾著一支香菸,煙霧繚繞間,他輕吐出一縷青煙,透過內後視鏡,目光溫和地掃過已經安然入睡的慶慶。他微微側過頭,低聲向副駕駛座上的葉凌梟發起了沉思:“你說,咱們現在還算不算真正的人類?”這個問題,看似簡單,實則蘊含著深深的哲理,讓葉凌梟的臉上掠過一抹思索之色。他沉思片刻,才緩緩開口:“說算吧,咱們有著人類沒有的力量,說不算吧,咱們又有人類的軀體與情感,我還覺得咱們是人類,最起碼不像那些怪物一樣,到處吃人。”“是啊,還是不想了,不出意外的情況下咱們三十分鐘左右就能到家了。”蘇墨的言辭間透露著深深的不安,他的內心如同被烏雲籠罩,無法驅散那份沉甸甸的憂慮。他深知,那些怪物並非單純的破壞者,它們不僅在城市中肆虐,還毫無顧忌地以人類為食,這種肆無忌憚的破壞和獵殺行為,簡直讓人無法想象。他不敢、也不願去想象,自已的家人是否會在這場突如其來的異變中遭受不幸。每當這種念頭閃過腦海,他的心跳就會不由自主地加速,一種難以名狀的恐懼湧上心頭。
葉凌梟靜坐於副駕駛位置,默然不語,心中同樣瀰漫著對父母安危的深深憂慮。然而,在他身後,慶慶已沉入甜美的夢鄉,對於外界的紛擾毫無察覺。蘇墨望著慶慶,不禁輕聲問道:“你看,那後面睡著的美腿,她就不擔心自已的家人嗎?”話語間,他試圖從中尋求一絲慰藉,他同樣不願自已的家人受到任何傷害,但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他竟感到一種無法言喻的茫然與無措,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調整自已的心態去面對這一切。
葉凌梟輕輕伸展了疲憊的身體,目光掃過街角的暗影,自語道:“不知道啊,如果事情真的是最壞的結果,那再怎麼擔心也沒有用了吧。”蘇墨靜默不語,他深深吸入那根香菸的最後一縷煙霧,彷彿要將所有的思緒都隨著煙霧一同吸入。隨後,他果斷地踩下油門,讓汽車轟鳴著衝破黑夜的束縛,以最快的速度疾馳在這被黑暗籠罩的世界之中。他的眼神堅定,彷彿在這無盡的黑暗中尋找著那一絲光明,那份決心和勇氣在黑夜中熠熠生輝。
......
在遙遠而神秘的另一個世界裡,位於廣袤大陸中央的威嚴世界政府中,四位智者齊聚一堂,於頂層的巍峨高樓之內,圍坐一堂,他們衣服上印著一到四的數字,彼此間的目光深邃而凝重,彷彿在探尋著無盡的宇宙奧秘。他們,是這世界的舵手,是決策的智囊,正全神貫注地商討著關乎整個世界未來的重大議題。
那位標記為“4”的老者,他的話語如深邃的湖面般寧靜而有力,每一個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與莊重:“如今,兩個世界的大門已然敞開,情報組織中的精英S~0隊伍已經去往另一個世界尋找那個人了。諸位,你們認為,找到那個人的希望大嗎?”
面對老者的詢問,標記為“1”的老者堅定地回應:“無論找不找得到,又或者他還活沒活著,這是‘上神’的指引。若那人仍存於世,其必然成為我們的隱患,其影響力與威脅力絕不可小覷。我們必須遵從上神的旨意,全力以赴。”
那位尊號為“2”的長者,從繁複精緻的沙發上悠然起身,雙手悠然交叉於胸前,手中緊握著一把難以辨識的刀刃,他語氣堅定地說道:“無論生死,我們必須找到他的下落。即使他神秘地從世間消失,也應該有些痕跡才對。像他這般強大的存在,必定會在世間留下一些印記,無論多麼微小,我們必須找到它!”
\"3號\"老者,手中捧著那杯香氣四溢的香茶,細細品味著其中的醇厚與甘甜。他的目光隨後緩緩移向窗外,那片寬廣而變幻莫測的世界,似乎引發了他無盡的深思。他輕輕地嘆息了一聲,帶著一絲驚訝和感慨地說:“真是出乎意料,幾年之前他的出現,就已經讓這個世界發生瞭如此巨大的變化。直到現在,這個世界似乎仍需要他的存在,才能真正平息所有的紛擾與衝突。”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未知未來的憂慮與好奇,他繼續自言自語道:“我真的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未來將會走向何方,是繼續充滿紛爭與混亂,還是能夠迎來真正的和平與安寧。”說完,他放下了手中的香茶,幾位圍坐在他身邊的老者也不再言語,他們都默默地等待著情報組織傳來的最新訊息,希望從中能夠找到一些關於未來的線索和啟示。
......
范陽鎮,方悅公寓。
時間:六月二十日,晚11:18分
在歷經重重險阻後,沐風涯攜帶著滿身傷痕,步履蹣跚地抵達了方悅公寓的巍峨門前。他的左臉頰被銳利的爪牙劃出一道深深的傷口,殷紅的鮮血從右腿的傷口中緩緩滲出,而他的手中則緊緊握著兩把被鮮血染紅的手術刀,每一道傷痕都記載著他與怪物的殊死搏鬥。
雖然原本只需短暫的幾分鐘便能抵達此處,但由於這些肆虐的怪物,沐風涯的行程被大幅度延長。在這個危機四伏、怪物遍地的世界裡,每一刻的延誤都意味著更多的危險和未知。然而,正是這些艱難的挑戰,讓沐風涯更加深刻地認識了自已的能力,他學會了如何以最小的體力消耗,發揮出最大的戰鬥力,去對抗那些看似不可一世的怪物。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那是對勝利的渴望,也是對自身能力的信任。
在方悅公寓的廢墟之中,數座樓宇如同遭受了天災般的打擊,頹然倒地,它們曾經的輝煌與活力,如今只剩下滿目瘡痍與慘狀。地上散落著無數的殘肢斷體,每一個都彷彿在訴說著這裡曾經發生的恐怖故事。對於普通人來說,眼前的一切足以讓他們驚恐到失去理智,但沐風涯,這位經歷過數次戰鬥洗禮的勇士,他的內心卻堅韌如鐵。
那些形如怪物的生物,正肆無忌憚地啃食著已經失去生命的屍體,彷彿在慶祝一場毫無意義的盛宴。然而,當它們注意到沐風涯這個活生生的存在時,所有的進食動作都瞬間停止。它們血紅的雙眼閃爍著殘忍與貪婪的光芒,猙獰的面目張開如同血盆大口,向著沐風涯發起了瘋狂的衝鋒。
沐風涯深吸一口氣,他知道此刻的自已必須嚴陣以待。他心中充滿了焦慮與憤怒,因為他知道時間緊迫,而更讓他感到恐慌的是,那些被怪物啃食的屍體中,可能就有他初戀的身影。這個念頭如同一道閃電,瞬間擊穿了他所有的冷靜與理智。
憤怒與悲痛交織在他的心中,沐風涯終於不再猶豫,他啟動了自已的特殊能力,一場血腥的殺戮即將在這片廢墟之上展開。他要以自已的方式,為這片土地上逝去的生命,為自已的初戀,討回一個公道。
\"O·room·掌控!\"沐風涯振聲一喝,他指尖輕動,那圓形透明空間內的十幾只怪物立刻被他掌控於股掌之中。緊接著,他手中的手術刀疾揮而出,空間中霎時閃過四道如月牙般鋒利的刀光,它們以雷霆萬鈞之勢疾速砍向那群怪物。在怪物們淒厲的哀嚎聲中,它們紛紛被劈成兩半,頹然倒地,不再動彈。
沐風涯收回自已的力量,他屹立在那裡,宛如一尊無堅不摧的戰神。然而,他的心中卻沒有絲毫的平靜。在確認了那些屍首中沒有自已初戀的身影后,他立刻在廢墟中焦急地搜尋起來。他的內心充滿了慌亂,眼眶中閃爍著淚光,彷彿隨時都會奪眶而出。
“對!對!手機!手機!”沐風涯突然意識到,如果一塊塊翻找碎石,無疑是浪費時間且效率低下。他心急如焚,手忙腳亂地從口袋中掏出了手機。那雙沾滿血跡的手顫抖不已,他努力控制著自已的情緒,撥通了戀人的電話號碼。同時,他口中反覆呢喃著:“希望手機沒壞,她一定平安無事。手機千萬要完好,她千萬不能有事啊!”就在此刻,從沐風涯身後的廢墟某處,傳來了一道清脆的手機鈴聲,如同一道希望的曙光,照亮了他焦急的內心。
沐風涯運用他的能力,與那些無情的碎石互換了位置,他的雙手急切地在碎石堆中翻尋,每一個動作都寄託著他無盡的祈願——他多麼渴望他的戀人能在這混亂之中完好無損地現身,呼喚著他的名字,一如往昔。然而,他深知,巨大的碎石砸向普通人的身體,生存的機會微乎其微。儘管如此,他仍然期盼著那個奇蹟能夠在這裡發生。
此刻,他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情感,眼淚如決堤的洪水般湧出,他痛苦地抽泣著,雙手仍舊堅定地撥開一塊又一塊碎石。終於,他移開了壓在戀人身上的最後一塊碎石,眼前的一切卻讓他心如刀絞。他的戀人滿臉血跡,雙眼緊閉,沒有了任何生命的跡象。手中的手機螢幕破碎不堪,但那“親愛的”三個字,卻在破碎的螢幕中頑強地閃爍著,彷彿在訴說著她對他最後的思念。
沐風涯抱著沒有了生命跡象的戀人,失聲痛哭,他的內心充滿了無盡的悲痛和絕望。這一刻,他彷彿被無盡的黑暗吞噬,孤獨、無助和絕望如同狂風暴雨般席捲他的心靈。
此時,一個巨大的蟲型怪物不合時宜地浮現,它的面板呈深紫色,形態如同兇猛的螳螂,眼中閃爍著凌厲的殺意。沐風涯的視線也緊鎖在這怪物身上,他咬緊牙關,盡力不讓眼眶中的淚水溢位,雙眸中滿是無助與懊悔,他低語著:“要是我能再快點,是不是就能及時趕到?要是我能再強大一點,是不是這一切悲劇就能避免?”他對著自已提問,聲音中帶著無盡的哀傷。
初戀的逝去如同鋒利的刀刃,深深刺入他的心房,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楚。這一刻,他深深意識到,唯有強大的力量,才能守護那些他珍視的人。因此,他在心中堅定了一個決心:必須變得更加強大,決不能讓類似的悲劇再次上演。他的目光變得堅毅而熾熱,彷彿已經在期待著未來自已蛻變為真正的強者。
沐風涯決定一定要變成一個強者,一定要成為人人都畏懼的存在!不管是美名還是惡名!
那古老而又神秘的聲音彷彿聽到了沐風涯的決心,再次在沐風涯的腦海中響起:“極致手術·2級;自身精神力,專注力增加,新技能:注射藥劑,可在手指或武器中附上藥劑,藥劑分為:治療、活躍與電極,附帶穿刺效果,治療藥劑無法進行復活”
螳螂形怪物振翅高飛,兇猛地衝向沐風涯,它那閃爍著寒光的刀刃似乎凝聚了所有的殺意,準備在下一瞬將沐風涯斬為兩段。然而,沐風涯屹立在那裡,彷彿一座山嶽,堅韌不屈,他站在自已戀人的面前,面對著怪物的猛烈攻擊毫無懼色。
怪物的兩把鋒利刀刃從沐風涯的左右兩側呼嘯而來,形成了一道死亡的夾擊。沐風涯迅速反應,右手緊握手術刀,精準地擋住了左側的攻擊。而另一側,他的身體則完全暴露在了另一把刀刃之下,利刃毫不留情地刺穿了他的肩膀,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襟。
然而,沐風涯卻彷彿沒有感覺到疼痛一般,他一聲不吭,將左手的手術刀迅速注入“電極”藥劑,精準地刺入了螳螂怪物的頭顱。就在刀尖刺入的那一剎那,電極藥劑迅速發作,螳螂怪物的頭部瞬間炸裂開來,如同煙花般絢爛卻又致命。
沐風涯毫不遲疑地一腳踹開了怪物的屍體,隨後他又用右手的手術刀為自已注射了一支“治療”藥劑。隨著藥劑的注入,他肩膀上的傷口逐漸癒合,他的臉色也逐漸恢復了正常。他站在那裡,彷彿一個不敗的戰士,無論面對怎樣的困境都能迎難而上、化險為夷。
沐風涯凝視著摯愛之人的遺體,輕輕為她拭去臉頰上殘留的血跡,然後,他取下她手中緊握的鐲子,輕輕戴在了自已的手腕上。他溫柔地抱起她,選擇了一個無人知曉的角落,將她安葬在那裡。
站在墓前,沐風涯的目光落在鐲子上,內心充滿了無盡的感慨。他回想起與戀人初次相見的那一刻,她如花般的笑容,彷彿還在眼前;他們剛剛戀愛的日子,那些甜蜜而又羞澀的時光,每一刻都如此清晰。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段戀情,也是他最為刻骨銘心的一段。
他撫摸著鐲子,彷彿能感受到她曾經的溫柔與愛意。這段戀情,對他而言,既是青澀的初戀,也是永恆的回憶。他會在心中永遠珍藏,永遠懷念。
沐風涯輕輕從口袋中掏出手機,指尖在螢幕上輕滑,撥通了那串熟悉的號碼。當電話那頭傳來家人熟悉而溫暖的聲音時,他懸在心頭的那塊石頭終於落地了,心中的焦慮與擔憂瞬間消散。他深知,無論何時何地,只要家人安好,那就是最大的慰藉。“媽!”他急切地喚了一聲,語氣中充滿了期待與堅定,“你放心,我馬上就回來!”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家的眷戀和對親人的思念,彷彿此刻的他已經跨越了千山萬水,回到了那個溫馨的港灣。
沐風涯深深地凝望著那片他親手安放的戀人之地,彷彿在那靜謐的土壤之下,她正用那雙清澈的眼眸回望著他,帶著一如既往的溫柔與笑意。他心中湧動著複雜的情感,最終,他沉重地開口,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我走了。”
當他決然轉身之際,一股莫名的力量似乎輕輕推了他一下,如同往昔的溫柔觸碰。他微微回首,嘴角泛起一絲苦澀而釋然的笑,然後,他毫不猶豫地邁開步伐,徑直走向了那未知的遠方。
“我會將你,永遠銘記於心!”
......
冀州,高密市
時間:六月二十日,晚11:28分
在即將駛入自家道路的路口之際,蘇墨的車輛突然被整齊劃一的軍隊攔截。他迅速警覺地踩下剎車,將車穩穩停下。為首的長官走上前來,端正地向他敬了一個禮:“您好!請您配合我們的安全檢查,請您下車。”蘇墨依言而行,熄滅了車輛的引擎。坐在副駕駛的葉凌梟輕輕搖醒了還在熟睡的慶慶,隨後,他們一同下車,準備接受檢查。
蘇墨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長官左胸上懸掛的國旗標誌上,那是他深深熱愛的祖國的象徵。他輕聲試探地問道:“這是國家的軍隊嗎?”長官點了點頭,耐心地解釋:“是的。今日,國內多地都遭到了不明怪物的襲擊,形勢嚴峻。但幸運的是,一些偏遠地區尚未受到波及。它們主要選擇人口密集的地方作為攻擊目標。”
長官的回應中沒有流露出任何不耐煩的情緒,他的語氣堅定而冷靜,給予了人們安全感。不久,他們的安全檢查順利結束,一切井然有序。
“報告隊長,幾人均無異常!”一位士兵如是說。然而,話音剛落,蘇墨的頭部卻驟然襲來一陣疼痛,似乎是對“隊長”這一稱謂產生的應激反應。那一剎那,他的腦海中湧現出許多零碎的記憶畫面,在模糊的影像中,他依稀聽到一些模糊的面容都稱他為隊長。這突如其來的狀況立刻引起了為首的隊長的注意,他神色警覺地關切問道:“小兄弟,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蘇墨緊捂著額頭,試圖平復那種不適感,輕描淡寫地回答:“應該剛剛那些恐怖的怪物太過嚇人人,導致我頭痛。”
\"小兄弟,你們是從哪個城鎮過來的?\"隊長關切地問道。蘇墨毫不猶豫地直言:\"我們從范陽鎮,一路艱難險阻,僥倖存活下來。我們也不知道去哪,只能心存僥倖,嘗試尋找回家的路,看看家中的親人是否安全。\"
\"哦,我明白了,那麼你們在路上有沒有遇到那些怪物?\" 隊長輕輕頷首,再度提出了疑問。此刻,蘇墨的思緒也隨著這個問題回到了旅途的點滴,他回想了一路走來的經歷,確實沒有遇到任何怪物。\"的確沒有,這是怎麼回事?\" 蘇墨疑惑地回答道,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解與好奇。
隊長深深地搖了搖頭,面露困惑地說:“這些怪物的行蹤對我們來說依舊是個謎。它們似乎專門針對人群密集的城市發起攻擊,然而這片區域卻暫時得以倖免。我們也不確定這其中的原因,或許這些怪物還有第二波的攻勢等待著我們。好了,檢查並未發現任何異常,你們可以安全離開了。”
蘇墨微微頷首,表示理解,隨後他向葉凌梟和慶慶示意,三人迅速上了車。隨著車輛緩緩啟動,他們再次踏上了歸途,距離溫暖的家已經近在咫尺,僅有五分鐘的車程。
蘇墨的眉頭如同被鐵鎖重重鎖住,深深陷入沉思之中。他的思緒飄回到剛才那片混沌的腦海畫面,那裡有一群模糊的人影,他們口中呼喊著他的名字——“隊長”。他心中明白,自已確實遺忘了什麼,那份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如同冰冷的利箭,深深地刺入他的心頭,令他感到無比的不安與痛苦。
他試圖在記憶的海洋中捕撈那些遺失的片段,但每一次努力都像是觸碰到了無形的屏障,令他感到力不從心。那些聲音、那些身影,它們彷彿就在他的眼前,卻又遙不可及。他感到自已的心臟像是被無形的力量緊緊揪住,讓他無法呼吸。
他知道,自已不能就這樣被這種感覺所困擾。他必須找到那個遺忘的角落,將那些記憶碎片拼湊起來,才能找回完整的自已。他深吸了一口氣,重新振作起來,準備面對那個未知的挑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