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審訊室裡。
白麒麟和陳斌坐在審訊席上,對葉凡進行連夜突審,旁聽的是他們的老局長。
“姓名?”
“葉凡!”
“年齡?”
“21!”
……
“半個月之前的林峰被殺案,你說說詳細經過吧!”
“我回到煙花州之後,請了幾個私家偵探調查柳婷的社會關係,發現一個43歲的中年大叔,跟柳婷關係密切。
後來更進一步的訊息表明,柳婷和他交往已經有幾年了,在我心裡,柳婷一直是我的白月光,我絕不允許別人染指她。
所以我對那個開計程車的中年大叔,恨之入骨,半個月前的晚上,我帶著幾個手下,在他家門口,連續捅了他幾十刀。
每次刀尖插入他的心臟,我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讓我欲罷不能,我也不知道捅了他多少刀。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個樣子,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我沒有什麼好隱瞞的!”葉凡在超級吐真劑的強制作用下,一五一十的把什麼都交代了。
“今天晚上的你在儀式現場說的用狙擊槍爆頭,又是什麼意思?”白麒麟繼續問道。
“那個中年大叔死後不久,我的手下告訴我,他的屍體不見了,那個時候我正忙著籌備訂婚宴,並沒有放在心上。
過了幾天,商業廣場就出現了超能力者的事情,影片網上都傳瘋了,那個時候,死掉的中年大叔家裡。
突然出現了一個25歲左右的年輕人,我的助手跟我彙報過,並沒有引起我的注意,後來我的乾爹葉青打電話給我。
他說,中年大叔的屍體不翼而飛,可能沒有死。
那個突然出現的年輕人,可能是商業廣場中出現的那個超能力者。
不管是哪種情況,葉青要我帶回那個年輕人的組織樣本,提供給他身後的科研團隊進行克隆和研究。
我化妝成老頭子,為了以防萬一,又帶了一把狙擊槍,來到中年大叔的家門口,被柳婷派去的保鏢所阻攔。
所以我準備幹掉那個年輕人,趁沒人的時候再去找他的血跡,於是我到了他家對面的樓層,用狙擊槍打爆了他的頭。
我在瞄準鏡裡看到,那些保鏢進來後,不知道說了什麼,又離開了,後面來了一群幹警,調查完現場後,也離開了。
我在沒人的時候,又返回了現場,但是我發現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連血跡都沒有了。
葉青交給我的任務就這樣不了了之,直到今天,在儀式現場,那個穿白色西裝的年輕人,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很肯定,他跟幾天前被我爆頭的那個年輕人是同一個人,我是學醫的,望聞問切是基本功。
當一個已經死了的人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當時的心裡感到的是不可思議、震驚、害怕,所以我才會說了那些話!”葉凡說完後,沉默了。
審訊席上,三個人一臉震驚的聽葉凡說完。
“你們兩個怎麼看?”局長王飛問白麒麟和陳斌。
“前幾天我去走訪過林峰的鄰居,根據他們提供的訊息,現在的這個年輕人林峰跟43歲死掉的林峰很像,他的鄰居還以為他們是父子!”陳斌說出了一條重要線索。
“還有一點,中年林峰死後,屍體不翼而飛,年輕的林峰死後,屍體也不見了,這兩者會不會有什麼共同點?”白麒麟補充道。
“我們要大膽假設,小心求證,如果這兩個人是同一個人就能解釋得通了!”局長王飛做了一個大膽的假設。
“局長,他們不可能是同一個人!我調查過現在這個林峰的檔案和資料,不是假的,很齊全!”白麒麟有不同的意見。
“是不是同個人,我們做個基因比對不就可以了?”王局長說道。
“姜果然還是老的辣,局長,上次那個中年林峰,我們法醫做過屍檢,基因資料還在我們的資料庫中,只要跟現在的林峰比對一下,就什麼都清楚了!”陳斌小小的拍了一句馬屁。
“那你們明天請現在的林峰過來做一下基因比對,注意態度,因為你們可能面對的是一個超能力者,不知道對方底細的情況下,招惹對方是愚蠢的行為!”王局長提醒白麒麟和陳斌。
“頭疼的事情還在後頭呢,先把這個葉凡帶下去吧,沒想到葉青這個老傢伙居然是他的乾爹!”王飛用手摸著自己的後腦勺,頭疼的說道。
……
葉青家裡,冷靜下來的葉青對他的秘書吩咐道。
“你先去找人摸一下,今天那個年輕人的底!一切等調查清楚了再說!”
“好的,葉老!我這就安排下去!”秘書離開書房,用自己的手機開始安排底下的人去調查林峰。
柳城家裡,林峰、柳婷、柳月三人被強勢圍觀了。
圍觀的人有柳婷的爸爸、媽媽、大叔、二叔、大伯、二伯、三伯、爺爺、表哥等重要人物。
除了柳城一家經商外,其他人要麼從軍,要麼從政,根系非常龐大。
林峰表示,自己的外戚家實力強大,一點都不比葉凡的後臺差。
“林峰啊,林老弟,你也別藏著掖著了,你的事婷婷都跟我坦白了。
現在家裡的都是核心人員,不要有顧慮。
你不相信我們,難道還不相信婷婷嗎?”柳城看著這個實際年齡比自己小那麼一點點的年輕人說道,他的感覺非常之怪異。
怎麼說呢?自己家的小棉襖不貼心了,找了一個年紀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大叔,差點沒把他氣死。
但是現在這個大叔,第一次死了,變成一個25歲的小夥子,第二次被人爆了頭,現在又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而且現在看柳月的這個樣子,估計也被他吃幹抹淨了,據說柳月當初看上的也是中年的林峰。
人與人的差距有那麼大嗎?我柳城怎麼沒有這個待遇,他不著痕跡的看了自己的老婆一眼,又看了看林峰和自己的兩個女兒。
怎麼看怎麼心裡酸溜溜的,自己的兩個小棉襖都成了別人家的了,傷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