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戰戰兢兢說道:“你爺爺可能來自北極的地獄之門。”
我一驚,什麼?
北極是全球的不毛之地,那裡有著永久的寒冷和冰封,沒有人類,沒有光。
但那裡也是最神秘的地方。
這些年隨著科技的發展,一些國家也開始對北極進行探索。
比如建立了北極考察團,考察基地等等。
但無一例外,每個國家的考察團科考察基地,都鎩羽而歸,有的甚至直接消失在了茫茫的北極中。
最出名的是90年代米大國那邊的一個北極探險隊,據說他們在北極發現了地獄之門。
他們剛把探索到的資訊發回國內,就發生了很恐怖的事情,考察團的人全部失蹤。
之後,米大國又相繼派出了三個考察團進駐北極,尋找地獄之門。
結果全部失蹤。
但據說那些考察隊,在失蹤之前也查到了一些關於地獄之門的訊息,但這屬於機密,米大國絕對不會公佈。
這世上有很多未解之謎。
比如百慕大三角,比如恐龍滅絕,比如神秘的北緯30度。
這個世界遠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而此刻,猴仙竟然說我爺爺來自於北極的地獄之門。
我讓他說清楚到底什麼意思?
沒想到這傢伙卻又連連搖頭,說他只知道這麼一個線索。
據說當初某個國家在北極調查地獄之門時,看到一個渾身被冰雪覆蓋的怪人從地獄之門中走出。
他那面容是一個炎夏男人。
後來炎夏真的出現了這麼一個男人,就是我爺爺。
但是他給的這些線索太過籠統,而且不一定準確。
有誰能證明他說的是真的?
他怕我殺他,哀求著說道:“我在東華洞中修行千年走入世俗後,好奇心極盛,喜歡打聽一些奇聞異事,關於你爺爺的事,我也只是聽說,也許是坊間傳聞,我,我不敢保證真實性。”
我惱怒,不敢保證真實性,就敢告訴我,耍我呢。
“但是,如果你想知道更多的更準確的線索,你可以去找一個人。”他說道。
“誰?”
“龍震天。”
他說了一個名字。
炎夏神秘組織的老大龍震天。
也是,一些神秘的不能對外公佈的事,龍震天肯定知道。
“還有一個人,炎夏天子。”他又說道。
作為天子,沒有什麼事他不知道的。
我冷冷的看著他。
“你還要殺我嗎?”
我說道:“封門村的昇仙大會是怎麼回事?”
“我,我也只是騙那些陰人過來,利用他們身上的龍氣來吸走鳳脈罷了,我壓根不知道封門村的昇仙大會到底是什麼?”
“但我知道那些陰人們都想參加,據說能透過昇仙大會,升入天堂成為神仙。”
我抬起手掌猛的拍在他的頭上。
他大叫一聲:“別殺我。”
他驚恐的瞪大眼,但很快發現他的頭顱並沒有被我拍碎,反而從我手心部有源源不斷的生命能量注入他的頭頂,並蔓延到他的全身。
於是他那碎裂的胸骨,筋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復。
片刻後我把手拿開。
而他已經恢復正常。
他不敢相信的從地上爬起來,看了看自己恢復如初的身體,又看了看我。
“你,你這是……”
我說道:“問了你這麼多事,我也告訴你一件事吧。”
“你的身體裡,有一個東西。”
他大吃一驚。
“我身體裡有東西?什麼東西?”
話音剛落,一股黑煙從他天靈蓋中冒出,在半空中形成一個人形。
他大驚失色,盯著那個黑色人形。
“你竟然在我身體裡?你,你是什麼東西?”
那東西輕笑兩聲。
“本想利用你奪走鳳脈,竟被你搞砸了,廢物,那你就去死吧。”
說完,黑色人形化作一道霧刀,狠狠的朝猴仙的頭頂砍來。
說時遲那時快,我一道氣流打出去。
砰,與那霧刀相撞,黑色人形瞬間後退。
然後黑霧飄起,嗖的一下朝遠處飛走。
“那是什麼東西?在我身體裡我竟然不知道。”猴仙大叫。
我望著那飛走的黑霧,說道:“赤瞳鬼王。”
一個聲音傳入我的耳膜。
“這麼快就識破了我的身份,很好,小子,我在羅家等你,你敢來嗎?”
聲音消失。
猴仙大駭。
“櫻花國三大社之一的赤瞳神社,赤瞳鬼王。”
那是一個多麼恐怖的存在。
而這東西竟然一直藏在他體內,卻從未被他發現。
我說道:“他只是想利用你奪走鳳脈,不然早就弄死你了。”
我撫摸著身體裡那股風脈的氣息。
看來這鳳脈,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搶走的。
比如這赤瞳鬼王,他可能是出於某種顧慮,不敢出手硬搶羅姨奶體內的鳳脈,而只能透過猴仙。
至於猴仙,也沒有辦法直接搶奪鳳脈,所以他才要和羅姨奶成親,趁著新婚之夜下手,之後更是要透過我來吸走鳳脈,然後再吸到他自己身上。
而一旦被他吸走,那麼這風脈註定會落在那赤瞳鬼王身上,這也是他不聲不響附在猴仙身上的原因。
之前龍震天就說,櫻花國三大社的鬼王真身,有兩個都不在櫻花國,而在我們炎夏。
其中一個赤瞳鬼王的真身更是被鎖定在羅家。
但現在看的資訊還是錯了,赤瞳鬼王一直附在猴仙身上。
連龍震天的情報都錯了,可見這鬼王多麼狡猾。
但他陰謀終究沒有得逞,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
若是這鳳脈絡在他手裡,後果不堪設想。
“走,去羅城。”我說道。
“那我……”
“你也去。”
我說道:“你不是廣發邀請函邀請各大陰人來參加你和羅姨奶的婚禮嗎?好,你按原計劃進行,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這……”
“怎麼?你想死?”
“不不不,我照做就是,只是你這麼做的目的是……”
“不該問的別問。”我冷冷說道。
“別耍花招,否則我有一百種方法能弄死你。”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