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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奇怪刺客

凰逸殿內,燈火紅燭搖曳,氣氛卻無比壓抑沉重。

南辰月垂下眼角,失神的看著燭光晃動。

一道嘲諷又玩味的目光卻一直在他身上,半晌,耳邊傳來那人威脅的話語。

“怎麼,你就打算這樣站一個晚上?”

南辰月眼瞼微動,卻仍一動不動。

“朕的耐心是有限的,南辰月,你要不要試試?”蕭炎烈似笑非笑的話語讓南辰月心裡無比寒冷,以前所受的屈辱一下子蜂擁而至。

“蕭炎烈,看在以往的情誼上,你殺了我吧!”南辰月絕望的用懇求的話語說道,那麼多年的努力,難道就是為了再次體會這樣的屈辱嗎?他累了,他不想再抗爭了,就讓他這樣離開吧。

“哼哼……”蕭炎烈冷笑。

“以往的情誼?南辰月,你是怎麼敢說出這樣的話,以前的我是怎麼對你的,而你呢?你又是怎麼對我的,你忘記了嗎,比起你對我的所做所為,我恐怕不及你的萬分之一,想死,你覺得你有資格嗎?啊?”蕭炎烈從床上瞬間起身掐住南辰月的脖子笑道,胸前的起伏展示了他此刻的怒氣。

南辰月苦笑的閉上雙眼,他祈禱著掐住他脖子的雙手再重一點,再重一點,似乎這樣他就能逃離這個讓他滿身傷痕的世界。

但是現實讓他失望了,蕭炎烈片刻之後還是放開了手,邪肆的笑著。

“所以好好活著,也嚐嚐朕所受的痛苦吧,除非朕讓你死你才能死,否則你這輩子也別想擺脫朕。”

被放開的南辰月不斷的咳嗽著。

是啊,以前的蕭炎烈對南辰月是何等的赤誠,他將他寵上了天,滿眼都是他,用濃濃的愛意將他包圍,蕭炎烈用自已的一腔赤誠和愛為南辰月築起了一道堅硬的城牆,時刻保護他,愛護他,為他掃去一切皇權路上的絆腳石,親手將他扶上寶座,甘願對他俯首稱臣,因為他背棄自已的父王和先皇,備受世人的責罵和爭議,可是最後他又得到了什麼?

蕭炎烈回到床邊坐下。

“過來,別忘了宴會上你答應過朕的事?否則朕不介意把我們的師父拉到寢宮觀看你我的好事,再把他碎屍萬段,拿去餵狗!”蕭炎烈冷聲命令道。

南辰月在痛苦中遲疑掙扎著,等再次睜開雙眼時,眼裡已是一片清明,他知道祈求已經無用,因為眼前的男子已經不再是四年前那個愛他如命的男子。他堅定的走向蕭炎烈,認命的接受著自已接下來遭受的一切。

他走到蕭炎烈身前蹲下,僵硬的解開蕭炎烈的衣帶……看著眼前之人笨拙的動作和表情讓他無比痛快,有種報復的快感洶湧的侵襲著他。

當初是自已親手將這人捧上的神壇,那麼,現在也由他將這人重新拉回地獄,才不枉自已這麼多年所遭受的背叛和痛苦。

第一次的高潮的餘韻讓蕭炎烈呆愣了片刻,正當他想繼續進行的時候,空氣中一絲異動引起了他的警覺。

突然,一個黑衣蒙面人手持一把利劍直直的向他衝來,看著那越來越近的危險,反應過來的蕭炎烈猛然拉起南辰月擋在身前。突發的情景讓面前的刺客措手不及,眼裡滿是不可置信,待他反應過來,連忙收劍,卻已來不及,下一瞬利劍便刺穿了南辰月的肩膀。趁著刺客看著南辰月的傷口怔愣之際,蕭炎烈已使出全力,一掌將刺客打飛出去,倒地的刺客口吐鮮血,眼看刺殺無望,只能先行撤退。

看著刺客離開的方向,蕭炎烈若有所思,意味深長的冷笑。

守衛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當今聖上抱著一身血跡的廢主。

血將南辰月的白衣染的血紅,身下的床也是血紅一片,南辰月卻忍著痛一聲不吭。他呆呆的望著蕭炎烈,還未從剛剛的突變中回過神。他知道剛剛蕭炎烈是故意的,以蕭炎烈現在的武功實力,他能輕而易舉的躲開那一劍,可他卻拉自已擋劍,還能讓劍刺不到要害,單單真的就是為了看他痛,以前蕭炎烈知道他怕痛,最看不得他受一丁點傷害,現在卻能毫不猶豫的用他來擋劍!

“怎麼,嚇傻了?”蕭炎烈輕笑。

隨後又俯身在南辰月耳邊道:“不要以為你受傷了,就可以逃過今晚。”

南辰月一怔,不解的看著蕭炎烈。

只見蕭炎烈吩咐守衛喊了太醫,南辰月就這樣呆呆的看著太醫為自已包紮傷口。腦海裡迴盪的是蕭炎烈剛剛冰冷的話語,是他想的那樣嗎?直到太醫包紮好傷口,然後跟著守衛離開,寢宮裡又只剩下他和蕭炎烈兩人。不知是因為空氣中夾雜著血腥和草藥的味道,還是氣氛過於壓抑,刺激得南辰月的頭隱隱作痛。

在太醫為南辰月醫治期間,蕭炎烈就一直坐在桌邊沉默的飲起酒,直至酒壺裡的酒被喝完,他才緩緩向躺在床上的南辰月走去。

南辰月緊閉著眼眸,期望不是自已想的那樣。

“不用裝了,朕說了你逃不過今晚!”

帶著酒意的話語猶如一根針,讓南辰月心下隱隱刺痛。

南辰月睜開眼,淡漠地看著蕭炎烈。

頃刻間,南辰月身上的所有衣物就離他而去,而男人就在他身上肆意妄為,動作更是比先前更甚,才被太醫上藥止了血的傷口滲著鮮血,那人卻置若罔聞,甚至在看到鮮血時更加興奮。

南辰月咬著唇,默默承受著來自身心的折磨,直到他意識漸漸模糊,最後沉沉睡去。

夢裡,南辰月在黑暗裡不停的蹦跑著,恐懼佔據了他的心,他拼命的跑,想逃出這黑暗陰冷的地方,直到看到前方一束亮光,他毫不猶豫的往前去,卻看到熟悉的身影。

模模糊糊中他看到無風殿的院子裡,有兩個小孩,他們似乎發生了矛盾,只見一個穿得破破爛爛,八九歲的小孩,把一個比他稍大且著一身華服的小孩綁在樹上,手裡正拿著竹鞭進行鞭打。他迫切的想看清楚,於是快步上前,突然他怔住了,因為拿著竹鞭的那個小孩是他自已,而被綁的男孩竟然是——蕭炎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