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庭摟著女生的肩膀,帶著些得意:“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女朋友————鍾仙樂.”
“叫我樂兒就好!”
她的聲音很溫柔,臉型偏方,面板白皙有光澤,五官都精緻得恰如其分,最出彩的是明亮、引人共情的雙眼,整張臉都讓人挑不出差錯,濃妝淡抹總相宜。
“和絕世美人的情緣?”
沈東想起來煒城半仙為君庭卜的那一卦。
君庭點點頭,三人心照不宣,樂兒一頭霧水。
晚上,他們兄弟四人相聚,喝著小酒,聊起了馬仲祥。
“他怎麼沒和你一起過來?”
沈東喝了一口。
“馬大人哪裡有空過來!他考中進士,本來你爹有意提攜,但是你也知道仲祥這個人。
婉拒之後,到一處地方做縣令,娶了詩詩.”
“從縣令做起,仲祥這麼敦厚,應該很容易遭人打壓吧?”
慕允為他擔心,同時也在擔心其他事情。
“你和樂兒怎麼認識的?透過什麼手段騙到她的?”
吳風好像審犯人一樣逗他。
“偶遇囉!一看見她,我就知道自己不能錯過。
而且,這次是認認真真的!”
慕允回想了一下:“不過話說回來,客觀上君庭女朋友真的很標緻,沒有缺點。
但是在印象中最好看的還是施雲.”
“那給你們重來的機會,會不會繼續爭取啊?”
沈東挑逗他們三個,但是答案他一下子就猜到。
“不會不會,我有琪琪了.”
“樂兒是我謝君庭這輩子最後一個女人!”
突然,三個人同時賤賤地看向唯一的單身狗————吳風:“仁青~”吳風瞬間無語。
喝了幾輪,吳風還在和君庭拼酒。
慕允走到欄杆旁邊,沈東見到跟了上去。
“怎麼了?你不會在擔心半仙對你的預言吧?”
“這種東西怎麼能相信!實境這地方,講究科學的。
飛來橫禍,哪有這麼巧!”
慕允不在意地笑著,內心還是有所顧慮。
謝君庭運氣也算好,發表了幾篇關於審美的文章被人賞識,順利地進入一家相關的公司。
而樂兒希望能學習更多的知識,選擇讀公共關係,恰好和智文是同一所大學,還是同一個宿舍。
趙振朗遇到了麻煩,總是被人跟蹤,狐朋狗友沒一個幫得上忙,天意讓他看到沈東。
他壓低帽子,回到陰暗僻靜的出租屋,有一個黑影在跟著他。
關上門,過了很久,黑影才有所行動,貼近房門聽不到動靜,就掏出工具撬鎖。
黑影一步步靠近他的床,床上的人卻在睡夢中毫不知情。
鋒利的刀被高高舉起,在快速刺下之際,床上的人敏捷躲開,卻還是被劃到後背,傷者顧不上疼痛,左腳踢飛匕首,右腳踹向黑影的肚子。
黑影慘叫一聲,趴在床邊,一下子就被制服了。
“嘶————啊.”
背上傷口的疼痛加劇,讓他忍不住發出叫聲。
“你不是趙振朗!”
黑影透過聲音辨別出來。
沈東用碎布粗略地止住血,忍痛等待趙振朗過來。
在沈東陪他周旋的時候,趙振朗已經在對方社團的倉庫把貨偷走,直接交給自己的龍頭大哥。
那是他第一次和社團的最頂層面對著面,還被大力稱讚,連升幾級。
隨後,他立馬帶人趕回出租屋,及時送沈東去看距離最近的黑醫,那個暗殺的人被捉去社團聽候發落。
傷口很深,但幸好沒有傷及內臟。
醫生手頭上的麻藥分量不夠,清洗和縫針難免會帶給他難以忍受的疼痛。
沈東點點頭,讓醫生繼續。
整個過程,他疼到冒汗,牙死死咬住毛巾還是不禁發出陣陣低吼,如果不是看著錢包裡韋思齊的照片,他可能真的撐不下去。
手術很成功,沈東俯臥在病床上,手裡的錢包右側被他剛才抓到有些變形。
“你女朋友?”
趙振朗過來關心他,無意瞥見照片。
“我們已經結婚了.”
沈東說出這番話,心裡有種很暖的感覺。
“她很漂亮.”
沈東笑了笑,把錢包捋平整些,放回自己口袋,卻不小心拉扯到傷口。
趙振朗看見,趕緊幫他放好錢包,讓他好好休息。
“其實你可以不幫我的。
但是你二話沒說就答應扮成我引開他,還替我捱了一刀。
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謝謝你.”
“朋友有難,不能不幫.”
原本趙振朗對他也沒太多真心,但是這次,有人為他這樣一個市井小混混做這麼多,他真的有被沈東感動到。
“以後我就叫你‘東哥’,我欠你一條命,之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一定會幫你.”
“東哥?我又不是出來混的,這麼叫太奇怪了吧?”
但是此後,他真的十分守信,一直叫沈東“東哥”,視他為大哥。
沈東也運用自己學到的管理學和政治學的內容,點撥他如何在社團立足,收攬人心,越爬越高。
還有及時退出千瘡百孔的社團,自立門戶,成為大哥大,當然,這是後話。
鍾仙樂來到實境,除了和君庭膩歪在一起,就數和智文一起最多了。
韋智文在大學很刻苦地學習,平時戴上黑框出門,總是有人議論紛紛,畢竟自己演的戲還是會有同學看到的。
“智文,他們好像在看你啊!”
“有嗎?”
“真的!好像他們都認識你誒,你在學校很出名的嗎?”
“我覺得...他們像看你多一點,因為我們家樂兒超級漂亮。
美商博主謝君庭不是經常說:‘我真的很愛很愛很愛樂兒’嗎?”
智文又在拿君庭肉麻的甜言蜜語開她玩笑,樂兒輕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住嘴。
韋思齊的劇終於殺青了,她疲憊地回到家,看見沈東乖乖地呆在裡面很開心。
“有沒有想我?”
思齊抱著他索吻。
“當然有啦!累不累?先去洗澡吧.”
沈東很配合地擁吻她,然後主動去浴室幫她準備熱水。
沈東剛剛放水,韋思齊從背後抱住他,纏綿曖昧的氣氛一觸即發,對方也意識到了,轉頭面向她。
她脫掉自己的外套,然後開始解開沈東的扣子,在褪去他潔白的襯衫時,她撫摸到背上的異樣。
思齊湊過去一看,是一道疤痕,已經癒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