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正沒說什麼,只是不好意思地笑,其實他內心是期待她或曖昧或肯定的回答。
韋思齊手一揮,只當是他們玩笑話:“別開玩笑了,你們這麼亂說,被我老公聽到還的了.”
“你真的已經結婚了?”
蕭正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其他人也瞬間安靜起來。
“不瞞你們說,是真的。
你們可是我高中同學啊,幫我保密.”
說完,微醺的她又慢悠悠地灌下一杯。
同學們都在議論紛紛,蕭正內心對於這段錯過的感情也是萬分惋惜。
“能讓你決定跟他一起的男人,一定很好吧?”
他心想。
活動結束後,思齊叫了私人司機來接她。
回到家,已經很晚了。
沈東趴在客廳桌子上,聽到開門聲,立馬坐直起來。
“老公,你還沒睡啊?”
“是啊...你怎麼那麼晚回來,我還以為我們會前後腳進門.”
“我們高中同學臨時約去唱歌.”
“哦...嗯...酒會上和你談得很開心的人.”
“你,不是吃醋了吧?”
思齊看出了沈東心情鬱悶的原因,反而有點想笑,“他是我高中同學,不過之前我們確實談了一段時間.”
“你們是因為什麼吵架分開?”
“沒有吵架,他要轉學了,所以就分開了。
你和陳瑤差不多也是這樣啊,我都沒你這麼擔心。
小心眼!”
本來心情不佳的沈東聽到妻子的坦白後反而笑出來,故意順勢開玩笑:“對啊!我就是這麼小心眼,你跟那麼多男演員合作,我一開電視就來氣!”
他抱住思齊,思齊在酒力的作用下暈乎乎地睡過去了,丈夫看著她輕眠的笑臉,心裡很安穩,全然沒有前幾個鐘頭的焦慮。
他們第二天快中午才起床,思齊迷迷糊糊地起來,隨手把門外的報紙拿進來,睡眼惺忪地瞥了眼。
翻了一下後,她眼睛的睏倦一下子消失了,瞪大了看著娛樂報刊的封面。
“韋思齊與商界翹楚前度舊情復燃!”
她差點要打給經紀人告這家報社,卻發現自己手即沒電,經紀人也不知道她這個隱秘的住所。
思齊無奈地把手機拋到柔軟的沙發上,氣憤地翻著手中其他報紙。
“當紅演員韋思齊隱婚!”
他們怎麼知道的?明明自己隱藏得很深啊!她摸著腦袋,回想起昨晚和同學聚會的時候說了這件事。
自己喝醉了放低戒備亂說話,高中同學也是不靠譜,畢竟這麼大的新聞,怎麼可能一輩子包得嚴嚴實實!但起碼以後,和沈東一起就不用顧忌太多、躲躲藏藏的了。
她回到床上,用一個接一個的吻把沈東喚醒了。
“嗯?幹嘛?”
他還不知情地享受著晚起的慵懶舒適。
不知是不是因為思齊一向沒什麼緋聞,這單“隱婚”事件爆出來後,觀眾也沒有對她產生不良的印象。
反而她後來大大方方地澄清自己的婚姻狀態以及後來記者捕捉到他們夫婦低調幸福的生活,不少人因此路轉粉,粉絲自然也是喜歡她這份真實不做作。
只不過之前就看好她跟某某搭檔的cp粉感到一絲失望或心碎,註定她和那些男演員只能做熒幕情侶了。
五年後在校園學習的幾位已經畢業了好一段時間。
薛琪用自己的積蓄外加家庭的贊助開了一家自己的花語畫室————出售乾花、鮮花,也可以幫人畫畫。
畫室面積不大,藝術氣氛卻很濃,牆上的木架子是慕允自己做的並且親手釘上去的。
二樓也是薛琪的,但上面用來放置雜物,還有一個佔了房子一樣寬的陽臺,栽種著喇叭花,招牌上綠油油的一片,點綴著白的紫的花兒,簡直就是畫室天然的棚子。
韋子翎是名模,所以在裝飾上順道也會幫襯琪琪。
樂兒剛畢業時找工作碰了很多釘子,君庭心疼她,讓她在家待業,自己包攬了家裡的擔子。
在家久了還是很煩悶的,幸虧樂兒加入了rona她們的小圈子,給她帶來許多意想不到的歡樂。
智文畢業後仍在深造,偶爾也會協助警方辦案,過硬的專業知識和能力讓她成為在這個圈子裡的佼佼者。
吳風和同學的關係相比剛開始,簡直變融洽得不要太多。
剛出警校做了一段時間民警,之後申請調入重案組也很順利。
所以在工作中有時也有機會和智文合作。
頭腦快、做事拼、身手好是他在組裡出了名的特質,按道理持續幾年,他完全可以升職。
但組長今年就被調升去其他部門,新組長據說是臨時從美國請回來的,再具體一點的訊息就打聽不到了。
“各位同事,你們好!我是新到任的重案組組長.”
原本在各自座位低頭工作的警員們紛紛被這堅定利落的聲音吸引,吳風看見了更是驚訝。
“是她!”
一同過來的局長向大家介紹新組長:“這位是新任組長————凌仁青,在美國念刑偵學,全級第一。
而且美國實習單位知道我們要挖她過來可是千百個不願意,提高待遇也沒能留住,鐵了心來我們這兒.”
“我還是更想回來發展,也方便和家人一起.”
仁青謙虛地說。
“那麼,我們5分鐘後開個會,和大家熟悉一下。
然後討論這次毒品案並分配好每個人的工作任務.”
說完,她微笑著點了一下頭,走路帶風地進去迅速整理自己的工作臺。
“譁!新組長好酷啊!履歷厲害,氣場夠足,她剛剛的點頭真的激勵到我了。
一定是個幹練,又好相處的頭兒.”
會議準時開始,看著站在臺前的凌仁青,吳風心想,變化太大了吧!頭髮染成了不突兀的棕色,直髮變成大卷,五官依舊是那樣,膚色沒之前那麼黑、更勻稱了,裸妝顯出她原本的精氣神。
整個人散發出自信的氣場,和“林倩兒”時期一樣性感卻更英氣。
會議結束後,吳風是組員裡面最晚離開的,仁青走到他身邊低聲說:“雖然現在大家是同事,但公是公,私是私,我可不會看在朋友情面上給你特別優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