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挑的身材,細白的雙腿,配上一頭長波浪和洶湧的身材,無一不是斬男利器!
看來每一種藥丸拿回去後,王燕都會優先在自己身上用。
現在他已經成功拉到了王燕的支援,等於客戶鏈得到穩定。
但光靠藥丸,崛起的太慢。
完全沒辦法和齊天雙那種祖宗三代積累下的財富相抗衡。
陳平的成長需要時間和速度。
況且齊天雙已經和他槓上了,陳平絕不做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
“兄弟,你這車費怎麼結啊?”
正當他想著的時候,司機打破了平靜的氛圍,有些尷尬的開口說道。
“現金。”看了一眼計價表,陳平從兜裡掏出幾張零錢,開門下車。
他正好打車到了廠子,準備安排藥材的分配。
卻沒想到還沒走遠,司機的臉頓時拉了下來,“越有錢越吝嗇,摳死了,啐!”
隨後罵罵咧咧的將那幾張零錢揣了起來。
猛的一腳油門踩下,計程車輪胎與柏油路劇烈摩擦,留下道道烏漆抹黑的輪胎印。
陳平懵了,這年頭還流行給小費不成?
有錢就是原罪啊!
雙手插兜,陳平悠哉的邁著步進了廠子。
現在咱好歹也是個總了!
“劉姐,你在這幹嘛呢?”陳平剛進廠子,就看見劉姐那心寬體胖的身子窩在機器後面,不知道在搗鼓什麼。
“哎喲!走路也沒個聲音,嚇我一跳。”劉姐猛的站直,一看是陳平,連忙拍著胸口說道。
“咋大驚小怪的?”陳平笑了聲,往機器後面瞟了一眼。
“嗐,你們這些公子哥不知道,機器維修和保養上可有門道哩!一個弄不好,挺貴的機器就白費嘞。”
“對了,小平啊,機器的保養油和維修費用我已經報給菲菲了,一共五萬七。”
劉姐甩了甩手,轉著眼珠子說道。
“五萬七?這可不是個小數啊。”陳平墨黑的眼睛微眯。
“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我跟那老總認識,就這還是打了八折嘞!”隨後她又噼裡啪啦的說了一通,左不過就是說陳平門外漢,不懂維修裡的門道。
“菲菲不是說你從鄉下來嗎,劉姐人脈不少啊,居然還能認識維修廠的老總。”陳平沒說什麼,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劉姐一眼。
她心虛的避開了陳平的視線,乾巴巴的樂了兩聲,就去檢查別的機器了。
隨後陳平蹲下身子看向機器底部,檢查一遍,並沒發現什麼異常。
滴答!
突然,幾滴黑油滴在了陳平鞋尖前頭。
泛指一股子刺鼻的汽油味。
陳平不動聲色,指尖抹油捻了捻。
他立刻就想明白了,“怪不得……”
“你們這廠子還想不想幹了,在我們趙哥的地盤上還敢犯規矩?來啊,兄弟們給我砸!”
不等陳平把這幾滴油擦去,廠門口就傳來幾聲怒吼。
抬頭一看,迎面走來一群吆五喝六的西裝男。
就是這衣裳怎麼看怎麼不合身,像臨時租來的?鬆鬆垮垮的掛在他們身上,猶如披了一層不合身的皮。
“你們要幹什麼!”方菲菲正在清點核對藥材的斤數,聽見動靜,急匆匆的從庫房裡跑出來。
“喲,這兒還有個美女呢?來來來,請哥幾個進去坐坐。”男人滿是下流的鬨笑聲,讓方菲菲又氣又羞憤。
“讓他們進來。”陳平從門後搬了一把椅子,正坐在廠子門口中間。
漫不經心的模樣讓對面的人一愣,“這小子誰呀?”
“你看看和趙哥發來的照片能對上不!”
幾人面面相覷,連忙點開照片和陳平對比。
越看越像,哦不,簡直就是同一個人!
“切,不就是鄉下的土包子麼,也值得咱們哥幾個動手?”為首的男人掂了掂手裡的棒球棍,不屑的打量著陳平。
“幾位有何貴幹。”陳平將他們的對話一字不落聽在耳中,趙哥?
呵,就是趙虎唄。
自從上次在房後的樹林裡打了他,還真有一段時間沒見了。
看樣子是修養好了,否則也沒精力來找茬。
“你他媽沒聽懂老子說話啊,你們犯了道上的規矩,今兒個老子就砸了你這破廠子!”
“兄弟們,動手!”
幾人四散開來,拎著棍子就砸。
方菲菲急的要命,慌忙上前去攔,“這些機器最貴了,你們砸壞了可要賠的!”
“我們廠子開了很多年,從來沒得罪過誰!”
幾個男人懶得回話,伸手就甩開了她!
方菲菲高跟鞋一崴,整個人都朝後摔來。
陳平眸光一冷,直接將她帶進了自己懷裡,“你去後面。”
“你、你小心啊。”突破底線的近距離接觸讓方菲菲小鹿亂撞,神色緊張的看著陳平,囑咐道。
“放心。”陳平玩味的勾起了唇角,不以為意。
趙虎都不是個兒,這幾個雜碎,他照樣不放在眼裡!
“趙虎讓你們來的吧。”陳平扶正方菲菲的身子,讓她躲到了機器後面。
幾人得意洋洋的到了陳平跟前,踮著腳尖抖著腿,說道:“哼,算你小子懂點事兒。”
“想保住這些破機器也行,交佔地費還有租金,一共三十萬。”
“我們趙哥的地盤,就沒有人敢說個不字!”
聞言,陳平輕笑一聲,“哦,這一片的賴皮蛇趙虎是吧,確實聽過。”
“你踏馬找死啊!”男人直接將棍子砸向陳平的腦袋。
陳平微微側頭,毫不費力的躲了過去。
這種程度的攻擊,在他眼裡猶如被放了慢速。
“爺爺教你們怎麼做個合格的打手。”陳平唇角倏爾勾起,眸底一抹寒光冷意迸射而出!
只見陳平的身形快如閃電,一個跨步就單手抓住了男人的胳膊,反手嘎巴一擰!
“啊!”男人的胳膊直接脫臼,殺豬般的慘叫瀰漫在整間廠裡!
他身後的人直接傻眼。
這,這什麼情況?
趙哥沒跟他們說陳平是練家子啊!
只見陳平好似打上頭似的,拳頭如下山猛虎狠狠打出!
一拳就打在了領頭的小腹處,鮮血從口中溢位,好個紅色噴泉。
陳平歪了歪頭,握起來的拳頭骨節咯吱咯吱的響,“學會了嗎?”
幾人被問懵了,下意識的搖頭。
“那繼續。”陳平笑了,步步逼近剩下的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