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人正潛移默化地滲透了我大清朝的政治,我也許是真的老了,也明白歷史是無法被改變的。
李蓮英突然來稟報小皇帝病倒了,我問太醫是否看過,具體有什麼症狀?
李蓮英說:“皇上耳鳴頭暈、身體虛弱、嘔吐無常、腿腳疼痛。”
“天吶,這不是白血病前兆嗎?”我心中大驚。
“太后,太后?”李蓮英看我發呆。
“快點下旨速速尋求名醫,只要治好小皇帝,哀家重重有賞!”我著急地說。
“諾!”李蓮英出去搖人進來給我寫聖旨。
“奇怪了,我和載湉日日待在一處,他怎麼會得白血病呢?”我開始回憶,因為之前有親兒子同治的花柳病教訓,我對光緒很是上心,從他大婚後,時時刻刻有人盯著他。衣食方面,我都會親自過目。
“沒道理啊!除了。。。維新變法?”我腦子炸了,那段時間我沒有陪伴著他左右,他接觸了康有為那群人,“是不是那個時候被害的?”
“太后,聖旨擬好了。”李蓮英呈上來,我看了一眼,很滿意。
“去吧,立刻宣讀。”我揮揮手,又問,“蓮英啊,你可知道之前維新變法之時,康黨是否有進獻過藥品或者補品,又或者其他物品給皇上嗎?”
“回稟太后,奴才只記得康有為進宮覲見時,帶來一枚紅丸,皇帝喜愛吃食。”李蓮英回答。
我雖然不知道紅丸是什麼,但是一想起他們密謀殺我,氣上心頭:“你再下一道聖旨,康黨謀害皇上,進獻紅丸,導致皇帝得了不治之症。此等弒君之徒,抓到後就地正法!”
“諾!”李蓮英速速去辦。
不久後,列強請求讓他們的兩個法國醫生來為我小皇帝治病,我駁回了。理由很簡單:你們以為自己是誰?要治就治?當我兒子是什麼人?
他們見我廣招名醫,但是又不同意外國人去看皇帝,反而來了勁兒,硬是和我對著幹!“好樣兒的!一身反骨?你們這群洋鬼子,就現在的醫療水平,你們治得好白血病?你們有醫療條件給他匹配骨髓和換取成功?”我被他們煩得頭痛欲裂。
“太后,我來給您揉揉。”李蓮英的手法很像21世紀的金牌技師,非常有技巧,我昏昏欲睡。
“行了,你快去傳我口諭。讓法國醫生去給光緒皇帝治病吧,記得把洋鬼子的藥方,抄一份給我。”我妥協了。
他們拿著聽診器、化驗工具,一通折騰,最後得出結論:光緒皇帝得的是‘腰敗。’遺精、小便不能止住,喘氣堵悶,血液渾濁散佈到全身,四肢不能自我察覺。並開出了藥方:每日喝人奶六斤,其他的食物不要入口,需要連續喝幾個月。
我立刻派人找了乳母進宮,由於我和光緒帝之前待在一起,為了以防萬一,我也開始喝母乳。所以宮裡需要的奶媽就更多了,後面我只好同意她們可以帶孩子進宮,吃穿用度不會虧待。報名的人數眾多,我挑選了很多膚白貌美、身材高挑的女子,陪伴我和小皇帝左右。
“白血病的治療方法,我記得是坤化物,古代的坤化物好像是砒霜吧?”我召了榮祿進宮,問他民間可有用砒霜做藥引的配方?
他聽完立刻下跪:“太后,現在列強虎視眈眈,您不可廢黜謀害光緒皇帝啊。這動搖了國之根本,實屬危險之舉動!”
“我,我懶得和你解釋!要不是奕訢和我妹死的早,我還找你商量啊?真是啥也不會!”我心想。
“罷了,你出去吧。”我嘆氣地揮揮手。
“快召袁世凱進來。”我說。
“諾!”李蓮英請人進宮。
我已經打了一個盹兒了,他們怕吵我睡覺就跪在地上等著,醒了來,我急忙說:“哀家有一事相求,你可否擔此重任?”我開門見山問。
“太后萬福金安,臣袁世凱必定全力以赴。”他誠懇地說。
“你幫哀家在民間蒐羅有砒霜做藥引的處方,交給蓮英。”我說。
“好。”袁世凱說。
“你不問哀家要來有何用?”我問。
“主子自有用處,您不說我便不多問,您若想說,必定會告知臣。”袁世凱的話,讓我很滿意。
“很好,你快去辦吧。”我笑著說,隨後我又吩咐李蓮英,“如果藥方到手,速速煎藥給小皇帝治病,記得用量輕重,萬萬不可失手害死皇上。”
“奴才遵旨!”李蓮英回覆。
“最近珍妃有沒有出什麼么蛾子?”我突然想起了令我頭痛的兒媳婦。“珍妃自從上次賣官之事,被您責罰後,在自己寢宮裡閉門思過呢!”李蓮英說。
“哦?她能這麼乖,怕不是又在憋什麼大招使壞吧。”我搖搖頭。
“太后,這珍妃性格開朗,能說會道,倒有您年輕時陪同治皇帝批閱奏章的樣子。”李蓮英說。
“大膽!”我生氣地拍桌子。
“太后恕罪,是奴才失言了。”李蓮英慌忙跪下,自己扇耳光。
“那珍妃行為乖張,頤指氣使。竟然模仿我年輕時的樣子,我勸說無效。她敢頂嘴說為何我做得,她不能?好大的口氣,這是要將我取而代之嗎?這丫頭從來就不是省油的燈,她哥哥害的小皇帝的軍隊吃了敗仗,又在後宮受賄賣官。塞給小皇帝的人,不是蠢材就是庸人。這個女子心思歹毒的很。”我破口大罵,越罵越氣,“總有一天,我要殺了她!”
“太后息怒呀,太后息怒!”李蓮英求饒。
“與你無關,起來吧。”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