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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維新變法,戊戌政變

光緒帝年輕氣盛,他既不總結經驗教訓,又好面子。他將中日甲午戰爭以及《馬關條約》的屈辱簽訂,盡數怪到我的頭上。

“兒子,老孃今年六十多了,但凡你有點出息,我也不至於還為你操心。”我心裡罵道。

他心裡對我是有很大意見的,但是看在妹妹的面子上,我還是會原諒他。

直到宛貞病危,我讓載湉速速回去檢視,但是她已經病入膏肓,救治無望了。他母親去世後,光緒皇帝更加急切地想找到合適的人才改革新政。

此時資產階級維新派康有為出現了,他才華橫溢,推出的改革變法很是新穎,也許會有救呢?

我開始不參與政治,由著小皇帝來。這天我正在逗貓逗狗,有人來傳說如果我沒有把實權交給光緒帝,他就不做皇上了?

“他不想坐,我還不願意他坐呢?把國家管理得亂七八糟的。”我吐槽說。但是我心裡又不能意氣用事,現在列強逼迫、臣子上奏、皇帝又下定決心。

於是我改口說:“你去告訴皇帝,我退休了,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只要不要違反祖宗規定。”

“諾。”下人立刻跑去稟報。

不久後我看到了報紙等一些西方思想的啟蒙物:“媽呀,媽呀,近代了,我馬上就可以買到現代的東西了!”

“母后覺得怎樣?”載湉問我。

“你要是能富強,隨便你怎麼搞,不用告訴我。我不會干涉你的。”我開心地看報紙。

突然宮外傳來訊息,說恭親王病逝了。我又得去忙活了一陣。

這段時間,光緒皇帝加快了變法的速度。等我回宮之後,內務府的立山和我說,西方列強要逼迫我下臺。

我憤怒了,問光緒帝最近的行動,他說小皇帝最近接見了伊藤博文。“你說什麼?是那個和我們李鴻章談判割地賠款的日本首相?後來強硬逼著我們簽訂屈辱條約的鬼子?”我大喊。

“是的,太后,就是他!”立山回答。

“他在搞什麼鬼名堂?我去看看。”我生氣地要找到載湉,想好好修理他一頓。

就在此時,守舊派來報:皇帝和伊藤博文的電報記錄寫著,光緒皇帝要求日本首相多留幾日。

“太后,現在宮中上下流言四起,都說這個日本首相要被皇上聘入軍機處啊!”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你別嚎了,哀家還沒死呢!”我頭有點痛,李蓮英扶我坐下。

“罷了,你且多多觀察之後的動向,我們秋季馬上要去天津閱兵了。先不要糾結這些小事。”我嘆了一口氣,現在我體態龍鍾、估計大限也快到了,就想著再看一眼大清的閱兵儀式。

恰逢榮祿上奏,邀請我過去遊玩,正合我意,這朝廷的事就交給孩子們去管吧!不久後平地一聲雷,光緒皇帝發了諭旨,召見了握有兵權的袁世凱。

我不知道小皇帝想做什麼,只能靜觀其變,沉默不動。結果等來的是對袁世凱的升職以及把我要看的天津閱兵廢立???

“你這個小皇帝到底在做什麼呀?你不好好搞你的變法,怎麼取消了我的閱兵?小夥子你讓我很生氣呀!”我腦子嗡嗡的,這孩子不按常理出牌。

但生氣歸生氣,我還是很理智的,暫時剋制住了發火的念頭,等待榮祿給我一個具體的說法。

過了半個月,榮祿呈報來電報:光緒皇帝聯合維新派竟然要殺我!理由是他誤會了我去天津是為了廢除他的皇位,所以要先發制人,殺我奪權!真是讓我傷心又氣憤!

“好兒子,你他媽的。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派人將他軟禁起來,但是接待外賓還是正常召見,我在等一個機會,請君入甕,再來個甕裡捉鱉!

袁世凱第三次面見了光緒,此番交談傳入我耳,並無不妥,但是他卻像是察覺到了皇帝被監視,很機靈地離開了。

榮祿來報:袁世凱從京都回到天津,就直奔他府上,將所知詳情和盤托出。他說光緒皇帝請他過去是以利誘之、好將榮祿革職,從而取而代之;二說維新派今晚要包圍頤和園,截殺太后。

我看著我的好大兒竟然做出這樣大逆不道,令人心寒的舉動,簡直死得我差點沒暈死當場!

李蓮英扶著我,等我儲存好體力,風風火火地進了宮,直奔養心殿:“載湉,你是哀家親妹妹的兒子,哀家自問對得起你娘對你的教育,衣食住行,從你很小的時候,哀家就處處小心謹慎!哀家選的人,辛辛苦苦挑選是人,你不用,要相信康有為。可以,哀家讓你信,你去用啊!你去變法啊,怎麼還沒有成效?”

光緒皇帝嚇得趴在地上,大氣不敢出。我又看著面前這幫王公大臣。繼續罵道:“你們這群老東西,都昏了頭啦?皇帝沒有經驗無知,你們也蠢嗎?跟著他瞎胡鬧?我早就知道他不能擔此重任,暗中派人細心輔佐。我雖然人在頤和園,心卻惦記著江山社稷。唯恐小皇帝被奸人蠱惑,你們倒好啊,一個個的拿著餉銀不幹活兒!天天搞七搞八,政治鬥爭哈!前段時間我還以為載湉變了性子,可以獨當一面了。心裡頗覺欣慰,我想著既然皇帝勵精圖治了,我也可以省心了。誰知道好傢伙,廢物!如果亡國了,他是哀家選的,哀家沒有罪嗎?你們不幫忙,你們沒罪嗎?”王公大臣匍匐在地上,不敢說話。

我又轉頭罵光緒皇帝:“你亂改革,該當何罪?”

“母后,兒子實在是情勢所逼。現在列強不斷進犯,我想推行康有為之法,以救國。”光緒皇帝說。

“難道我們祖宗的章法就比不過洋人的那一套?難道康有為要殺我,你會不知道嗎?”我惡狠狠地盯著他的眼睛。他嚇壞了,顫抖著不說話。

“你說啊,你知不知道,還是你主張要殺我的?”我繼續冷冰冰地問。

“知道。”皇帝擠出兩個字。

“該當他們如何?”我問。

“立刻下旨,將一眾人黨逮捕殺掉。”皇帝說。

“你立刻下旨,即日起,哀家要重新訓政,還有逮捕康黨要犯!”我說。

“好。”光緒皇帝點頭去辦。

八月初八,這是我第三次重新坐在垂簾後面。我氣憤不已、言辭犀利地審問著光緒帝是否參與了謀殺我的事件,小皇帝緘口不言。

榮祿在天津一帶捉捕到了大多數的反動者,於是我將光緒皇帝囚禁在了北京瀛臺。除了上早朝外,他其餘時間不得自由出入。同時為了防止他逃跑,我將他身邊的太監全部換成了我的心腹。這一次他成了一個真正的傀儡皇帝,做我的提線木偶。

我也不再在乎以後世人的評價:“我已經給過這小子機會了,不行就算了。奈何你們選皇帝只能要男的。那就這樣下去吧,我來做背後那個人。我是女帝,你們說我掌權,現在我掌權給你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