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動靜小點~”張澤看著面前的獨角蟒說道。
獨角蟒看到來人後,也是低下頭趴到岸邊,頗有些看門狗見到主人回家的討好之意。
本來還挺緊張的兩隻小虎也被哈圖索安撫的不再低吼,哈圖索本人也是滿眼崇拜的看著自已這位了不起的姐夫。
張澤走到獨角蟒的頭顱前,用手掌附在上面,閉上眼用精神力與其溝通。
片刻後,張澤睜開眼,獨角蟒退回水裡後又再次出來,這次不是一條而是兩條,另一條顯得稍微小了些,蛇皮黑色中透著些許紅色。
兩條獨角蟒都從身上取下一鱗片放在張澤面前後退到一邊。
張澤看著有成年人一般大小的鱗片,轉身對著哈圖索說道:“離那麼遠幹啥?快過來,這鱗片你拿回族裡,具體怎麼用是你們的事,這鱗片算是這兩條獨角蟒的信物,你們再來這裡有這個就會得到它們的幫助。”
哈圖索趕忙跑過來,蹲下身子撫摸著鱗片興奮的說道:“我就知道姐夫不會不管我,有了這兩枚鱗片我回族裡不但不會被罰還會得到族長的認可。”
張澤懶得理他那種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繼續說道:“你想辦法拿著吧,咱們該走了。”
“好的,姐夫!”哈圖索極為恭敬的答道。
張澤看向兩條獨角蟒用精神力溝通道:“不會白讓你們守護他們的,你們提到的那頭赤焰鷹領主,我會想辦法儘快幫你們搞定,放心吧。”
兩條獨角蟒得到承諾後慢慢的一同退回水裡。
張澤在之前溝通時得知昨天確實有人來這裡送了口糧,也再次確認了兩條獨角蟒會守護哈塔族。
為了禮尚往來,張澤答應獨角蟒除掉它們的天敵赤焰鷹首領作為回報。
看著蹲在地上還在糾結怎麼把鱗片帶回去的哈圖索,張澤走過去二話不說,揪起一隻小斷齒虎的脖頸背上巨劍率先往洪塔入口走去。
哈圖索騰出一隻手用繩索綁好鱗片背在身上抱著另一隻小斷齒虎追了上去。
張澤邊跑邊用手拍了一下咬住自已手指不鬆口的小斷齒虎腦袋,佯怒道:“再不聽話就把你餵了那兩條大蛇。”
似乎能聽懂張澤的話一樣,本來還在撕扯的小斷齒虎一下就乖乖不動了。
一個時辰過後,兩人在快到入口的地方看到了胡麻和他的巨蠍。
“胡麻?你怎麼自已在這裡?”哈圖索上前問道。
“你們回來了啊,太好了,你們再不回來族長就該加派人手找你們了。
之前狩獵的東西和傷員在前幾天回來時就送回去了,留下三個巨蠍衛隊的人在外等你們,族長髮話再過一天不回來他就該親自去找你們了。”胡麻解釋道。
哈圖索點了點頭,“把其他人叫回來,我們回族裡,有好東西給族長。”
胡麻早就看到兩頭小虎和巨大的鱗片,只是沒敢多問。
拿出訊號彈發射出去後沒一會兒其餘兩人也趕了回來,見到哈圖索和張澤後,寒暄了幾句就往族裡趕去。
“隊長,你這背的是什麼啊?感覺有些像蛇的鱗片啊,還有這兩頭小虎咋個情況?”胡麻還是忍不住問道。
哈圖索哈哈一笑,說道:“這些可是我姐夫的功勞,這些東西任何一個都絕對是大大的機緣,等會兒到了跟族長說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胡麻看著站在巨蠍上一動不動的張澤,很是佩服,無論是之前單殺白猿領主,還是後面和隊長兩人執行任務安全歸來,都體現出這個外來人的強大。
數分鐘後,眾人已經回到了族裡,族長哈克斯和他的女兒哈貝兒已經站在門外等著眾人。
看到張澤安全回來哈貝兒很開心,主動走上去說道:“還好嗎?沒受傷吧,我聽父親說你們這次任務並不順利,還出現了傷亡,你和哈圖索還單獨執行任務去了。”
張澤把懷裡的小斷齒虎扔還給哈圖索,點頭道:“是出了些意外,不過我倒是沒受傷,就是可惜死去的那些族人了。”
哈貝兒見張澤沒受傷便不再多言,陪著眾人來到哈克斯面前。
哈圖索率先上前,單膝跪地說道:“族長,我們回來了,這次有負您的囑託,出現了傷亡,更是損失了一頭巨蠍。”
哈克斯沒有呵斥,而是平穩的語氣說道:“回來就好,你們的事我也聽說了,也不能全怪你,我聽說這次張澤表現很出彩啊!”
哈圖索一聽沒有責怪的意思而且提到了張澤,一下就來了精神,趕忙說道:“姐夫……呃,張澤這次表現不能僅僅用出彩來表達了,而是應該說沒有他我們或許會損失更大甚至都回不來了,還有就是我和他單獨出去執行第二目標時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收穫。”
哈克斯也看到了兩隻小虎和巨大的鱗片,大手一揮對著眾人說道:“哦?那我們進屋裡說說,不要都站在這裡了,準備些酒菜,我們邊吃邊聊。”
進屋後,張澤始終沒有說太多話,畢竟有個能說的哈圖索已經足夠熱鬧了,再加上旁邊緊挨著的哈貝兒,總是用好奇的大眼睛盯著他,實在有些不自在,只能悶頭吃飯。
“說時遲那時快,姐夫一記鞭腿抽在大蛇的頭上,然後舉起冒著火光的大劍狠狠劈在大蛇的獨角上,大蛇不敵很快就投降乖乖的像個寵物了。”哈圖索喝了不少酒,有些失態的踩在桌子邊上繪聲繪色的說著,把張澤說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真的嗎?那大蛇就是獨角蟒嗎?它真的可以和人類交流庇護我們哈塔族人嗎?”哈貝兒明顯也是被哈圖索的演說帶起了興致。
張澤看著屋裡所有人都高興的喝著酒聽著哈圖索胡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只能把兩隻小虎揪了過來,一邊喂吃的一邊喂著酒,還低聲問兩隻小虎:“好喝嗎?這玩意能叫酒?”
已經有些喝多的小虎哪能理解張澤問的啥,倒頭在張澤懷裡睡了過去。
張澤看著唯一能說話的也睡著了,只能繼續尷尬的聽著其他人喝酒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