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幾壺酒了看。
“滾!”
柳月紅捏著酒杯,直接是站起來身子一把將林星河推開。
話音落下,又是一杯辛辣至極的酒水入肚,刺的他渾身的每一寸肌膚都是生疼。
“柳月紅,為一個根本不喜歡你的人,變成這一副樣子,值得嗎?”
林星河咬著牙,似乎是在強忍著什麼,深呼吸一口氣。
再一次歸來,她以為再也是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傷害她。
直到看到柳月紅,她才知道,有些東西,根本沒那麼容易放下。
“那你呢?為了我這麼一個人,值得嗎?”
柳月紅冷笑一聲,盯著林星河一字一句,話音落下,又是一杯酒水灌入口中。
“呵......”林星河搖搖頭,站起身子走近柳月紅。
“我和你不一樣,你哪怕是傾盡一生,也永遠無法得到葉安安.”
“而我......”林星河的手指撫上柳月紅的肩膀,嘴唇一點點的湊近他的耳畔。
“卻能讓你,只屬於我一個人.”
林星河的話音落下,眉頭輕佻,剛是喝了一口酒的柳月紅,便是瞬間癱倒在桌子上。
“你不是不喜歡我嗎?那我就讓你的餘生,目光所及之處,皆是我,只有我,讓你別無選擇.”
林星河的手指一點點的撫上柳月紅的面頰,身子也是一點點的湊近。
林星河的唇落在柳月紅的面頰之上,嘴角揚起的弧度讓人不寒而慄。
“你別忘了,是你先招惹我的.”
林星河的話音落下,手指一揮,柳月紅就是被門外進來的四五個人扛了出去。
......次日一早。
“殿下今日這一身裝扮,更是俊美幾分呢.”
門外傳來一個女子尖細好聽的聲音,對於葉安安而言極為熟悉。
葉安安揉了揉眼睛,昨晚喝了太多酒,現在自己的腦子就像是灌了鉛一般沉重。
“可汗你也是,今日的可汗可真是清新脫俗呢.”
墨蕭寒的聲音也是傳來。
葉安安晃了晃腦袋,這才是從床上爬起來。
“這裡......是墨蕭寒的房間?”
葉安安看著屋內的陳設,隨意的揉了揉自己的頭髮,便是循著聲音的方向出門。
“殿下!”
看到站在門外的葉安安,面上帶著些許的喜悅,直接就是要朝著墨蕭寒的方向撲過去。
“葉姑娘.”
一聲凌厲的聲音傳來,聲音大的葉安安只感覺自己的耳膜都是要被震破。
話音落下,林星河已經是擋在了墨蕭寒的前頭,攔截了葉安安的去路。
“林星河?”
葉安安一愣,這才是注意到眼前這個打扮精緻的女子。
高高的馬尾束起,大有幾分豪邁之態,好看的面頰畫著精緻的妝容。
與此時衣衫不整,頭髮亂糟糟,睡眼迷離的葉安安簡直是形成鮮明的對比。
“葉姑娘,你的眼睛......”林星河的面上擠出來一抹笑意,一邊說著指了指葉安安的眼睛似乎是在提醒什麼。
“眼睛?”
葉安安不明所以的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眼睛,這才是發現自己眼角還掛著的眼屎。
葉安安尷尬的笑了笑,乾脆是一把捂住自己的面頰。
站在林星河身後的墨蕭寒,看著葉安安那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嘴角揚起一抹弧度,但是卻轉瞬即逝。
“殿下,昨晚謝謝你送我回來.”
葉安安開口。
一看到打扮精緻的林星河,再是看看自己的樣子,葉安安一時間說話都是沒有了底氣。
“不用謝,昨晚是我讓殿下送你回來的.”
還不等墨蕭寒回答,林星河卻是搶先一步回答。
“葉姑娘一個女子,宿醉花月樓總是很難看的不是?”
“再怎麼你也會殿下府上的丫鬟,送你回來,也是為太子府的名譽著想.”
林星河故意將丫鬟兩個字壓的極重,惹得葉安安很是不舒服。
“那謝謝了.”
葉安安面上擠出來一抹笑意。
“對了,今日殿下就要隨我一起去大漠了,你有空的話,就幫殿下收拾一下東西吧.”
林星河面上彷彿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今日!?”
葉安安不可思議的盯著墨蕭寒。
“哦,殿下還沒有告訴你吧,殿下不日後就要入贅大漠.”
“和殿下成親一事,自然是越快越好,所以就定在今日了.”
林星河說著,竟然是一把抓住墨蕭寒的胳膊,一副極為熟絡的模樣。
“殿下不是說,只是去邊關嗎?”
雖然葉安安清楚的知道真相,可是卻還是隻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