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安抱著自己的受傷的胳膊,一瘸一拐的走到墨蕭寒的面前。
“安安,你不是傷了胳膊嗎?怎麼這腿也不利索了?”
墨蕭寒見葉安安身子不穩,本能的靠近她想要伸手扶住。
結果自己才是剛一伸手,葉安安就像是事先計劃好的一般,直接一下子撲進去墨蕭寒的懷裡。
“呃......這個......”葉安安輕咳兩聲,乖乖的從墨蕭寒的懷裡出來。
“這不是傷了手臂,四肢不協調嘛.”
葉安安尷尬的解釋。
“不過,殿下你看我.”
葉安安一邊說著,一邊嘟著嘴巴靠近墨蕭寒的面頰,眨巴著眼睛。
“好歹我變成這樣也是因為殿下,殿下難道就不應該做點什麼嗎?”
葉安安說著,面頰湊得更近了。
兩人的目光撞擊在一起,空氣似乎是在這一瞬間瀰漫著香氣。
墨蕭寒愣了愣,看著葉安安嘟起來的嘴巴,目光不自覺的落在她的唇上,不免的嚥了咽口水。
“好.”
墨蕭寒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葉安安一見墨蕭寒答應,立馬是雙眼放光,剛是準備轉身走到飯桌邊。
下一秒,她只感覺自己的腰間一緊,整個身子不受控制的朝著墨蕭寒懷裡的方向過去。
“唔......”墨蕭寒的唇落在她唇上的一瞬間,葉安安大腦一片空白。
肌膚觸碰的瞬間,身體彷彿是觸電一般的酥麻,墨蕭寒手指尖的溫度從自己的腰間傳遍全身。
兩人的鼻息交織在一起,呼吸聲愈發的急促。
奇怪的是,本來應該反抗的葉安安,此時卻是沉浸在這異樣的感覺之中難以自拔。
過了好幾秒,葉安安似乎才是清醒過來一般,一把將墨蕭寒推開。
“你......你幹什麼?”
葉安安捂著嘴巴,面上滿是不可思議。
“不是你嘟著嘴巴,讓本宮......”“我是說,我右手受傷了,不能吃飯,讓你餵我.”
還不等墨蕭寒這句話說完,葉安安這才是明白他會錯了意,嘴角微微抽搐。
“本宮滿腦子都在想什麼.”
墨蕭寒一聽葉安安這麼說,才是恍然大悟一般,用拳頭輕輕地敲了幾下自己的腦袋。
......一個時辰後,墨蕭寒賬內。
“殿下,此次秋闈失利,想要拿到兵權,怕是難上加難了.”
南風半跪在地上,一臉的嚴肅謹慎。
然而此時坐在上面的墨蕭寒,卻是手指輕輕的扶著自己的下巴,目光低沉,思緒似乎是已經飄到了別處。
“她到底為什麼要救本宮......”墨蕭寒的聲音不大,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殿下?殿下!”
南風叫了好幾聲,才是似乎將墨蕭寒從恍惚的狀態之中喊出來。
“哦,你說什麼?”
墨蕭寒回過神,坐直了身子開口。
“殿下此次秋闈失利,兵權一事......”“那件事不重要,本宮這裡,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還不等南風這句話說完,墨蕭寒乾脆是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他的身邊。
“你說,安安她今天為什麼捨命救本宮?”
墨蕭寒面上少有糾結和認真,因為大多數情況下世界上的萬事萬物似乎總是在墨蕭寒的掌控之下。
“啊?”
一聽墨蕭寒這話,南風的面上是驚訝和不解。
他實在是不理解,這個問題到底哪裡比兵權重要了。
“或許是她棄暗投明,知道投靠殿下才是明智之舉.”
南風開口。
“不,不是的,不單單是這樣.”
墨蕭寒聽著南風的回答,若有所思的搖搖頭。
“哦,屬下明白了,殿下是覺得葉安安另有所圖!故意騙取陛下的信任?”
南風思慮片刻,立馬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盯著墨蕭寒的目光都是帶著些許崇拜。
“殿下果然見識深遠.”
“本宮知道了!她這是喜歡上本宮了!”
南風這句話才是剛說完,準備表達自己的崇拜之情。
結果墨蕭寒冷不丁冒出來的這句話,直接是讓他閃了腰。
“啊?”
南風嘴角微微抽搐,所以墨蕭寒思慮這麼久,是在想這件事。
“殿下,葉姑娘說有事請您過去.”
就在這時,賬外傳來一聲通報聲。
“安安?”
墨蕭寒一聽這話,想都沒想,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朝著葉安安的營帳跑過去。
......葉安安營帳。
“主人,你叫太子過來做什麼?”
小七對葉安安的行為越來越不解。
“這你就不懂了吧?”
葉安安嘴角微揚,一副神秘莫測的意味。
“清風樓可是無孔不入,今晚我在這裡想要睡個好覺怕是很困難,還有可能被直接卷著被子抗走.”
“所以,想要好好活著,從現在開始,我要時時刻刻貼著墨蕭寒.”
葉安安一本正經的說著,一邊說著,一邊走近桌邊,將上面的茶壺端起來。
“可是,他可是太子,主人怎麼就知道,他一定會讓主人黏著?”
小七可是不覺得,墨蕭寒是什麼有善心的人。
“這又是小七你不懂了吧?”
葉安安一時間倒是來了興致,乾脆是坐在桌邊,準備大談一番的架勢。
“我問你,我可是要殺墨蕭寒,但他卻一點都不責怪我,這是為什麼?”
“他貴為太子,卻偏偏對我縱容,這又是為何?”
葉安安說著,挑挑眉。
“難道主人你這個廢物還能對太子有利用價值?”
這話說出來小七自己都是不相信。
“說誰廢物呢?”
葉安安一個白眼直接送給小七。
“這叫喜歡,你這個廢物系統才不懂.”
“墨蕭寒一定是喜歡我,就單單靠這一點,就能讓墨蕭寒收留我.”
葉安安挑眉,面上帶著些許的得意。
“不過,這之前,還需要一個合理的藉口.”
葉安安的目光落在桌上的茶壺上,嘴角揚起的笑意帶著些許狡黠。
葉安安話罷,就是提著茶壺往自己的床邊走去,幾乎是在同時,墨蕭寒也是已經到了營帳的外面,剛是進來,就是看到提著茶壺往自己床上灑的葉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