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能這麼養孩子的。
“葉姑娘!”
楚離終於是忍無可忍。
“不是,你先別生氣,那個......”葉安安絞盡腦汁在想該如何解釋。
“把她給我抓起來!”
葉安安這句話還是沒有說完,就聽到井外傳來噪雜的是聲音。
“該死,我就知道這一次這麼容易進來有詐,看來我這是被甕中捉鱉了.”
葉安安看了一眼楚離,又是看了一眼這井中唯一的密道出口。
“完了......死定了......”葉安安蹲在地上,胡亂的揉著自己的頭髮。
這要是被皇后抓住,還被發現自己見到了她的女兒,不把自己弄死都對不起皇后這個角色設定。
“跟我走!”
就在葉安安進退兩難之時,一抹黑色的身影出現在她的面前。
“樓主?”
葉安安看著眼前這個穿著黑色大斗篷,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不可思議的開口。
“你......你怎麼......”葉安安指了指唯一的那唯一的已經被皇后堵死的通道,再是看了一眼彷彿是從天而降的清風樓樓主,難道人還能憑空出現?“別廢話,跟我走.”
幾乎是不等葉安安有任何的心理準備,清風樓樓主直接是一把將楚離砸暈了過去,摟著葉安安的腰,和她一起從垂直的井口飛了出去。
清風樓樓主的輕功極為了得,帶著葉安安,幾乎是幾秒的功夫,就是消失在皇宮大院之中。
張嬤嬤此時才帶著眾人衝了進來,卻只見到昏睡在地上的楚離。
“張嬤嬤,你不是說,這一次,必定萬無一失抓住那賤丫頭嗎!”
從身後緩緩而來的皇后慢悠悠開口,語氣中的憤怒和不悅不加任何的掩飾。
“老奴該死!老奴分明見到人進來就在這裡守著,人不可能憑空消失的啊.”
張嬤嬤戰戰兢兢的跪在地山,那腦袋幾乎都是要鑽進去土裡。
“不可能?”
皇后邁著步子,走近張嬤嬤一腳踩在她的頭上。
“老奴該死!老奴該死!娘娘饒命啊!娘娘饒命啊!”
張嬤嬤那張老臉都是被皇后踩在腳下幾乎都是快變形,她用盡全力在求饒。
“先是毒藥被葉安安那個賤丫頭髮現,再是離兒被她撞見還被她所傷,本宮無論你用任何辦法,本宮只想要她的命.”
皇后一字一句,一邊說著,踩在張嬤嬤面上的腳更是加大了力氣研磨,地上的碎石塊幾乎都是要鑽進去張嬤嬤的肉裡。
“來人,把離兒帶下去診治.”
一聲令下,楚離被抬走,皇后這才是鬆開腳,往井外走去。
“葉安安,本宮就不信,你能每一次都如有神助,逃出生天.”
皇后的聲音冰冷可怕,與往日那個在眾人面前慈祥和藹大氣的皇后,簡直是判若兩人。
要不是說,這真正的壞人,都是最好的偽裝者。
......清風樓。
“我說大哥,你又把我帶這裡來幹什麼?”
葉安安現在簡直是欲哭無淚,全然沒有被人拯救的喜悅。
自己這根本就是從一個坑跳到了另外一個坑嘛。
“我救了你,你難道不應該感謝我嗎?”
他走近葉安安,語氣淡淡的。
“是你說的清風樓只殺人,不救人,樓主,你到底要做什麼,直接說,給我個痛快吧,免得我提心吊膽的.”
葉安安嘆了一口氣,直接是耷拉著腦袋。
“看來,你也不蠢嘛.”
清風樓樓主盯著葉安安,面上揚起一抹冷意。
“我告訴你葉安安,清風樓從未失敗過,既然接了殺墨蕭寒的任務,就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葉安安纖細的脖頸瞬間是被他一把抓住,掐的葉安安面上青一陣紫一陣,呼吸不暢。
“你給墨蕭寒解藥,是擺明了的想要和我清風樓作對,你應該知道與我做對的下場.”
話音落下,清風樓樓主掐在葉安安脖頸上的手又是加大了力氣。
葉安安只感覺,只要他稍微的一用力,自己就是要命喪當場。
“咳咳咳......”葉安安抓著他的手腕,一張面上掛滿了痛苦,眼眶之中更是爬滿了紅血絲,淚水也是不自覺地順著眼角滑下來。
葉安安被掐的直接是一句話都是說不出來。
啪的一下!葉安安直接是膝蓋猛地砸在地上,就這麼跪了下來。
清風樓樓主也是被葉安安的動作一驚,抓著她脖頸的手瞬間是一鬆,葉安安趕緊是趁機,吸進去好幾大口空氣。
“樓主,我已經深刻認識到了我的錯誤。
能為清風樓效力,是我的榮幸.”
葉安安的聲音軟軟的,還帶著些許的哭腔,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你放心,別說是殺墨蕭寒,你就是讓我去殺墨蕭寒的爹,我也肝腦塗地,絕無二話,求樓主再給我一次機會.”
葉安安癟著嘴巴,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的真誠,竟是把清風樓樓主盯得心慌。
“行......行了......”清風樓樓主看著葉安安這一副模樣,從沒有想過葉安安竟然這麼容易就是妥協,直接給他整不會了。
“你先起來.”
他甚至於都是不敢看葉安安現在面上那一副痛心疾首,悔不當初的神情。
“腿......腿軟,起不來.”
葉安安剛是準備撐住身子起來,結果雙腿根本是使不上力,又是重重的摔了回去。
“樓主,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葉安安挪動著身子靠近他的腿邊,抓著他的裙襬,一邊說著一邊吸著鼻子。
“幾日後秋闈,地廣人稀,守衛較皇宮少了幾倍.”
“屆時我會安排人刺殺他,到時候,你只需要將他引入埋伏好的區域.”
清風樓樓主淡淡開口,努力的抑制著自己內心的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