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看著自己的幾個朋友眼巴巴的看著初棠,心裡面泛起了酸,趕忙拉住初棠的手。
“姐姐,你嚐嚐這邊的蛋糕,你今天都沒有吃多少東西。”
初棠面對這個粘人的弟弟實在是沒辦法,所以只能任由他拉著自己的手走到宴會的另一旁。
“陳飛宇,你趕緊轉下眼睛,你看看你一直盯著人家楚陽的姐姐。”
圍在陳飛宇旁邊的幾個男生看見陳飛宇這個沉迷的樣子不由得想調侃一番。
楚陽被一個人叫走去辦點事情,臨走前他對著初棠千叮嚀萬囑咐千萬要離他那群兄弟遠一點,初棠無奈地答應了。
今天的宴會都是各家豪門子弟,陳飛宇的人脈很廣,所以這個宴會的規模也變得非常大。
初棠記得原劇情裡她再過兩年才會回來,現在因為提前了所以很多事情也發生了變化。
原劇情裡今天可是個很重要的節點,女主遇見了男二,就是這個男二在原主家破產的時候也點了一把火。
女主的身邊總是圍繞著各式各樣幫助她的男人,這是一條古早小說不變的定理。
初棠讓保鏢拿來自己的手機用幾分鐘編輯了一條簡訊發了出去。
這次女主可遇不到那麼多暖心的備胎了。
……
辦完宴會一個星期之後海格斯學院藝術系大一新生裡面來了一個超級大美女,這個人就是初棠。
楚陽下課之後沒有去打自己平時喜歡的籃球,而是徑直去了藝術系上課的門口靜靜等著下課。
一下課學生們一湧而出,楚陽擠不進去,只能等到人差不多都走了才看向教室,教室裡初棠穿著一襲白裙正在慢條斯理地收拾書本。
“姐——”
初棠聽見自己的名字後就抬頭,看見門口冒出了一個腦袋直勾勾地看著她。
楚陽這個姐控自從她回國之後天天纏著她,這臭小子也不找個女朋友。
楚陽走過來就一屁股坐在初棠旁邊,看見初棠書包裡裝著的畫冊,他偏了偏頭開口“姐,你為什麼會選擇學美術啊?”
初棠想起原劇情裡原主其實一直有一個心願,就是開辦自己的畫展,原主因為自己有心臟病,所以從小就被楚家人要求不能劇烈運動,只有美術帶給了她一絲安慰。
想到這裡初棠對著好奇的弟弟說道:“因為美術對於姐姐來說就像是一道溫暖的光。”
楚陽假裝自己聽懂了姐姐的話點了點頭,其實他還是不明白姐姐在說什麼,但是不管說什麼,姐姐既然選擇了學美術,肯定就有她的深意。
“姐,我們去吃飯吧,我告訴你,我們學校的魚香肉絲做得超級好吃!”
初棠的包被楚陽一把搶過去,她只能笑著從凳子上起身跟在後面。
“楚瀟瀟,你給我滾出來。”
初棠看向門口,是男主司馬空。
司馬空怒氣衝衝衝進教室門,班裡還有幾個學生沒有走出去,看見這架勢嚇得連門都不敢出。
初棠皺了皺眉“司馬空你有什麼事情我們私下裡說,不要在公共場合影響別人。”
她說完這幾句話之後教室裡留下的幾個學生頓時用一種崇拜的眼光看著初棠,但是看向司馬空的眼神就不是那麼好了。
司馬空被這麼一說,頓時感覺自己像個小丑一樣,看向初棠恨不得捅她幾刀。
他幾步走到了初棠的面前,本想再上前幾步,可是直接被楚陽一把推開,他甩開楚陽的手,對著初棠怒吼道:“楚瀟瀟,你真是個小人,就因為你喜歡我得不到我所以就讓你們家打壓我們家,我告訴你,你這種女人永遠都不會有人喜歡你。”
這男主看來是徹底瘋了,竟然能說出這麼沒腦子的話,初棠不由的心底豎起了一箇中指。
還沒等初棠反駁,楚陽直接就對著司馬空開罵了。
“司馬空,你是不是腦子有病,當初是你們家求著我們家和你訂婚,我爸爸是看在以前的交情上所以才答應這門婚事。”
“你覺得我姐姐會看上你這種貨色嗎,要不是有這門婚事你想見我姐姐一面都見不到,還有你司馬家之所以能夠有今天的成就,背後我們楚家幫了多少你是瞎了嗎?怎麼現在我楚家不想幫了還需要什麼理由嗎?”
楚陽一頓輸出直接讓一旁的初棠不禁想給這個弟弟鼓掌,因為楚陽說出了她的心聲。
而楚陽看著面前這個油頭粉面的男人恨不得上去打兩拳,但是從小爸媽就對他說不能在姐姐面前幹刺激的事情,所以他忍住了心中的怒火沒有給司馬空幾錘頭。
司馬空被楚陽說愣了幾秒,反應過來之後剛想繼續辱罵初棠,但是初棠又開口了。
“司馬空,我記得現在我們已經退婚了是吧,你憑什麼來這裡說我,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不是自稱真愛無敵嗎?現在你在這裡拿的那門子腔調,我楚家想幫誰就幫誰,你最好擺清楚自己的位置。”
其他學生聞風而來都堵在教室外面看著這場大戲,他們看著司馬空的臉慢慢變成了豬肝色,而初棠就淡淡的站在那裡,就好像這一切都與她無關,司馬空對於她來說不過就是一個陌生人。
不過這司馬空也是,當初是他家求娶楚瀟瀟,訂婚之後揹著自己的未婚妻找了別的女朋友,現在退婚了卻要求人家還要繼續幫助自己家公司,真是夠厚臉皮的。
司馬空簡直氣瘋了,之前體育館裡楚瀟瀟這個女人提出退婚之後父親打電話把他叫回家大罵了一頓。
司馬家好幾樁生意都黃了,公司的董事長也都提出了異議表示再這樣下去今年就要賠本了。
都怪楚瀟瀟這個女人竟然還說是他倒貼,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無數女人都想上他的床,她楚瀟瀟算什麼。
“楚瀟瀟,你給我等著,遲早有一天你會跪著給我道歉。”
放完狠話之後司馬空又衝出了教室,惹的看戲的同學紛紛憋笑,這司馬大少是不是說不過了,所以一氣之下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