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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後媽2

因為晚上在家門口鬧的那一陣子,初棠如願以償地進門了。

早上張虎猛地一腳踹開她的房門,想要報復昨天晚上的事情,可是初棠早就猜到張虎要幹什麼了,所以提前就報了警。

警察一進門看見的就是張虎把初棠壓在身子底下想要動手。

就這樣昨天晚上看了一場熱鬧的鄰居今天一大早又看見警察將張虎帶上了警車,而他的媳婦王紅則哭哭啼啼地跟在警察身後。

到了警局面對警察的拷問張虎就是不承認自己打了初棠,可是初棠這邊卻露出了身上的傷痕並且還帶上了幾份醫院證明,這雖然讓張虎不能坐牢,可是可以拘留他幾天。

初棠昨天按照原主的記憶在房間床底下找到了幾份醫院證明,其實原主是想過反抗張虎的,所以在張虎一次又一次的毆打之後原主去醫院留下了這些證明,可最後因為自己母親的勸說,原主還是沒有反抗報警。

初棠其實以前也見過很多被家暴的女性,大多數被虐待三十五次後才會選擇報警,因為家暴是一步一步循序漸進的,會從剛開始的辱罵然後變成動手,一次次將試探女方的底線,而女性被家暴習慣之後她的選擇不是離開,而是屈服,因為她已經沒有自信離開這個男人了。

初棠其實覺得這系統太討厭了,把她傳送到了王紅已經嫁給張虎並且養大了那兩個白眼狼的時間節點。

既然改變不了過去那就改變未來,想把她吃幹之後一腳踢開,做什麼夢呢?

“王紅是吧,你的丈夫涉嫌家暴,但是因為沒有造成嚴重傷害,所以處於十天的拘留,麻煩你在這個上面籤個字。

初棠利索地簽下了字然後對一個給她披衣服的女警察舉了一個躬就出了警局。

剛剛回到家的初棠正打算開門,一個穿紅色裙子的老太太湊到了初棠眼前,隨後又有幾個女人也湊了上來將初棠拉到了居民樓外面的一個亭子裡。

初棠知道這些女人不過是想打聽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看著他們互相擠眉弄眼,初棠心底暗暗冷笑。

“小王啊,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是不是和你家張虎鬧彆扭了,今天早上警察怎麼也來你家了?”

最先開口的人初棠在自己記憶裡搜尋了一下,好像是叫做田玲,四十多歲是整個社群最八卦的女人。

“張虎他現在嫌棄我身體有了毛病,嫌棄我浪費家裡的錢,所以現在天天打我罵我,昨天他把我說要跟我離婚,我……。

聽到這裡所有亭子裡的女人都睜大了眼睛,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田玲卻看著初棠忽然說道:“男人嗎?有的時候脾氣是大了一點,也就只是嘴上說說而已,小王你就是太較真。

“你看看我們社群裡面所有男人裡面我覺得張虎就最好,不抽菸不喝酒不去找女人,你應該滿足了,你是個二婚,能找到這樣的一個就不錯了。

初棠沒有理會田玲說的話,她不輕易的抬起手裡面露出了被張虎打得還沒有消退下去的傷痕。

田玲一下子熄了火,其他女人也皺著眉頭不敢相信這是那個老好人張虎打的。

“小王,你這皮肉還挺嫩啊,這輕輕一碰就有痕跡了。”

初棠看著田玲這個女人,原劇情裡這個女人雖然有丈夫,可是自己的丈夫是個殘疾的,所以她就每天和去她超市裡打牌的張虎有了幾分曖昧。

聽著田玲刺耳的諷刺聲,初棠覺得她才是最適合和張虎這種男人在一起的人。

“那嫂子你既然覺得張虎人好,不如我和他離婚你和他過吧。”

這一番話說出來亭子裡的女人都驚呆了,這王紅別不是傻了吧,讓別的女人跟自己老公過,其實說到底這群女人也認為張虎這次不過是有點小脾氣而已。

初棠知道一個人的面具怎麼會輕易就被摘下來呢,沒關係她有的是時間。

田玲聽到初棠讓她跟張虎過日子的話後愣了一下,隨即惱羞成怒地站起來用手指著初棠。

“王紅,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好心好意地安慰你,你汙衊我的名聲,怪不得你會被張虎打,你活該。”

初棠冷笑了一下然後轉頭從亭子裡走了下來準備回家,她不想和這種人多費口舌,她只不過是今天先埋下一根火線而已,日後自有更好看的大戲。

而此時被眾人討論的張虎一聽警察要拘留自己十天,他老老實實半輩子現在被拘留了,這傳出去以後怎麼做人。

張虎向警察解釋他沒有家暴,可是警察直接把他關進了看守所裡,周圍的環境讓他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他想讓警察給自己的兒子打個電話,這個女警察卻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

而此時已經回到家的初棠洗了個澡,給身上傷口上好了藥,接著她看見鏡子裡那張不屬於她卻讓她感到心酸的臉。

那是一張面色因為生病虛弱,眼睛裡充滿了紅血絲,頭髮枯黃,顯然是營養不良,身上鬆垮的大T恤昭示著這個苦命女人的生活。

初棠沉默了一會,然後從臥室櫃子裡費了好大功夫才找出來一條像樣的裙子換上,看著手臂上露出來星星點點的傷痕,初棠沒有在意。

她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看見張虎的所作所為,至於那兩個白眼狼,現在應該已經收到自己父親進監獄的訊息了吧。

可是她現在可不想和他們碰面,初棠眼神看向了衣櫃上面的一個帶鎖的鐵盒子,裡面放了這個家所有的貴重物品,她找了一個凳子將東西取了下來然後開啟。

裡面裝著一疊現金還有幾張銀行卡,外加房產證和一個金手鐲。

張虎自從原主嫁進這個家門的時候就不讓原主管錢,他還哄騙著心軟的原主將工資卡和身上唯一一個貴重首飾交給他由他來保管。

原主覺得夫妻之間誰管錢都無所謂,所以對於錢給丈夫也無所謂,這也導致了原主最後受制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