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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耳目一新

這對玉鐲子可不是隨隨便便能動的,這可是他們家的傳家寶。

他來之前,已經向他奶奶立下了軍令狀,承諾明年回去的時候,一定要三個人。

也就是要在不到兩年的時間,完成結婚、生孩子兩項任務。

周景行光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狗嘴裡吐不出來象牙,選擇了最便捷的方式,一吻封唇。

果然也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只有破碎的呼救聲從她唇角溢位。

周景行笑出了聲,放開她。

柳青青則大口大口吞嚥著新鮮空氣,嬌嫩的唇瓣被碾磨得更加紅豔了,像是開到荼蘼的花。

她惡狠狠地看向男人破了皮的唇角,她自己也沒有好到哪去,都是她自己咬的。

柳青青本來是想咬周景行的唇,可狗男人反應太快了,她根本佔不到任何便宜。

“你喊救命?想讓誰來救你?”男人騰出來一隻手,摸了摸她髮尾的位置,之前半潮的頭髮已經完全乾了。

“你管得著嗎?”柳青青身體都被禁錮住,連後腦勺都被男人扣住,甚至連偏頭的自由都沒有。

她覺得自己像是一隻小龍蝦,本來在水裡無憂無慮的。

直到有一天遇到了一個黑心的漁夫,用不值錢的小泥鰍,作為誘餌,把她騙上來。

洗乾淨,先放進蒸籠裡面蒸,蒸得外殼紅彤彤的,然後再把蝦殼扒了,剁成肉糜,用手捏扁搓圓,揉成各種形狀,然後再塞進嘴巴里,一口吞下去。

“當然管得著,你拿了我們家的傳家寶,就是我媳婦。”

柳青青:“……”合著在這等著他呢。

“我不要了!”

“晚了,你是做生意的,應該知道特價商品不退不換,我就是那個商品。”

“你這是強買強賣。”

周景行嘴角掛上了一抹痞笑,光看他這樣笑,柳青青就汗毛直豎。

“這鐲子可不是我逼著你要的。”

咔嚓一聲炸雷,柳青青條件反射性地瑟縮了一下身子。

“乖不怕。”男人抱緊她,輕柔地撫摸著她的頭髮。

柳青青翻了個大白眼:“雷哪有你可怕。”

周景行不認同地搖搖頭,一本正經地跟她科普:“雷能把人劈死。”

“你也能。”

“嗯?我也能。”

第一個字是疑問的口氣,第二句話是不容置疑的口吻,還伴隨著兩聲不懷好意的嘿嘿聲。

柳青青現在巴不得剛剛的那一道閃電劈在自己身上,這他孃的也太社死了。

都怪自己前世是個下流作者,沒少打著學習的幌子,瀏覽不良網站,下流的東西看多了,各種騷話張嘴就開。

周景行被她呆愣的表情逗笑了,這個女人有時候鬼精鬼精的,有時候有傻乎乎的,跟一隻呆頭鵝一樣。

明明葷話是她先說的,現在不好意思的也是她。

她感覺自己後側腰,都快被女人白嫩如蓮子的腳趾摳出來三室一廳了。

“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我不笑話你。”

柳青青:“把你咧到耳後根的嘴角拽回來,再跟我說話。”

周景行:“……”他在部隊裡待這麼多年,對各種黃段子還有葷話,都免疫了。

畢竟部隊裡都是一群糙老爺們,時間長了,看之母蚊子都覺得身段婀娜。

男人晚上熄燈了不睡,當然不外乎是男女關係那檔子事情,可以這麼說,他吃的米,比柳青青吃的鹽都多。

周景行聽別人講這種事情,會本能地生理不適,可對柳青青不一樣。

這個女人講葷話不是那種粗俗又情色。

而是含而不露、欲迎還拒,用詞也很是精準犀利,就剛剛那個“劈”字,他就是半天沒反應過來。

過了好一會,才咂摸過來味道。

再聯想起來兩個人平常在床上的動作,一個“劈”字,就能精準概括。

所以他聽柳青青說葷話,沒有半點心理或者生理的不適,而是抱著探究學習的態度,每次都會令他耳目一新。

對不熟悉的人開黃腔,是低俗,可要是兩個人情投意合,那就是夫妻情趣,是調味劑。

她好色又愛開葷腔,這一點周景行在被下藥的那一晚就見識過了。

自從那一晚上,他就一直對柳青青念念不忘,他覺得自己是被她直白的好色和葷段子吸引了。

後來在相處中,他才逐漸被女人的堅韌和真性情打動,並且堅定地選擇要和她做夫妻。

哪怕是到現在他都對柳青青當晚的表現記憶猶新。

“我生病了,你們兄弟倆就是我的藥,老大外用,老二內服。”

他當時本就被人下了那種不入流的藥,身體裡彷彿有一隻猛獸在咆哮,他憑藉著過人的自持力,才把猛獸趕緊籠子裡。

而柳青青的那幾句撩撥的話,就像是一個身披薄紗的性感女人,扭著楊柳細腰,款款而來,腰上和腳上都掛著銀色的鏈子。

鏈子上還有鈴鐺,隨著女人的動作泠泠作響,像是奪魂的咒語。

那人輕輕抬起腳,媚眼如絲地開啟了籠子。

猛獸把她撲在身下的時候,她臉上還掛著魅惑眾生的笑容。

柳青青已經從最初的尷尬中回過神,可身上的男人卻跑神了,一副神遊天外的樣子。

這是對一個女人最大的侮辱:“你又想哪個女人呢?”她用腳踢了踢男人的小腿。

“想那個令我魂牽夢繞的小女人。”周景行微微眯眼,似乎沉迷在某種不可說的往事中。

“想她就去找她呀,我又沒攔著你。”柳青青是真的生氣了,這男人肯定是在想她的初戀情人。

她早該知道的,像周景行長得這麼俊,沒有初戀怎麼可能。

“你說的,那你別後悔。”男人從她身上慢慢直起身。

“我後悔,我就是狗孃養的。”柳青青氣急了,對自己是相當狠毒。

下一秒鐘,腿根的位置傳來束縛感。

男人粗重的喘息從下面傳來,滾燙的鼻息撲在小腹的位置。

柳青青腦子像是被人倒上了一盆冰水,像是精密的儀器,遇到水之後,變得失靈,隱約還有滋滋啦啦的電流聲傳來。

那種靈魂出竅的感覺,一直持續了好久。

“內服”和“外用”的道理,還是她教的,可是這個男人竟然把本應該內服的東西“口服”了。

真不知道該說他是愚鈍沒學會;還是理解力超群,超常發揮。

直到周景行重新覆在她耳邊的時候,她才回過神,壓根不敢看男人的表情。

“你不是說你不管嗎?剛剛乾嘛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