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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4 章 風雨欲來

也就是說,三叔早與這幫人相識。

三叔或許知曉這一切,甚至陳丞橙的真實身份,三叔也可能早就瞭然於胸。可三叔為何不告訴我,為何要瞞著我?

吳邪覺得自已去魯王墓,恐怕也是三叔事先佈下的局。

三叔為何要這樣做?

他感覺自已像極了傻子,日復一日活在一個巨大的謊言裡。

“不對,不可能,我三叔絕不可能與你這種人為伍,你一定是在騙我。”

電話那頭,裘德考笑道:“小吳先生,我有沒有騙你,回去問問你三叔不就清楚了?問問我們之間是否有過合作,是否有過生意上的往來。”

“好了,廢話不多說了,請你代我轉告吳天蛟先生,我同樣期待與他的合作。至於陳丞橙,作為職業臥底卻暴露了身份,我對此非常失望,你們隨意處置,與我無干。”

言罷,耳機裡只剩下嘟嘟的忙音,裘德考結束通話了電話。

吳邪的臉色異常難看,儘管裘德考的話不一定全是真的。

但吳邪並不傻。

三叔確實有許多事瞞著他。

一邊瞞著他,一邊又引導著他,吳邪實在不懂,三叔為何要如此行事。

“天真,你沒事吧?”見吳邪臉色不好,胖子想安慰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就在這時,陳丞橙趁胖子放鬆警惕,迅速溜走了。

胖子欲追,卻被吳天蛟攔下:“行了,胖子,別追了,她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小角色,不必放在心上。”

其實,不僅是陳丞橙,就連裘德考也只是個小角色。

手下雖多,卻也常被人利用,成了棋子。

吳天蛟走到吳邪面前。

“天真,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命運。你三叔或許確實對你有所隱瞞,但我猜他定有難言之隱。”

說著,吳天蛟拍拍吳邪的肩,“你不是說過,你從小就跟三叔比跟爸還親嗎?一個如父般的三叔怎會害你呢。”

“你是吳家的後人,肩上自然擔著特殊的使命。或許,你三叔這麼做,是想讓你成長起來,承擔起那份使命。”

吳邪望著吳天蛟,聽出了他話中的深意:“天哥,以後我若遇事,還能找你嗎?”

吳天蛟笑笑,點頭道:“當然,咱們也算共過生死,是戰友了。”

“不過,記得回去好好修煉我給你的《鍛體訣》,只有自已強大了,才能保護好自已。”

吳邪用力點頭。

吳天蛟的這番話,如同一盞明燈,為迷惘的他照亮了前路。

即便三叔欺騙了自已,也必有其苦衷。

過去不知自家底細,如今隱約有了些瞭解。

也許真相正如天哥所言,三叔想讓自已去完成某個使命。但具體是什麼使命,吳邪尚不清楚。

不過,吳邪明白,這事必定與那神秘的蛇眉銅魚有關聯。

“好了,吳邪,回去吧,再問問你三叔,或許很快你就能找到答案。”

吳邪點頭:“那,天哥,我們常通電話。”

與吳邪分別後,吳天蛟前往胡八一家。他沒跟吳邪走,也沒回家,是因為晚上有個計劃——抓一個人,一個讓他背了黑鍋的人。

晚上八點,小哥一身黑衣,行走在郊外的大道上,與夜色融為一體。吳天蛟不遠不近地尾隨其後。小哥警覺性極高,沒過多久便察覺到了吳天蛟的跟蹤。瞬間,他出現在吳天蛟身旁,兩人你來我往,交手數回合。

“嘿,小哥,你這可不夠意思啊,我今天可是替你背了個大鍋,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還對我動手動腳的,哪有這樣的?別以為你年長些,就能倚老賣老。”吳邪在吳天蛟面前像弟弟,吳天蛟在張起靈面前又何嘗不是。

這其實只是一種相處方式,小哥不愛言語,若吳天蛟也像小哥那樣擺酷,裝深沉……

倆個悶葫蘆湊一塊兒,怕是要把人氣悶壞嘍。

張起靈手上的動作停了。

“那你打算咋辦?”

“喝酒。”

“上回你把我灌醉了,自個兒拍拍屁股就走了,這回我非得報仇雪恥不可。”

張起靈在吳天蛟身旁站定,嘴角勾起一抹孩子氣的笑,轉身又往回走。

“說我孩子氣?”

吳天蛟瞪大了眼,一臉懵。

“不是你還有誰孩子氣?我都當爹的人了,你還說我,回來給我說清楚!”

吳天蛟開著車,載著張起靈回了胡八一家。

“小哥,我給你介紹倆鐵哥們兒,保準你們能處得來。”

吳天蛟提前給張起靈打了預防針,他知道小哥可能早忘了胡八一和胖子他們,就算記得,也只剩些模模糊糊的影子。吳天蛟推開了門。

門剛開,一個水靈靈的小丫頭片子就朝他撲過來。“爸比。”

直接撲進了吳天蛟懷裡。

竟是他五歲大的閨女。接著,雪莉楊的身影映入眼簾。

吳天蛟頗感意外,“媳婦兒,彤彤,你們咋來了?”

雪莉楊沒開口,吳天蛟的閨女彤彤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已經盯上了張起靈。

“乾爹,你就是乾爹吧?”小哥愣了愣,望向吳天蛟。

吳天蛟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說,“我和雪莉常提起你,所以她就……”

吳天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讓自已閨女認一個從未謀面的人當乾爹,足見他平日裡有多想念張起靈。可吳天蛟畢竟是個大老爺們,被當面戳破還是有些難為情。

這時,小彤彤的小手輕輕拉住了張起靈的大手。

“乾爹,你好帥哦,比爸比還帥,爸比還說長大了要我好好孝敬你。”

張起靈被小彤彤的小手一握,全身一震,彷彿心中那塊冰在這一刻被融化了。

活了上百年,他從未感受過這種奇妙的情感。

目光不由自主地溫柔起來,緩緩蹲下身。

望著眼前可愛的小娃娃,想伸手摸摸她,手卻在半空中停住。小哥從沒和小孩打過交道,更不懂如何相處。

正當張起靈手足無措時,小彤彤猛地撲進張起靈懷裡,緊緊摟住他的脖子。

奶聲奶氣地說:“乾爹,抱抱。”

張起靈愣了半晌,不知在想些什麼,半晌後,他說:“好。”

雖只是一個簡單的字,卻異常溫柔。

一旁的吳天蛟等人看得目瞪口呆。

他們原以為小哥是那種高冷不愛說話的型別,萬萬沒想到小哥竟有如此溫柔的一面。

接下來的時間裡,小彤彤幾乎像粘在張起靈身上一樣,怎麼都不肯下來。吳天蛟怎麼哄都沒用,心裡酸溜溜的,感覺自已這閨女倒像是張起靈的。

“彤彤,讓爸比抱一下,就一下,你看爸比多可憐,爸比也好久沒見彤彤了。”

“不嘛,我就不。”不但不下來,反而抱得更緊了。

“你這小丫頭片子,下不下來?”

“乾爹,他兇我。”

小哥眼睛一瞪,吳天蛟立刻收起嚴肅,換上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

“彤彤,你是爸比最疼愛的寶貝閨女,爸比怎麼會兇你呢,對不對。”

拍拍手,“來,爸比抱抱,乾爹都抱你三個多小時了,乾爹也會累的,對不對。”

“我不累。”張起靈看著吳天蛟,認真回答。

吳天蛟當場石化。

但他又能怎麼辦呢。吳天蛟覺得奇怪,這小哥平時沉默寡言的,怎麼對孩子這麼有吸引力。

難道孩子們都喜歡那種深沉的男人?那自已是不是也該學著深沉點?

“好吧,算你們贏了。”

吳天蛟自覺無趣,只好作罷。但這其實也是好事。小哥行蹤不定,身上又沒通訊工具,想找他都找不到。

他這麼喜歡小彤彤,說不定以後小彤彤就成了他的牽掛。小哥身為張家族長,身邊卻沒有一個親人,童年更是悽慘。

他從小大概就沒感受過親人的愛。現在小彤彤的出現,正好填補了這份空白。當然,小哥的親人不止小彤彤一個,吳天蛟、吳邪、胖子他們,既是兄弟也是親人。

次日,吳邪打來電話。

說他三叔不見了。

具體什麼時候不見的,他也不清楚。昨天下午他乘飛機回到臨安,一落地就直奔三叔家,可怎麼敲門,吳三省也沒應聲。

今天早上他又去了一趟,門還是沒開,最關鍵的是,吳邪打電話給吳三省,對方也沒接。

後來,他在一盆花下找到了一把鑰匙,進了吳三省家。吳邪說吳三省家裡有不少珍貴的古董玉器,他從不習慣把備用鑰匙放在外面,顯然這鑰匙是留給他的。

吳邪進了吳三省家,發現不僅沒人,連衣櫃裡的衣服也不見了。

接著,吳邪在衣櫃裡找到一張吳三省留給他的紙條。

上面寫著:“又一條蛇眉銅魚重現世間,此事關乎吳家生死存亡,勿念。”

簡簡單單幾句話,裡頭卻裝滿了數不盡的謎團。

特別是對吳邪這個好奇心比誰都旺盛的人來說,這簡直是一記重錘,砸得他喘不過氣來......

“吳邪,你聽我一句,先穩住心神,再等等看,或許過不了幾天,你三叔自個兒就會找上門來,別急,得學會沉住氣。”

一番寬慰後,吳天蛟結束通話了電話。隨著吳三省的無故消失,吳天蛟心裡明鏡似的,知道“怒海尋沙”的一幕怕是要上演了。

在《盜墓紀實》裡頭,怒海尋沙的情節既是全書的起點,也像是個未完的句點。那西沙海底的古墓裡頭,藏著太多太多的秘密。

上輩子,吳天蛟翻來覆去讀了“怒海尋沙”那段好幾遍,可直到最後,也沒能解開裡頭埋藏的秘密。

眼下,正好是個機會,能讓他彌補當年的遺憾。“當家的,吳邪他們的事情,老胡他們都同我說了,這裡面水深得很,我不想你去冒險。”

雪莉楊挨著吳天蛟坐下,摟著他的胳膊輕聲道。

吳天蛟笑笑,沒事,你還不信我的本事?有些事能躲就躲,可有些事,咱不能躲。你別擔心我,你就在家好好照看著閨女就成了。”

提到閨女,吳天蛟猛然想起一事,“糟了,小哥怕是又溜了。”

吳天蛟忙下了床,奔向昨晚小哥住的屋子。

只見床上只剩下一個毛絨玩具,玩具上還掛著標籤,顯然是小哥買給彤彤的。

吳天蛟望向窗外,良久無言。

三日之後。

吳邪還在屋裡沉睡,做著一個可怕的噩夢。

夢裡,三叔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可轉眼間,三叔竟慢慢腐爛,變成了粽子。

“啊!”一聲驚叫,吳邪從噩夢中驚醒,滿頭大汗。

這樣的噩夢,他已經不是頭一回做了,自從三叔留下一張紙條消失後,這夢就反覆糾纏著他。

吳邪覺得,這不是什麼好兆頭。

三叔恐怕是出事了。吳邪連忙抓起手機,撥打三叔的號碼,那邊傳來的,依舊是冰冷的關機提示音。

西沙海底墓的訊息

吳邪的心愈發焦急,正打算再撥一次試試。

手機卻先一步響了起來,不過不是三叔回電,而是一個吳邪從未見過的陌生號碼。

望著這個號碼,吳邪莫名緊張起來,生怕來電之人會告訴他關於三叔的壞訊息。

“喂,喂,您是哪位?”吳邪接起電話,聲音裡透著緊張。

“吳先生,我是阿寧。”

電話那頭,傳來阿寧的聲音。

“阿寧?”

吳邪微微一怔。

“你怎麼會有我的號碼?想要蛇眉銅魚吧?我告訴你,休想。”

其實,吳邪對阿寧的印象還算不錯。

那次被倒鬥團伙追得沒處躲,不管阿寧出於什麼目的,她確實從手下槍口下救了他一命。

因此,吳邪一直對她心懷感激。

可自從陳丞橙那檔子事曝光後,吳邪算是看清了阿寧的真實面目。都是騙子,沒一個安好心,接近他都是有目的的。

吳邪正要結束通話電話,阿寧卻突然開了口。

“吳先生,這段時間你一直在找你三叔吧?我們知道他在哪兒,是他讓我們來找你的。”

“我三叔讓你們來找我?還想騙我?你以為我會信?”吳邪又要掛電話。

“西沙島,海底墓,蛇眉銅魚。”阿寧接著說。

“海底墓?蛇眉銅魚?”吳邪愣住了。他知道,三叔的失蹤與蛇眉銅魚脫不了干係。

“你們還知道什麼?告訴我。”吳邪有些急了。

“幾天前,你三叔找到了我們老闆,說在西沙島發現了一座大墓,想和我們合作下去探。我們同意了,但在島上勘探到一半時,你三叔莫名其妙就不見了,只留下一張紙條,讓我們來找你,墓裡的東西,分我們一半。”

“墓裡的東西,我不要,你就告訴我蛇眉銅魚怎麼回事?海底墓裡有蛇眉銅魚,是我三叔告訴你們的?”

吳邪冷冷問道。

“當然不是,你三叔精明得很,怎會告訴我們這些?是我們自已根據線索推斷出來的。吳先生,我們已經把最大的秘密告訴你了,誠意十足,考慮一下合作如何?”

此刻,吳邪心中疑雲密佈。

三叔為何中途折返?在西沙島消失後又去了哪裡?

為何讓阿寧他們來找自已?這會不會又是阿寧設下的陷阱?還有那西沙海底墓,吳邪總覺得異常熟悉,好像三叔以前提過這個墓。

“給我半天時間考慮,半天后給你答覆。”吳邪說。

“好,吳先生,希望到時候我能聽到滿意的答案。”掛了電話,吳邪又撥給了吳天蛟。

吳天蛟沉思片刻,“你若真想找到你三叔,不妨信她一回。”

吳邪點點頭,“我也這麼想,只是天哥,我對阿寧他們不太放心,你能陪我去嗎?”

“放心,不會讓你白跑一趟,自然有你的報酬。”

“哎呀,我的工錢最少得要五十萬塊,你拿得出嗎?”

“五,五十萬?”

吳邪心裡一驚,就算把他和吳家老宅一塊兒賣了,也湊不出這麼多錢。

吳邪咧嘴一笑,“天哥,我知道你不屑於談錢,我這不是不好意思嘛,你別往心裡去哈。”

“行了,我這會兒在A縣,離西沙島不遠,你先過去,我隨後就跟上。”

吳邪點點頭,“天哥,咱們島上見。”

那天下午,吳邪見到了阿寧,隨即搭上了飛往西沙島附近小城的航班,與早已等候在那裡的吳天蛟會合。吳天蛟其實兩天前就已經到了。

他想看看這裡面究竟有多少路數在盤算,可那些勢力個個狡猾,全躲在暗地裡,尋常人哪裡看得出來。

至於這些勢力是神秘莫測從未露面的汪家人,還是已現端倪的霍家人,吳天蛟一時間也摸不清。

與吳天蛟匯合後,阿寧領著眾人登上了一艘漁船。阿寧說這船已被他們包下,船上幾乎全是自已人。

讓吳邪驚訝的是,胖子也在船上。阿寧說,吳天蛟來了,胖子自然也不能落下,這樣七星魯王宮的隊伍才算齊全。

聽了阿寧的話,吳邪忽地想起什麼,“小哥呢?小哥也來了嗎?”

阿寧搖搖頭,“小哥,哦不對,是張先生,張先生行蹤不定,神出鬼沒,我們就算想把大家聚一塊兒,也找不著他。”

“不過小哥沒來,張顧問倒是有一位。”

“給大家引薦一下,這位叫張灝,是我們特地為這次西沙海底墓探險請的顧問。張顧問對海底古墓頗有研究。天哥,吳先生,王兄弟,還望你們能和張顧問通力合作,早日找到海底墓的具體位置。”

“啥?合著說了半天,海底墓的位置你們還沒找著,這不是逗我們玩呢?”胖子不滿道。

“王兄弟,我們沒逗你們,是咱們也被別人擺了一道,這才不得不請張顧問出馬。”阿寧的話裡帶了幾分委屈。

吳邪看出阿寧沒說謊,他們恐怕真是被三叔給糊弄了。

但這更讓吳邪疑惑,三叔為何要這樣做。

既然三叔戲耍了他們,又為何讓阿寧來找他?三叔這一連串讓人費解的舉動,讓吳邪愈發摸不著頭腦。他望向眼前這位所謂的張顧問。

約莫四五十歲,長相平平,頭頂地中海。

若非阿寧介紹,真看不出是位顧問。

“張顧問您好,我是吳邪,請多關照。”

吳邪伸手與張灝相握。

“關照不敢當,混口飯吃罷了。”

張灝也伸手回握。

此時的吳天蛟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這位地中海髮型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張灝連忙上前,與吳天蛟握手,“您就是天哥吧,聞名已久。”

說著,張灝悄悄朝吳天蛟眨了眨眼。

吳天蛟見張灝擠眉弄眼,心下一動,暗想,嘿,你這人設有點崩啊。

不過他還是笑了,“張顧問,天哥不敢當,叫我小吳就成了,其實我也久聞大名。”

“天真,這光頭挺有名?天哥咋這麼看重他,胖爺我還真沒聽說過這號人物。

天哥,你說阿寧跟我說的是實話嗎?我總覺著這事怪得很,三叔要甩開他們,為啥還要讓阿寧來找我。會不會整件事就是阿寧他們自導自演,跟我三叔沒關係?”

回到船艙,吳邪始終琢磨不透其中緣由。

“他們在撒謊,你三叔根本沒跟他們合作過。”

吳天蛟還沒開口,胖子先說道,“別說,還真有可能,阿寧說不定從頭到尾都在扯謊。”

“再說你三叔啥性格你不清楚?他可不是半途而廢的人,怎麼可能墓挖到一半就不見了?”

吳天蛟看向胖子,“或許吳邪的三叔不是半途而廢,而是已經找到海底墓了,故意甩開他們呢。”

“天哥的意思是,真是三叔讓阿寧叫我來的?”

吳天蛟的話,正是吳邪最初的猜想,也是阿寧告知的事實,即阿寧他們並未撒謊。

三叔很可能真的利用他們找到了西沙海底墓,之後便將他們撇下了。

吳天蛟走到吳邪身旁,“吳邪,說再多也只是猜測,想知道真相,還得在行動中找答案。”

吳天蛟雖是穿越而來,知曉一些內情,但《盜墓筆記》中的故事太過曲折。

吳邪的成長,與吳三省的步步引導脫不開干係。

但誰能保證這不是另一股勢力的佈局?據《盜墓筆記》所述,吳邪可能並非真正的吳邪,而是另有其人,一個極為關鍵的角色。

某些組織因吳邪與那人相貌相似,才對他進行試探,甚至考慮除掉他。

當然,就目前來看,他們想除掉的可能不止吳邪,或許還包括他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