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手訊息,一定要通知我,畢竟這可是關乎到休涯,甚至很有可能關乎到我的安危,你也不希望你身邊這麼如花似玉的一個小姑娘,某一天就這麼沒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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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你沒了,挺好的,就好像是沒了蒼蠅,在我耳邊嗡嗡叫一般”狹沙說著說著,還非常誇張的撓了撓自己的耳朵,彷彿常歲真的是吵到了他輕輕的一隻蒼蠅似的,然而,常歲對於他這樣誇張的舉動,也是忍住了自己想要動手的衝動,接著努力憋出一個微笑說道“那您老就好好的修身養息,我給您準備好您的棺材,等您哪天梁涼了,我給您披麻戴孝,您看如何?不過前提是你得將你知道的事情告訴我”。
說句實在話,驚棠身為江湖百曉生這麼多年了,各種威逼利誘自己的人也是不勝列舉,但是偏偏遇見這個常歲,就好像是一個劫難一般,這個傢伙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而且她與人之間會有一種天然的親近感,哪怕他們兩個認識的時間也並沒有多長,但是這個時候。
對於常歲這一番彷彿帶著些許詛咒的調侃,狹沙倒還能咬著牙接受下去。
“呵呵,我孤家寡人,一個死了就死了”雖然狹沙嘴上是這麼說的,但是他接下來卻依然和常歲,就之前那些信件的事情,又重新討論了一下,並且還以現如今自己手上所掌握的線索,給常歲推斷了一下休涯的去向,和他現如今應該是在做著些許什麼事情,隨即,二人還將話題給扯到了極地,似乎好像有人叛變的事情之上。
只是關於這件事情,江湖上雖然有些風言風語,但是誰也沒有一個證據,可以證明極地那邊出現了問題,其實常歲的心裡,心知肚明而已。
上一次休涯去到基地的時候,就已經發現極地的周圍,出現了很大的變化,而且,極地內部彷彿也有了問題。
只是現在時日尚早,有些事情還是需要時間慢慢發酵,才能夠得來一個完整的來龍去脈的。
不過在送走常歲的時候,休涯倒是開口強調了一句“你對極地的主人凜後,還有什麼印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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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問的常歲立馬又怔在的原地,因為她是常歲,而並非適格羅,所以對待極地真正的主人,她實則根本沒有任何的印象,雖然不知道這個狹沙問自己這個問題是為了什麼,但是常歲總不能表現的自己一無所知,畢竟這個狹沙可是一個人精,自己但凡有一絲一毫的破綻,都很有可能被這個傢伙抓住。
只是還沒有等常歲反應過來,該一怎樣的回應,去解決這一份尷尬的時候,狹沙就好像是自言自語一般的,來了一句“想來知道那個傢伙的人也不多,那傢伙神秘兮兮的……”,便將常歲給送離開了這間小院落。
看起來,極地主人凜後的名字,不過只是在狹沙的口裡隨便被提起了而已,但是常歲卻是下意識的,將這個名字給記在了自己的心中。
她總覺得,這個名字所代表的東西,並不是什麼好的玩意兒。